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宇宙.
是和你对视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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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挽言:江姐姐!
路挽言蹦蹦跳跳跑进来,但看见的不止江厌离一人——魏无羡,江澄,温情都在。
路挽言:江姐姐,你病了?
江厌离:无碍,温姑娘已经帮我看过了,休息几日便好。
魏婴(字无羡):师姐一定是想我想病了。
魏无羡笑着看江厌离。
路挽言:江姐姐是在想我。
二人就这么争辩了起来……
江厌离:好啦,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江厌离摸摸二人的头,像二人的亲姐姐一样对他们。
在一旁的温情看见这一幕,也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弟弟温宁,真希望他的病快好起来,然后也可以像他们这样。
路挽言:这几日蓝老先生去清河赴清谈会了,所以都不用听学,我们正好可以休息。
江澄(字晚吟):听闻近日彩衣镇水祟频发,今日泽芜君和蓝二公子要下山除祟呢。
魏婴(字无羡):除祟?
彩衣镇村民向来深谙水性,怎么可能养出水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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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字无羡):泽芜君!
魏无羡和江澄拿上佩剑,跑了老远才追到准备下山的蓝曦臣和蓝忘机。
蓝涣(字曦臣):魏公子,江公子,还有…路姑娘?
蓝涣(字曦臣):此番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魏婴(字无羡):泽芜君,听说你们要下山除祟,可否带上我们?
蓝湛(字忘机):除祟,不宜玩笑打闹。
看来蓝忘机在心中还是对魏无羡有偏见的啊。
江澄(字晚吟):我们云梦湖多,经常能遇见水祟作乱的,这次去没准能帮上忙。
见此,蓝曦臣同意了他们二人一同前往。
路挽言:泽芜君,还有我。
江澄(字晚吟):你也去?
江澄不禁怀疑地扫了眼路挽言,就她这小身板,一个普通人,没有佩剑,和他们一起去除祟,性命难保啊。
江澄(字晚吟):可别拖我们后腿,除祟可不是小事,要是……
魏婴(字无羡):江澄江澄,小阿言很厉害的,你可是没见识过,再说了,就算遇到危险,我保护她嘛。
魏无羡宠溺地看着路挽言。
蓝湛(字忘机):不合规矩。
蓝湛这个小古板居然嫌弃她?
路挽言:蓝湛,在你眼里,我虽然渺小,不值一提,但没准有一天,我能为你所用!
路挽言:额…我的意思是,帮上,你们,的忙。
路挽言又特意强调了“你们”。
她最近怎么总是说话不过脑子呢。
蓝曦臣微微笑道:
蓝涣(字曦臣):也罢,那便一起吧。
山门前,蓝忘机注视几人打闹的身影,对蓝曦臣说道:
#蓝湛(字忘机):兄长,此行为何带上他们?
蓝涣(字曦臣):我刚看你神色,似乎想让魏公子与路姑娘前去,便同意了,不是吗?
蓝忘机没有回答。
可蓝曦臣的确说中了他内心所想。
“真不愧是亲兄弟!”蓝氏弟子都纷纷心道。
……
到了碧灵湖,几人分别乘上船,观察水中的情况,捉水祟。
路挽言本想一个人坐船,但魏无羡非不同意,说是女孩子家一个人不安全,非要和他同乘一艘船。
可真是奇怪,之前说她厉害的也是魏无羡,现在怕她不安全的还是魏无羡,她在魏无羡眼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啊。
魏婴(字无羡):泽芜君,这些水祟机灵得很,要是躲在船底不出来,那岂不是要一直找下去?
蓝湛(字忘机):职责所在,找到为止。
魏无羡继续戒备观察周围,无意间,瞥到了蓝湛的船底。
魏婴(字无羡):蓝湛,看我!
蓝忘机一心都在警惕着周围,魏无羡这么一叫他自然转过头,只见魏无羡拿起船桨,划过水面,将水扑去了他那边,船翻了。蓝忘机立马回避,跳在了魏无羡那艘船上。
蓝湛(字忘机):无聊。
下一秒,蓝忘机才发现了伏在他船底的水祟。
魏婴(字无羡):这是什么东西?
路挽言:我活了这么多年,可没见过这样的精怪。
蓝涣(字曦臣):魏公子,你怎么知道它们藏在船底的?
魏婴(字无羡):简单,吃水不对。他那艘船上只有一个人的重量,但吃水却比两个人还要重,所以一定有东西扒在船底。
蓝涣(字曦臣):果然经验老道。
闻言,魏无羡嘻嘻笑了,又回头看看一脸严肃的蓝忘机,清了清嗓子,
魏婴(字无羡):蓝湛,我可不是故意的,要是我说出来,它们可就跑了,你不会怪我吧?
