六十一、不是不想，是不能

大军驻扎在绒草城外，卫骞一整天都在军营里与将领们商议进兵与排兵布阵之事。

柳子夜把身子泡在盆里，舒服地闭着眼睛。从京城出来后已有多日未曾洗漱，原来行军打仗果然是件苦差事。

门口处传来声响，守在门口的侍女叫了声“王爷”。柳子夜猛然睁开眼，大声道：

柳子夜：别进来，我还没好！

卫骞哪里会听她的？早已推门进来，随手关了门。

柳子夜双手护着胸前，

柳子夜：我还没好呢！不是让你先别进来吗？

卫骞嘴角扬了扬，两三下便解了衣服上的带子，衣袍滑下，一个毫无遮挡的光猪美男就这样坦然地出现在她面前。

柳子夜：你，你，你……你等一下！

柳子夜用双手捂住脸，却是忘了原本护着的地方正在失守。那人已经跨进浴盆里，溢出的水泼洒在地上。

卫骞：放开手。

柳子夜：不要！

卫骞：你确定不要？

柳子夜：不要！

卫骞好笑地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附在耳边说道：

卫骞：你这招叫“掩耳盗铃”，其他地方我全都看见了。

柳子夜：你……大流氓！

柳子夜忙放下手要去遮挡他的眼睛，却被卫骞捉住手腕，双唇随即贴上了她的。她伸手去推，触手所及是他紧实的胸膛，即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已让他吻得无可反抗。

在失控之前，卫骞适时地放开了她，拇指轻抚着被亲得莹润的朱唇，强压住冲动。

卫骞：军营中向来开支用度有限，绒草城被围困多日，早已粮草不足，能节省的东西尽量节省，大老爷们一年不洗一次澡的大有人在。我虽是主帅，却也不能比他们享受太多，否则如何定军心？放心吧，在一切大局未定之前，我不会强要你。

他说得情真意切，柳子夜反倒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忍着害羞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柳子夜：对不起，我不知道跟着你会给你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卫骞几乎又要忍不住去亲她，

卫骞：你我之间不存在对不起。我希望你跟着我，半步也不许离开，只是想不到你这小丫头比我想象中要勇敢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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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夜坐在桌边，盯着桌上的御龙神剑出神。卫骞穿着宽大的袍子进来，

卫骞：怎么在发呆？

从背后拥住她，顺便坐下将她搂抱在腿上。

柳子夜：为何你和神剑庄的庄主都说我是伏羲神农的后人？伏羲神农是谁？这把御龙神剑有什么用？你为何当着那么多士兵的面说我是战女神？

卫骞默了默。

卫骞：你娘亲从未跟你说过你的身世，难怪你什么也不知道。

柳子夜：我什么身世？

卫骞用手指抚着她的红唇，

卫骞：那我现在告诉你：你是伏羲神农的后人，御龙神剑本来就是伏羲派的传世神物。伏羲神农是战神，拥有神农秘籍神功的人，不但可以抵御一切邪恶毒物，还拥有不可估量的力量，只有拥有纯净心灵与纯净躯体的人才能拥有这种力量。所以你先后中了几次毒都能安然无恙，甚至可以抵御戚迎风的巫术，也能轻易拔出御龙神剑。你娘不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爹和其他家人都是因为你拥有这种力量，被江湖中人觊觎抢夺而死。外面有多少人想要得到你和神农秘籍你知道吗？还有这些背后的传说和宝藏，无不牵扯到你的性命安危。

他把脸埋在散发着少女馥郁芳香的怀里。

卫骞：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能要你吗？因为一旦失去了纯净，你的神力就会减弱，所以我轻易不敢。

柳子夜听得愣愣的。

柳子夜：我……我需要好好想想，这到底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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