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绝对」密谈

突然发现一件高兴的事情：我的收藏还没我的章节数多。

哈哈。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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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染直到回家还没反应过来。

她的哥哥，一个还没二十的高中生，在一个常识里都不存在的地方，有一个女仆，还说“三十年没见”？

是她的世界观出了问题吗？

顾然也不知从何开始解释，于是通知流苏，给顾然留了一个初等超凡者学习指导的课程位置。

但流苏和他说一式的体内装载有教学系统。

“敢情你知道？”

“这不是祝姐还拿捏着咱的命脉吗？”

流苏是这么解释的。

毕竟他的顶头上司就是祝筱，工资什么的也多多仰仗于她。

顾然于是就和顾染说了这件事，顾染因为太困，先去睡觉了，等第二天一醒来，就精神百倍地起了床，开始操弄起一式。

顾染现在看一式的表情已经不一样了。

之前只是觉得有点意思，现在是觉得，这个机器人，或许……

非常非常非常贵。

“一式，你会超能力吗？”顾染问道。

“权限不足，一式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一式之前被下了指令，不许透露超自然侧的任何信息给顾染。

顾染跑去找哥哥，进了房却发现房内睡得不是自家哥哥，而是那个女仆。

她好酸啊，如果可以，她也想整一个。

然后她又跑出哥哥的房间，在沙发上找到了顾然。

“哥，用不了……”

顾然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点问题……这才五点，天都没亮啊……”

顾染被顾然赶走了，乖乖滚回去睡觉。

顾然直接传音给一式，把指令重新修改了一遍，这才合上眼继续睡觉。

他的确很强不假，可是如果没有了灵气，他与普通人无异。修士或许会有强健的体魄，不过那是建立在有灵气维持身体强度的基础上。

没有灵气，他最多也只能算是站在正常人类体能巅峰，而不会超越这个极限。

现在他自身压制住灵气的活性，让体内的灵气不能再自由流动，影响自己，效果也是一样的。

身为他的女仆，成芊也按照他的要求，这么做了。

成芊对于这个世界并非完全陌生，她也多次在顾然的描述与用灵气的演绎中，大致明白了这个世界的面貌。

所以倒不是完全无法适应。

倒不如说，由于主人的被褥太香，她已经无暇去想别的事情了。

她更加期待的是之后主人能闻到自己留下的香气。

想想还有点小变/态呢。

……

第二天，顾然和成芊在房间里谈话，顾染则是在学习着各类有关于超自然的知识。

顾然也是有过考虑的。顾染的想法，他不想左右，万一之后顾染想要学习修炼，现在开始也算打基础了；万一顾染真的不想学，让她多了解一些，以后也免得再像这次惊慌失措。

面对天道，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最优解，无论是何种选择，可能都是它早已准备好的一段桥梁，选择后，连转弯都不能做到。

就像这次，顾然无论让不让顾染学习这些知识，都是有利有弊，根本无法得到有利无弊的方案。

他的选择，不能算是妥协于天道，而是基于自己的考虑，做出的自己想要的选择。

他会选择性地避开天道的影响，但不会让天道真的干扰自己想要的生活。

——话说……顾染到现在还不知道，顾然到底找了些什么照片。

顾染本来也在怀疑，他们二人是不是在房间里探讨生命的起源过程，但在两次分别名为“成芊姐姐要喝水嘛”“哥哥我有点问题想问”的借口中，她敲开了哥哥房间的门，并确定，里面衣冠整洁、淡然自若的二人并没有GHS（干好事）。

顾然嫌弃地把满脑子H的妹妹赶走，回到房间，开启隔音阵法，继续和成芊说道，“所以时间流速果然是这个关系吗。”

主世界和仙界的时间流速比例系数是0.1。

也就是说，主世界每过一天，仙界都会过去十天……

“应该就是这样了。”

“所以，我当时十来年的经历，原以为回来会物是人非，却发现没啥大变化吗……”顾然骂道，“明明仙界看起来更强一些，为什么流速却快一些？”

按照他一直很感激的某位大佬的说法，越是弱小的世界，转速越快，以此获得更高的时间流速，从而更快的发展自己。

相差十倍，这已经是存在着一个量级的差别了。

不过想不清楚就不想，顾然打算下次如果能见到那位，就问一下。

不过那位自己说自己很忙……随缘吧。

“主人，还有一件事，应当禀报。”成芊道。

顾然沉默了一下：“嫦相楼，钗娥宫，百剑谷，还是长恨十六歌？”

这几个，就是和他有些渊源的大势力了。

想来若是有事值得成芊向自己禀报，那就说明在她的考量下，认为自己应该知道。

“主人英明，和这几个宗门都有关系。您之前所处的百剑谷的掌门，和钗娥宫的宫主，在檀桓山上斗法，被嫦相楼的楼主偷袭，钗娥宫宫主体解仙逝，百剑谷掌门身受暗伤，隐修，不知所踪。”

“那长恨歌呢？”顾然心忖，事态目前还在他的容许范围内。

毕竟他和钗娥宫有渊源，和那个宫主却没什么关系。

百剑谷他也只是一直带着作为修炼之处，和门内长老掌门相处都不多。

至于嫦相楼和长恨十六歌，它们都是情报、杀手组织。

“长恨十六歌的无常榜第一，斜眼柳，杀了三个小国的君主，而后以龙气入无阻境，接任第十六曲「断肠琵琶」之位，号改「剑柳笛」，处处针对嫦相楼少楼主……”

成芊有些担忧地看着顾然。

顾然疑惑道，“你怎么这副表情？嫦相楼，少楼主的话，是薛惜语吧？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被针对了就被针对了呗。”

“不是这样的，主人……”成芊满面愁思，“这是仙界这三十年发生的所有大事，而且每一件都是在暗地针对您。”

“如您所言，仙界的天道意志已死，原因由您来代替它，但此刻天道仿佛又有了新的‘灵’，我担心，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变故……”

“我担心您。”

成芊握住顾然的双手，不过很规矩，没有乱摸。

顾然于是又笑了，“没事，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是吗……那就好。”成芊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啦，别担心了，我会解决的。”顾然安慰着她，接着道，“暂时，就到这里吧。”

他打了个响指，隔音阵内被他禁锢的整整一层灵气壁之内，空气、超能微粒齐齐翻涌，而后灵气壁忽然打开，气体与粒子飞速扩散。

这样，就没有任何痕迹，能够给某个存在提示，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了——譬如，主世界的天道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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