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逍,看看这是什么?”
阳顶天兴奋雀跃的向他展示着精心挑选的小锁。
杨逍:“爱情锁?你也相信这种迷信的东西吗?”
阳顶天:“信不信都好,谁不想爱情天长地久?再说,这还可以作个见证我们一起的信物,不是很具深意吗?大一点才好,一看便能认出来了,而且这些锁一段时间便会清理一次,我们这一把这么特别的,说不定能留下来呢!来!我们一起把它挂上去吧!”
杨逍本来不太相信这种东西,但就如同他不爱甜食,却仍受阳顶天影响爱上了萨尔斯堡雪球一样,他愿意为阳顶天走出自己的世界,跟他尝试各种新鲜事物,只要是他想做的,自己都会和他一起。
他们一起伸出了手把小锁挂上,阳顶天还特意附上了一张小小的纸条,写着 “阳顶天爱杨逍,直至永远。”
阳顶天:“逍,我爱你!”
就如同宣读着最**的誓言,他情不自禁的把杨逍搂进怀里,深情的跟他拥吻。
阳顶天爱杨逍,直至永远…
那张纸条仍在,那些笔迹仍在,那个誓言仍在。
然而,人却已不在了…
永远?杨逍不禁苦笑,他们真的能永远吗?
归根究底,爱情要走的时候,是用什么也锁不了,留不住的。
这世上,又怎会真的有天长地久?
拿着当年他们一起挂上的小锁,杨逍一时失神了,良久才回过神来,把另一个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个小锁也挂了上去。
小锁上也是带着一张纸条:杨逍爱阳顶天,即使永诀,终生不变。
自从他走后,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来到这儿挂上爱情锁,他的爱人早已锁不住,早已抛下了他离开了,他能锁住的,就只有自己,还有自己对他的爱。
每一道锁都是他对他许下的诺言:不管你身在何方,就算你永远也不会回来,杨逍的心都是你的。
把锁挂上后,以一个充满柔情的吻,把所有的约定,所有的爱意,全都紧紧的封印着。
张无忌当然知道,他的亲吻,他的柔情,都是给那一个人。
一个早已在他心中牢牢生根,其他人永远也无法取代的人。
四周的人全都是一双一对,杨逍却是孤身一人默默把锁挂上,张无忌看着他孤单悲凉的背影,只感到心里刺痛,眼眶也热热的。
杨逍:“对不起…”
良久,杨逍才发现了一直冷落了张无忌,想站起身来,却是一阵晕眩,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晃了几下。
张无忌:“逍!”
张无忌大惊,立即上前扶住了他,关切焦急的问道:
张无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杨逍:“不,没事…”
杨逍笑着摇了摇头,自从阳顶天离开后,每当忆及他时,都会有同样的不适感,起初以为是劳累过度,医生却说这是心病,是悲伤过度所致。除了放开怀抱,释放自己,根本无药可治。
人们都说,时间是最好的疗药,不管怎么深怎么痛的伤口,随着年月消逝,都会慢慢抚平消失。
然而,对他而言,时间不是伤药,而是毒药。
当爱一个人爱得深入骨髓,即使日月交替,春尽秋来,不管过了多少个寒暑,失去他的伤痛都是永远没法磨灭,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痛。
张无忌:“不如我们回去吧!”
张无忌看着苍白虚弱的他,担忧不已。
杨逍:“不,我没什么,过了桥后不久便是主教宫广场,我们先去休息一会吧!”
张无忌:“好吧!”
张无忌扶着他,两人一起离开了马克桥。
离开时,张无忌再看了看杨逍挂上的的那道小锁,心里只有千百个疑问。
这锁锁着的,到底是爱情,还是他的灵魂?
为了一个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不惜把自己囚禁一生,这真的值得吗?
这种对爱情的执着,到底是可歌可泣的忠贞,还是毫无理性的痴傻?
与其沉溺于不设实际的回忆,为何不试试接受另一个人,重新开始,走向将来?
逍,你愿意给自己一丝生机,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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