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此人的结局早已注定

当天晚上，顾染为了表现出自己应有的不满，没再出门。

顾然也没纠结什么。

现在是装的，等之后知道自己真的把她预留的后路全部截断，估计才是真的要疯掉。

顾然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期待。

找同学要到所有学科的作业答案之后，顾然花了一个小时抄完，然后又擦拭了一下放在墙角的黑剑与玉佩，心想，如果可以，真是希望早点能用到它们。

然后睡觉。

这个床，它又软又大，比什么打坐修仙不是强多了吗。

……

令人期待的周一来临了。

无数莘莘学子，终于又可以（被迫）全身心投入到紧张又刺激的学习之中了。

顾然起得比较早，醒来后还去把顾染也从床上拉起来，拿着微微湿冷的毛巾糊到顾染脸上，顾染瞬间清醒：“淦麻辣！”

“起床了，我的傻妹妹。”

顾然又把毛巾缠到她的脖子上，接着立马离开。

只见受到刺激的顾染胡乱扭动着身体，然后一把扯下毛巾扔到床头柜上，摸了摸有些发红的脖子，不满的嘟嚷道，“屑哥哥……”

然后揉了揉脑袋，换上校服，进洗手间洗漱后，来到客厅。

顾然早就在等着她了，看她背好书包，微微一笑，道，“走吧。”

两人离开家，锁好门，骑着自行车并排行驶，买了早餐后便各自去往学校。

顾然来到学校，感觉气氛有哪里不对，女孩子们似乎都聚集在学校大门前，议论纷纷。

他懒得操心，停好自行车后，便准备去班级。

然后注意到一个穿着道服的奇异男子站在门口，似乎是在和谁谈话。

谈话的对象是舒叶与。

男子很帅气，再配上那身道服，显得仙风道骨，风度翩翩，但舒叶与却是一副不耐烦地样子。

想了想，顾然走上前去。

因为那男子无疑是修仙者。

服饰、气质这些次要因素顾然都不需要考虑，他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就已经知道对方修仙者的身份了。

不过才刚刚通灵……好弱。

……

“姑娘，在下张何，请问姑娘芳名？”

舒叶与本来是站在校门口等待顾然的，但突然就来了一个穿着奇怪的男人，来询问自己的名字。她皱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别吵我，一边去。”

名为张何的男子的确容貌俊郎，但是站在校门口就吸引了不少女生驻足，现在主动向舒叶与搭讪，那些女生心中自然酸涩无比——要是我们也能这么好看就好了。

“哈哈，姑娘，何故语气如此不善，在下退开就是了。”张何眼神微动，往后移了几步，“还请姑娘不要怪罪在下的冒昧之举。”

舒叶与懒得理他，注意到顾然想此处走来，开心地挥挥手，“顾然！”

顾然不着痕迹地忘了这位修仙者一眼，看到了对方内心的诧异与对自己的厌恶，却不在意，而是看向舒叶与，“快迟到了，还不走。”

说罢就带着舒叶与一起走向教学楼。

舒叶与跟上去，很想坏笑着问顾然有没有吃醋，但又觉得这样有些太大胆了，于是没能开口，接着就听到顾然说：

“这次帮你找了个台阶下，感谢我吧。”

“……”

我就不该对这个家伙有什么妄想，他就是个性冷淡！

舒叶与翻了个白眼：“以身相许行不行。”

“看不上，不需要，没意义。”顾然拒绝三连。

“看不上？”舒叶与故作楚楚可怜态，“顾然你真是个负心汉嘤嘤嘤……”

这是从顾染那里学来的吧……顾然咧咧嘴角，没能吐槽。

“顾然，你说那个人什么来头啊，衣服很奇怪诶。”舒叶与问道。

“有什么奇怪的？为了办成那种道人的样子，特意买的衣服吧。”顾然继续胡说。

“是吗。”舒叶与没有多问。或许是因为知道顾然不知道所以即便想知道也没办法知道吧。

二人走进教室，回到各自座位上，交了作业后，舒叶与开始抓紧时间背书，顾然则翻了翻还没看几页的《罪与罚》，确认自己真的完全记不住里面的名字之后，放弃了阅读，开始发呆。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开篇几十页不到的位置，就出现了不少超·长的人名，顾然不记在本子上完全无法记住。

他记得当初自己看《百年孤独》《红楼梦》的时候就由于过于复杂人人物关系险些弃书。

但这些书都是值得阅读经典，所以顾然还是啃下来了。

至于现在手头这本《罪与罚》，呃……等以后再看吧。

“唔，突然想到……”他小声自语道，“一式好像是可以上学的……”

他想起这件事，不过很快就将其抛诸脑后，因为他并不觉得有让一式上学的必要。

毕竟只是个机械造物类人，哪怕需要知识，也不是这种，而是如何更好的服务于她人（顾染）……至少能够懂得不能泄露出主人的秘密。

想起被自己轻易套话地一式，他叹息道，“太蠢了啊……”

这就是他开启一式人性化模块的原因。有人认为机械类人即便装有这个程序，也不过是数据合成的思维，但顾然并不完全认可。

除去没有情感、只有理性思维这一点，人和智能机械不过都是由自身经历形成的智慧体罢了。

也正因此，顾然才会将一式的人性化指标限制在50%。

太高，会由于在“思考”环节耗时过多，而导致它对于命令的执行受到影响；太低，会显得呆板，平时生活里缺少对于一件事是否应该做的思考与判断。

……当然顾然放心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有操控一式的最高权限，所以并不担心一式会隐瞒他什么。

顾染的小动作依旧无所遁形.jpg。

而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班主任已走上讲台。

嘈杂的教室瞬间安静，几名同学将桌上原本奋笔疾书的作业默默放在课桌屉子内，对课代表哀求，“我没带，我让家长送过来，之后交”，课代表对此见怪不怪，叹息着记上他们的名字。

而在此同时，走廊上出现了轻微的脚步声，很悠闲。

一股平和的灵气波动也随着那道脚步声出现，拂过众人。

顾然注意到那股灵气波动并非是从某处发出的，更像是原本就存在于空气中的淡薄灵气受到引动，而产生的灵气涟漪。

当然，顾然并未受到它的影响。他体内的灵气还未经他控制，就自动在他体外形成一道无形的保护层，屏蔽了这股灵气波动。

顾然向窗外看去。

果然是那个向舒叶与搭讪的修仙者。

对方没有注意到顾然的目光，而是看着手上持着的一块小石头，莫名得意地笑起来。

“？”

顾然没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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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补昨天的，昨天码到1600的时候困到失去意识。

今天晚些可能还有一章……如果没睡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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