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回了神,性子很是泼皮的我调笑道:“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我原以为那名少年会有些害羞的或者愤怒的离去,不料那人竟然只是失笑出声回道:“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我没想到会被噎了,原以为是纯情俏兔子,没想到竟然是只腹黑骚狐狸。也不能骂人,毕竟这事情是自己起的头,自己一身黑,也不能骂别人是老乌鸦,只能想了半天吐了一句:“你真土。”
夸美人美竟然还用被人都用烂了的《洛神赋》,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说道:“管用就行,不是吗?”
是是,您老说什么都行,您老说的都对,说不过我还不能躲过吗。“这位公子,请问你还要去伽蓝寺吗?”我转了话题。
“去,小生当然要去。”他执扇在手,扇子没被打开,反而合起来,不住地一下又一下的在左手上敲打着。
这小子还挺识趣的,他不再提刚才那回事,随着我的话题也转了话,让我多了几分好感。
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只听见脚下叶子的沙沙声,还有风拂过耳畔的柔软。
离伽蓝寺不远处,因人多嘴杂的,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分开而走,各回各家了。
看到拜完佛烧完香的母亲正在哪里等我,我笑了笑,转身就把刚刚惊艳我心的公子给抛之脑后了。
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看到我一个人回来,又带着几分急切的语气问我:“刚刚你可遇到有什么男人在这伽蓝寺后山?”
男人?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母亲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我摸了摸脑袋,不过,男人,刚刚那个好看的如玉小公子算吗,应该不算吧,母亲说过,十七八岁男孩子还是少年呢!所以我想了想坚定的回答了母亲的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没有,我刚刚没看见有什么男人。”
不过话说,刚刚的那个少年,长的可真好看呐!
我原以为这次相见不过只是一场带着几分绮丽美梦罢了。
却不料想,还会有再次相见的时刻。而且这次相见彼此身份都有了不同。
那天是七月初七,一整天都是凉凉的,下着蒙蒙细雨。
七夕又名乞巧节,女儿节,在传说中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
这天儿既然是女儿节,不少姐姐妹妹都热闹开了。
大姐的奶娘的祖籍泉州的,她讲了个她老家的小游戏,叫做“月下穿针”,在天井上搭一个彩萝,准备瓜果7盘,点7支香,用七根银针和七根银线在月光下比赛穿着引线,谁穿的越多越快,谁的手就越巧。
听闻这个游戏,小姐妹们都起了心思,去玩了,虽然说是晚上的游戏,可是若是想玩的话,白天也可以玩啊,不过我一向不喜欢针线,也就没去。
母亲见我无聊,便带我随她一同去见她的十多年未见的闺阁好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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