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没病?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难不难受我自己感觉不出来吗?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就是有病!”
“就算你这么说,但是你确实没有任何疾病啊......”
“你给我闭嘴!就你这样也好意思自称神医?我呸!我看你是神经吧!”
“首先,神医这个称号不是我自称的,其次......”
“不要再给我废话了,今天你不给我诊断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别想跑!”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跟一个黑社会老大争辩?
为什么我旁边围着一群黑衣壮汉?
这一切还要从一小时前说起。
当时我正和咕咕一起漫步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中。
当我打算回洞窟时,有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人跑过来问我,我是不是那个最近名扬各地的神医。
虽然不太喜欢神医这个称号,不过考虑到接生意赚钱的可能性,我还是点头了。
就这样,我和咕咕被带到了一个城市,路途不远,而且城市看起来比较繁荣,所以当时的我打算这次帮忙治完病后就在那个城市定居。
不过依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我怕是要被杀掉了,人果然还是不能立FLAG啊。
尽管出于五天前那件事的经验,这次我打算谨慎行事,但是我没想到这次我要帮忙治病的人竟然是一名黑社会老大。
因为那名黑社会老大是个大姐姐,一进门时她也表现的很和蔼可亲,所以我没有起戒心。
但是当我诊断出她并没有任何疾病的时候,她立刻翻脸了。
——也就是这样,我现在正被黑衣壮汉围住,与那个黑社会御姐对坐着。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好歹也是余庆城北山街道不良帮老大——王徐娘,这城里的小百姓见了我的小弟都得抖三抖,更何况是我。而现在你一介医生竟然敢拒绝给我治病?”
“所以说我解释过好多次了,不是我不治病,而是你根本没有病......”
“还敢顶嘴?给我打!”
几个黑衣人抄起棍子打在了我的背上,虽然很疼,但还算能忍。
然而,我还是瘫倒在了地上。看来虽然我的意志能够忍受,但我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这几根棍子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给我检查检查!”
就在这时,我的视线对上了位于无名指的收纳戒指。
我有了一个主意。
我尽量克制住笑意,擦干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
“可以。那就请跟我进房间吧。啊,对了,因为要脱衣服,请不要让你的小弟跟进来,你也不想他们把你看光吧?”
“哼,看来你总算懂得我们的恐怖了。如果你早点答应的话,不就用不着承受这皮肉之苦了吗?好,我们走。”
我和她一步步走进空无一人的红木房间。
在烛光下,这间房间显得稍微有些浪漫。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想一定会破坏这所谓的浪漫吧。
我让王徐娘坐在床上,我趴在她的背后,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服。
“唉,真是的,如果你刚才不嘴硬的话,你就不用被打那几棍了,说到头都是你自找的。”
“嗯,嗯。”
“我早就说了我有病,你仔细检查一下不就得了吗?还非要说我没病,不就是想省事儿吗?”
“嗯,嗯。”
“怎么样,检查了这么久,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快点回答我吧。”
“......嗯,你确实是有病呢。”
“对吧,我就说——”
我把抹布塞到她口中,然后把嘴凑到她的耳边。
“你的病在脑子里。换句话说——你脑子有病。”
她“唔唔唔”的似乎想要挣扎,我从收纳戒指中取出本来是用来做菜的刀,割破了她的脖子。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对人动手,不过割个脖子还是挺容易的。
她死了,临死前她想要发出一声喊叫,但是被我的手和嘴里的抹布阻碍了。
看着她之前威风凛凛而如今却凄惨滑稽的脸,我想要大笑,不过考虑到有可能被外面那些黑衣壮汉听见,所以忍住了。
总而言之,对于城里的居民来说,横行霸道的黑社会老大再也无法打扰他们的生活了;对于我来说,有可能对我造成迫害的黑社会老大在对我下手前就死了。
问题解决,双赢。
现在的问题只剩一个,那就是我到底要怎么出去。
我观察了一下房间,发现有一个窗户。
窗户没有锁,外面是大街,而且因为这个房间虽然在二楼,但是并不高,我跳出去后可以直接轻松到达地面。
“你怎么也不想到吧,杀死自己的凶手最后从你房间里用来通风的窗户跑出去了。”
跳出窗外后,我偷偷跑去门口看了一眼。
咕咕被放着站在大门外,没有人看守。好机会。
我确保没有人盯着门口后,抓住咕咕,然后转身跑走了。
我可以肯定他们绝对找不到我住的洞窟在哪儿。
——哎呀,好像一不小心又立了个FLAG,不过我想这个FLAG是绝对不会生效的。
要问为什么?因为在抱起咕咕跑走之前,我朝着他们的大厅丢了个之前找旅行商人买的爆破弹,我想他们在反应过来前是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逃跑的。
“轰!”
也就是说,那些人,每一个都逃不掉,也就更不可能找到我住的洞窟了。
对付狠人当然就得用狠招才行啊。正所谓以毒攻毒,既然毒要害人,那么就用更猛的毒来消灭它吧。
永别了,你们这些渣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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