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这边走...”这小姑娘是妖怪无疑了,首先她能感受到福泽源一郎身上这股比起正常人更加强大的气场,其次她能通过气味判断这个妖怪在哪里。
“他们大概有多少人?”为了防止自己的身份暴露,福泽没敢坐地铁,因为她的背包里现在除了弓箭,还背了一把真正实打实的精铁武士刀,不够这还不是对它最高的赞美,说它是一把妖刀更加合适,因为它里面寄宿着一个强大的刀灵,不过在福泽看来,自己的实力比它更加强大,不需要它出面帮助自己,自己就能获得胜利。
“他是一个人居住的,绝对是一个人!他的屋子里只有他自己的味道。”小姑娘一路上还是很紧张,明明把她妈妈抓走的日期还在明天,为什么现在这么紧张呢......
‘因为比起你的母亲真正离开了,把你抛弃给你眼中那个失败的男人那时,你更害怕的是在推测她什么时候走,不是吗?’
‘住嘴,你只是我的武器,不要试图揣测我的心理还有窥探我的记忆!’
‘我是主人最后未眠的战意和北方之地冰冷的雪域带来的精气出现的刀灵,我是不会做出背叛主人的事情的,毕竟你可以呼唤我说明我已近承认了你,你自己也清楚吧?’
‘再这样我就折断你!’
‘好吧,那我们到此为止吧主人,反正任何时候需要我的灵力了,记得和我说一声就好,毕竟你可是真的能折断我的啊。’
“别着急,一会我去解决问题就好了,如果我半小时没出来,也听不到我的呼救,那就赶紧跑,找其他的增援来。”福泽源一郎蹲了下来摸了摸小妖怪的头,她才发现这小姑娘的头发里藏着一对有些硬度的耳朵,虽然没有秋田的摸起来那么大,但是这一对耳朵也始终立着,看来是不安而带有一些激动啊,还未能彻底化成人形就出来,可见是救母心切么。
“大姐姐,你是...东洋人?”比起福泽的运动服小姑娘因为忌惮大衣的下摆被弄脏走起路来意外的小心,况且弄堂里确实积了不少脏水,为了防止自己的跑步鞋脏了,自己也该小心一点才是。
“是啊,我叫福泽源一郎,不过放心吧,我是不收钱的,毕竟我也是道家的人,这点规矩也是要懂得,以仁为本还是什么的?算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小姑娘的指引停留在了一个非常狭窄的小二层阁楼处,这建筑估计是上个世纪建造的了,表面的墙皮虽然有重新粉刷的痕迹但是肯定不是近年完成的,而且外面的晾衣架完全没有使用的情况,唯一几扇采光还过得去的窗户也没有擦拭过,上面的灰看来正和室内住户的意,完全遮住了里面的情况,小妖怪蹲在地上又闻了闻,确定这栋房子里绝对只有一个人!
“好好藏好,看我表演。”福泽从自己的长袋中取出和弓,又取出一支木箭,上面包裹着一层和纸,和纸上的咒文伴随着源一郎的念写渐渐全部化成不规则的曲线顺向箭头,只要这一箭成功射中妖怪,那么妖怪就会短暂的被扰乱妖气的流动,不能使用喷火之类的能力。
附近也没有监控摄像头,福泽深吸了一口气从狭窄走道的一侧支道开始起跑,一跃而起撞破脆弱的玻璃窗,在她滚入房间的一刹那,她已经看见了自己的目标,一个没有胡子的光头男子,他的眉间肉看上去确实能让人觉得这家伙不好对付,但是福泽什么样的凶相没见过,她跪定后立刻拉弓起射,可恶,因为外面光线射入的原因,她一下子丢失了目标,这一箭多半是射空了。
“道家人吗?你们居然还敢用箭了?我还以为你们就是一群只会和我们说教说教,看管上个几年就放归社会的斯文人呢,想不到你们也喜欢蛮干了?”这男子说话的语气让人着实不爽,看上去这么健硕的头颅居然长着如此细小的眼眶,这是何其猥琐的配置,东京电车上的那些人都比这家伙好!
“很不巧啊,我是阴阳师来着。”房间内的环境比福泽想的还要狭窄,根据环境的分析她决定拔出自己的武士刀“映雪一折光”应战,蓝白色相见的刀柄,精致的旋风状护手,在开刃的这一段近白的银色刀刃发出逼人的寒气,妖怪冷笑了一声,不就是有法宝么,人类用法宝有什么好显摆的,那么自己该猜猜了,这东西是会喷出水呢,还是射出冰刃之类的呢?
“很抱歉啊,我一般是打白刃战的。”出乎妖怪的预料!这混蛋居然直接抄刀上来了,一下砍伤了他的膝盖,然后又是对他的腹部和左半肩一个刺穿,拔刀后一个转身砍击腹部,随后伴随着自己身体的前倾,顺势割下他的头颅。
“宵小鼠辈....”福泽源一郎收起了武器,这家伙还有个阁楼啊,为了以防万一,去阁楼上看看吧.....
这屋子的阁楼可见是长期未通风了,一股霉味,而且灯光很昏暗,藏着敌人吗?还是说会一无所获呢?福泽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这阁楼里居然藏着个女人!不对....似乎也是妖怪,因为体味暴露了,她的口中含着一块布,这味道...和体味不一样,是一股奇怪的熏香味....
“你没事吧?”可恶!这女的居然要亲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而且这家伙的表情..是被下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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