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学姐,这边走,来,不要磕到脚了!”安根别学长这个人真奇怪,明明学姐像是中邪了却不去医治她,还说什么学姐的体质非常特殊,肯定可以自己解咒之类的,现在的学姐明显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若是以往还会反关心尧夕中,可是现在别说是关心尧夕中了,她的眼镜比起空洞变得愈加病态了,抽搐一般的张大但是又会突然微眯,看上去和疯了一样,右手不停地挠着头发,好像想起了什么特别糟糕的往事,不,是童年梦魇一般。
可恶,身边也没有什么书,楚常珏出任务去了也问不到,伯子卫那个监管者呢现在估计还在跟伯子卫处理后面的事吧,看来眼下今天真的只能对学姐见死不救了,不过照顾别人尧夕中还是会的,自己的父亲就是开诊所的,他高中时候还靠给父亲的诊所打下手写社会记录,他提议让学姐先洗澡,学姐现在好像沉浸在一个特别疯狂的精神世界里,她的头能看到有时候在微微抖动,而脑子似乎在思索什么事然而一旦想起来却非常的恐惧。
“学姐,洗澡...洗澡?”尧夕中不断地和学姐比划着洗澡的事,他最后没有办法了,学姐的双颊居然会如此的冰冷,他强迫学姐看着自己的眼睛,问她洗不洗澡。
学姐点了点头,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毫无生气的站了起来,居然开始当着尧夕中的面宽衣解带,尧夕中吓得赶忙捂住了眼睛,说自己可什么都没看见,是一个良好的社会主义青年,但这也侧面反应了学姐的心理状态已不是可以用常人思维去考量的,她有些发疯了。
水流的声音开得很大,尧夕中一边为学姐折叠衣物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自己难道是招致不幸的人吗?难道只要是保护自己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吗?楚常珏受了伤,学姐疯了,下一个是谁,要遭受这样的痛苦。
虽然有些冒昧打开学姐的衣柜,但是学姐的衣服居然只有这一套,数套白衬衫加黑长裙,垒起来好几盒的黑丝袜,最多还有几件冬衣大衣,而它们的款式,也是一摸一样的。
额...难道内置衣物的款式也是...好吧,果然都是这种看起来毫无特色...不对,尧夕中你在想些什么,学姐洗了快有半小时了怎么还没洗完?
“学姐,你没事吧!?”最坏的可能是这个超强的学姐在浴室里滑到了,结束了自己的一生,但是尧夕中看到学姐居然坐在了地上,而且还在哆嗦着身子,这水温可以说是有些偏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冷....好冷啊.....我不要再在缸子里待着了.....还有几个时辰啊...谁来...”学姐绝对是被催眠了,尧夕中关掉了水龙头用厚的大浴巾给学姐擦身子,虽然有可能已近越过了道德三八线,但是现在哪管得了这么多,如果人命都失去了,那道德还哪有遵守的必要?
“学姐..衣服在这里,我要开一下空调吗?还冷吗?”学姐好像还是很冷,明明充斥着水汽的房间时让人如此的舒服,可是学姐居然还在发抖,而且碎碎念着冷之类的。
学姐现在还是不理他,只是自顾自的穿衣服,然后走了出去。
学姐又回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去自闭了,眼下自己不如爷先洗个澡准备睡觉,如果要照顾学姐一身臭汗也不是好的自身条件。
虽然洗着舒服的热水澡,这里的浴室配备的淋浴系统制造的水雾感简直一流,如果在这里多呆一会在冬天恐怕是再也不想出去了,但是外面还有一个病人需要照顾,尧夕中必须迅速一些。
洗完澡后多半是要上床睡觉了,尧夕中的穿着多半是大背心和大裤衩,他擦干头发上的水后,打算再去看看学姐怎么样了。
学姐还是在自闭,一直在碎碎念,在自己编织的精神世界里无法自拔,尧夕中伸出手轻轻地念出了学姐的名字,这次学姐理自己了!但是这眼神肯定不对劲。
“不要过来!我只是你的徒弟,我...我又不是你的小妾.....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学姐意外的先是冲自己大喊,说真的还好没把拳头挥上来,要不然自己就要死了,尧夕中举起双手不断地示意她自己是尧夕中,不是什么别人,但是学姐还没有放松警惕,尧夕中靠一步,她就往墙上再靠近一点,死死的抓着自己的领口,玩命的摇着头。
“好...好...不要着急...我..我走喽?学姐?有需要叫我....”尧夕中在面前举起双手慢慢后退,披上了一个毛毯就出了寝室门,还好现在楼道里不是很冷,披着毯子盘腿蜷着应该能撑一会,先给伯子卫留个言吧,看看他明天能不能帮个忙。
大概过了三刻钟,伯子卫还是没有回复自己,尧夕中悄悄把门推开去看了看学姐的样子,学姐似乎睡着了,但是还是在说梦话。
“不要打我....我会好好努力的....经明天一定抄好......”学姐强势的样子无影无踪,现在的她怯弱胆小,看上去像是被很多人欺凌过一样。
到底是谁干了这些.....
她又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求求你们,带我走吧....我一个人活不动了.....”
在很多父亲不管自己的时候,尧夕中看着其他同学欢乐的家庭,曾也会在床上独自伤心,请求母亲给自己幸福,现在的他竟然哭了,他抱住了齐瑶祠,用左手抚摸她的头,虽然自己也很伤心,但是希望这微薄的温暖,可以让她安静下来吧..........
在不远的医院中,楚常珏刚刚脱离了生命危险,因为丹药的效果,她现在起码恢复了基本意识,而她的床边,那位穿着运动服的女子现在又开始了剑道的练习。
“四方斩是练底子的,你真指望它可以杀人?”楚常珏躺在病床上,刚刚脱离呼吸辅助装置说实话让她不是很舒服,而且身边这家伙挥木刀的声音好烦人,这家伙怎么这么聒噪,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
“对,但是只要练的好,就能练杀生的技能了!”这位女子的辫子失去了和纸的固定一下子变得有些蓬散了,她的额头很宽而且有些发尖,鼻子看上去却很柔软,没有棱角分明的感觉,而且脸上看起来很白嫩,不像一个习武之人。
“福泽源一郎,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啊?还有,齐瑶祠疯了,尧夕中的负责人,还是我.....”虽然自己现在动弹不得,但是楚常珏在气势上不能输,这小日本来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
木刀一下子从侧面伴随着单手斩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福泽源一郎站了起来,她的名字居然是个男人的名字,这非常奇怪,伴随着她的靠近,她将刀尖渐渐对向楚常珏的脖子,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和挑衅。
“最强的,获得最好的,这是自古不争的真理!他不是只会受到保护等死的待宰羔羊,是为了生存斗争的武者,配得上我的保护!你,乖乖躺着!要不然....”
刀尖已近指到脖子上了,说实话现在楚常珏有点想笑,自己快死过多少次了,还怕这玩意?
“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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