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时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也抺去了不少记忆。
但我总记得,在夕阳黄昏下,趿拉着一双拖鞋,手里捡着一串狗尾巴草,欢快地在田野中奔跑。田里的麦穗总是饱满的,而奶奶也会用那些已经晒干的麦秆,给我做一顶小草帽。
小草帽黄色的,精致又小巧,我轻轻地嗅,可以闻见秋天的味道。
我总喜欢在帽檐上系一条天蓝色的带子,打一个蝴蝶结,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还记得那些小道上的小土洼,在秋雨过后,洋溢着我们的欢声笑语。
一个人,一顶小草帽,一群小土洼,让我心中充满欢喜。
只是白驹过隙,我长大了,小草帽也戴不下了……
2
时间如同潺潺流水,飞逝远方。而我总会用一个瓶子,将重要的装入其中。无论时间去哪儿,那些重要的难忘的,永远会被我留住记住。
在幼年时期,既不懂事,但又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对那些新鲜事物无比地好奇。有一天,我与伙伴第一次遇见一个螳螂,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它的名字,只知道它长着三角头,尖尖的“镰刀”,肥大的肚子。我们便将它围住,随手拿起一根木棍,挑来挑去,只见它突然后脚一缩,前足一抬,“镰刀”一收,脑袋一挺,一把抓住木棍,直接一折,棍子就断了一截。
我们眼睛顿时发光,羡慕着它那“炫酷”的“镰刀”,更被它的威武所折服。它简直就是一位穿着绿色铠甲的战士。我们看兴正浓,可却不料,它一蹬就飞进草丛中去了,只留下我们在那儿傻愣半天。
想想那时,生活给了我们很多的快乐。时间不语,却能将生活的所有印在我的脑海里。时间流逝,我只能将那珍贵的点滴保存下来,无论时间跑到哪儿,我总会将它的影子给留下。
3
今天在整理相册,无意间看到了三年前的小妹:
彼时她站在泛黄的照片里,冲着我傻乐。她身上乱糟糟地穿着我一件黑T恤,显得肥肥大大,做裙子绰绰有余。我记得那一天我和小妹刚放完假,一个小学一个幼儿园。她一回来就扎进房间里套上这件那件裙子,在客厅里手舞足蹈,把我们笑得乐不可支。看着照片,以往的一幕一幕映上眼帘,感慨万千。我立即从衣柜里费力扯出那件T恤,上面布满了颜料、污渍,想把它套上,却听到“嘎嘣”一声,线被崩断了。
我不禁心头一颤,啊!我长大了,曾经的时间早就流走了。
4
似水,从山间流过;似风,从脸庞拂过;似云,从绚丽的晚霞中飘过……
我们感慨时间过得太快了!它好像是一闪而过的流星,美丽得不真实,想抓却又无能为力。在匆匆的忙碌下,想做的事情还未完成,一刹那时间就溜走了,它去哪儿了?
回忆小时走在乡间小道,小伙伴们总是聚在一块玩着游戏,在那天,我们玩着捉迷藏,东躲西藏,等时间到了,找我们的小伙伴总会说“我已经知道你们在哪儿了,快出来吧!”,有些人总是会相信他的话,傻乎乎地站出来,结果就被他找到了,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我想在那是时间就是从欢声笑语中度过的。如今,再次走那条乡间小道,感受到的只有寂静,大部分都搬进了城市,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无忧无虑地玩耍了……
多少次,我们想,寻着记忆的气息入梦的隧道,看看昔日的痕迹;一川烟草,一带秋水,隔江望,那些瞬间曾消逝的美好风景。可无奈,只能在泛黄的日记,写雾的飘逸,翻动某年、某月、某日,时间所留下的痕迹。
5
时间都去哪儿了?我已从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成为了初二年级的学生。回想童年记忆最深的便是那股甜味儿。
小时候其他小孩最爱吃用糖做的龙、鼠、兔、蛇等小动物,而我却嫌它太甜了,没想到初中回家又见到这久违的手艺,它还像从前一样围满了人平铺一块铁板右边的小铁锅里正是那金黄的糖浆只见娴熟的手握紧小勺糖浆在铁板上淋漓地挥洒着,好似空中的飞龙。我急忙喊出:“我要一个蝴蝶”,只见那一招一式的挥洒,不要多久,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出现在眼前,吃起来还是像以前那般甜腻。
记忆中的甜味还是不变然而时间就这样偷偷的溜向那金黄糖浆的搅拌中,再握在做糖人的手中轻轻挥洒成优雅的蝴蝶翩翩起舞。时光就这样悄声无息的走过。

2
感怀亲人相伴
不管我走到哪里,无论时间过得多快,每当我见到漫天雪花飞舞,一定会忆起那在雪中与我漫步的身影。
冬日的雪,寂静下了一天。望去,窗外已是白白的一片,天空在混沌中与山谷原野成为了一体。
我最爱那银装素裹的世界。外公总是满足我的好奇心,带我来到雪的王国。雪花像绒毛一般可爱,我用舌尖接住它们,感觉她的气味和温度。要是更甜一点就好了。厚大的棉鞋踩在雪上吱吱地响,外公有力的大手牵着我的小手,在雪在里留下一大一小两行足迹,直到雪迹被夕阳照亮,影子被拉得老长。
多年以后,我已离开故乡,雪还是依旧地下,只是时间啊,走得太快,花白了外公的头发,压弯了外公的腰杆,粗糙了他的大手。
时间在每天朝晖夕阳中悄然逝去,不留痕迹,当我们想追及时,花已央,人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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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在年华的沙漏里,迈着匆匆1布伐离开,我们总是追逐着它,却从来没有超越过它,时光给青春镀上一层金光,待到时光消散,青春刚好散场。
小时候,父亲总爱用那胡子摩挲着我的脸,我很快躲开便捶打他,每次总是一脸享受地对我说:“嗯……咱家月月长大了,晓得给我捶背噢!”而我每次一听到他这句话,只能气冲冲地找母亲帮忙,母亲看着我们这对父女俩,无奈的笑了笑!
上初中时,父亲不再用他的胡子刺我的脸了,我和他的言语嬉笑也逐渐少了。有一次,我在吃饭的时候提出走路回家,父亲当场就弃碗而去。我怕父亲生气,立马跟了过去。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只见父亲坐在床边,手里小心地捧着“我与父亲扎胡子的情景”,自言自语地说:“月月长大了,不再需要我了,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为她做了?”缓缓地,父亲的眼睛里蕴含着水花,那光芒刺了我的心。于是,我便不再提出走路回家的事了。
门前的老树长新芽,院里内的枯木又开了鲜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那刺入的胡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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