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拉着温逐流苦苦哀求救自己,温逐流安抚好他,为他上药,温晁脸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疼得他哇哇大叫,温逐流将他眼角的泪珠擦净。
温逐流:不要流泪,不要哭了,眼泪会让伤口溃烂,你的伤口会更疼的,你明白吗?
温晁连连点头,强忍住疼痛,不敢一滴泪珠掉下。
温晁:用了这么久的药为什么一点儿效果也没有。
微凉的夜风吹开窗户,弄得咿呀作响,火烛摇曳,吓得温晁瑟瑟发抖躲在墙角。
温晁:啊~笛子,笛子,树藤又来了!!
林悦(林思浅):呵呵呵呵……
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从窗外传来,让人听了犹如一位少女嬉戏玩耍,然而在温晁听来却如同地狱恶鬼的召唤!
温晁:啊!!!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温逐流戒备着,望向四周,这时少女之声再次响起,语气漫不经心,仿佛和旧友聊家常一般。
林悦(林思浅):当然没效果了,幻灵之毒加上怨气侵蚀,你用再好的灵丹妙药也无济于事,甚至还会加重伤势呢!
闻声寻去,只见窗口忽然站着一位白衣少女,艳如桃李,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容挂在脸上,看似人畜无害,手持一把似剑非剑的黑竹,还被人精心雕刻过。
本应寻常,却让人内心深处不知不觉渗出诡异之感。
屋顶三人震惊十分,夏侯清洛微微皱眉。
夏侯清洛:林悦!
她感觉到林思浅身上的浓密的怨气。
温晁听言,立即把温逐流手上的药瓶打翻在地,一脸恐惧的看着前方之人。
见势林思浅捂嘴一笑,嘲讽道。
林悦(林思浅):哟,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温二公子也会怕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眨眼间林思浅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盯着他。
林悦(林思浅):温晁,还记得我给你算的那一卦吗!?不得好死!如今你可体验到何为“不得好死”?就是要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温晁:啊!啊!!
听着恶语诅咒,温晁大叫,声音透着恐惧。
温逐流拔剑刺去,林思浅却纹身不动,利剑近在咫尺,突然一阵笛音响起,一只白灰如纸的手抓住剑刃。
笛音消失,抓住利剑的手也消失在黑暗中。
一位黑衣男子踏步而来,周身怨气浓密,与林思浅相比更甚!
林思浅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蓝忘机的嘴唇地颤了颤,无声地念了两个字。江澄几乎当场就站了起来。夏侯清洛震惊的睁大自己眼睛。
是魏无羡!
可是,除了那张脸,这个人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像原来的那个魏无羡。
魏无羡分明是一个神采飞扬、明俊逼人的少年,眼角眉梢尽是笑意,从来不肯好好走路。 而这个人,周身笼罩着一股冷冽的阴郁之气,俊美却苍白,笑意含森然。
眼前所见景象太出乎人的意料,再加上屋内形势未定,不可轻举妄动打草惊蛇,纵使屋顶上三人都震惊无比,却都没有贸然冲进去,只是把头压得更低、离瓦缝更近了。
屋内,一身黑衣的魏无羡徐徐转身,和颜悦色地道。
魏婴(字无羡):真巧,又遇到你们了。
温晁遮着自己的脸,已经只剩下气音了。
温晁:温逐流……温逐流!
闻声,魏无羡慢慢弯起了眼睛和嘴角,道。
魏婴(字无羡):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以为叫他有用吗?
魏婴(字无羡):温逐流,你不会真以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他这条狗命吧!
温逐流:拼死一试。
林思浅皱眉不悦。
林悦(林思浅):呵,好一条忠心耿耿的走狗!
温逐流: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然而他这八字彻底将魏无羡激怒。
魏婴(字无羡):笑话!凭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别人来付出代价!
魏无羡将黑色笛子放在嘴边,笛音再次响起,温晁已经爬到了墙角,拼命往木板里挤,仿佛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自己从缝隙之间挤出去。谁知,天花板上突然啪的摔下一团红影。一个身穿红衣、面色铁青的长发女人重重摔到了他身上。
这个女人不知是什么时候爬上了天花板的,她乌青的脸、鲜艳的红衣、漆黑的长发形成刺目可怖的对比,十指抓住温晁头皮,用力一撕!
霎时间把还未剥落的疤痕和格外薄的皮肉一起撕了下来,连嘴唇也被撕掉了,一颗凹凸不平的光头,瞬间变成了一颗血肉模糊的光头!
温晁当场便晕了过去。
听到他惨叫的刹那,温逐流依旧一动不动,可是,夏侯清洛三人定睛细看,他周身被一些极其细小的藤蔓所牵制,小如细发。温逐流一动不动并不是因为冷静,而是因为僵硬!
那面容铁青的女人手中血淋淋的头皮扔到地上,舔舐着指尖残留血渍。
魏无羡斜斜坐在桌边,林思浅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温晁,起身看向温逐流。
林悦(林思浅):逗你们玩儿了这么久,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对你们这两只温狗,我们已经没有兴趣了。
言毕,她双手结印,屋中支撑房梁的柱子竟然凭空生出绿藤,缠上他身。 忽然,屋顶上有人道。
夏侯清洛:林悦,住手!
红衣女鬼刹那间退入黑暗之中,一青一黑一白三道人影从屋顶上跃了下来,落入客栈二楼。
林思浅心惊,随即和颜悦色,笑容满面。
林悦(林思浅):仙女姐姐,你为何会在此处?
与此同时,魏无羡持着笛子,与他面前的紫、白两人默然对峙。
蓝湛(字忘机):魏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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