魏婴(字无羡):蓝二公子,你刚刚把我酒抢了我也没说什么,咱们就当礼尚往来了怎么样?
蓝湛(字忘机):离我远点。
也对,蓝湛不喜欢别人碰他。
魏无羡撇撇嘴,重新拿起佩剑回到了路挽言身边。
又有一只水祟出现了了,蓝忘机的避尘首先斩了一剑,但那水祟还是没有去除,魏无羡用佩剑再次划过,那水祟才落入水中。
蓝湛(字忘机):此剑何名?
#魏婴(字无羡):随便。
蓝忘机以为魏无羡让他随意称呼,有些不满:
蓝湛(字忘机):此剑有灵,随意称呼是为不敬。
#魏婴(字无羡):脑子转个弯嘛,我不是让你随便叫,而是这个剑的名字就叫“随便”。
魏无羡把剑给蓝忘机看,果然,上面刻着两个字:随便。
#魏婴(字无羡):你是不是想问我取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其实也没什么含义,只是当初铸剑的时候江叔叔让我取名,我想了二十几个,但没一个满意,想让江叔叔给我取,就答了个‘随便’,没想到剑铸好了,上面就刻着‘随便’,现在想想,这名字也不错,你说对吧?
良久,蓝忘机才憋出两个字:
蓝湛(字忘机):荒唐。
#魏婴(字无羡):我觉得还好吧。
路挽言:取名废啊,我现在觉得避尘好听多了。
合着她以前觉得“避尘”难听啊。
蓝忘机似乎看了她一眼,便立刻回了头。
江澄(字晚吟):啊!
迷雾之中,江澄突然大叫一声,原来是水祟伤到了他。
#魏婴(字无羡):江澄,你怎么样?
魏无羡立即关切问道。
江澄(字晚吟):我没事。
江澄逞强着,可腿却还是在疼痛。
魏无羡转头,却发现路挽言不见了,又急忙喊道:
#魏婴(字无羡):小阿言!你在哪儿!
蓝忘机也朝四周张望,但雾太大,让人根本看不清。
路挽言:我在江澄这,不用担心。
原来路挽言是给江澄送药的。
魏无羡与蓝忘机一同去了江澄那艘船。
江澄(字晚吟):你还随身带着药?
路挽言:是啊,以防万一。
才不会告诉你我是变出来的呢。
#魏婴(字无羡):你个小丫头。
魏无羡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路挽言的脑袋。
#魏婴(字无羡):走开也不告诉我一声,吓死我了。
路挽言:我这不没事吗,之前还不知道谁把我捧上天了呢。
路挽言得意朝魏无羡笑笑。
蓝忘机只是握紧避尘,不说话。
“水的颜色变了。”
某位弟子提醒道,现在的水已经变得混浊。
在水底,大量的水祟朝他们而来。
蓝湛(字忘机):立刻回去,这水中之物是故意将船引到碧灵湖中心的。
不等他们动身,船已经晃动了起来。
#魏婴(字无羡):是水行渊,水祟异变后结合到一起,引发了水行渊。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它们要把我们都吃下去!”
蓝湛(字忘机):御剑。
蓝忘机想拉没有佩剑的路挽言一把,可没想到,就算没有佩剑,路挽言也照样能像他们一样悬在空中。
她究竟是什么人?
蓝曦臣开始吹箫,在灵曲的催动下,蓝曦臣画出符咒,镇在了水底,湖面渐渐平静。
正当要撤走的时候,路挽言又忽然发现,一只黑色的鸟从湖面飞过,路挽言使用法术,将那只鸟打进了水中,认为这件事不重要也没有提起。
彩衣镇.
“小郎君,买把梳子送姑娘吧。”
江澄看了看,却还是摇头,
江澄(字晚吟):不了。
“小郎君别走啊,梳子代表相思,送姑娘正合适。”
听到这话,想转身的江澄又迟疑了,想想那人的身影,还是选了把梳子,买下来。
……
水行渊已除,终于可以返回云深不知处了。
路挽言:蓝湛,你吃枇杷吗?
蓝忘机抿唇,
蓝湛(字忘机):不吃。
#魏婴(字无羡):小阿言,他不吃我吃啊,给我。
路挽言只好将枇杷扔给了魏无羡。
蓝曦臣注意到了蓝忘机的神色,温言:
蓝涣(字曦臣):忘机,你想吃枇杷,买一筐回去?
蓝湛(字忘机):不想。
蓝曦臣笑笑,他这弟弟就是嘴硬,明明想吃,但却不说。而且,好像快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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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里的开窍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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