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弱水三千.
我只取一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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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挽言:九初!我做好了!
路挽言奔到九初面前,十分激动,和九初冷淡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九初:嗯。
九初:路挽言,不是我说你,你花这么长时间雕刻这一块玉佩,手流了这么多血,还不如直接变出来一块。况且,送玉佩多普通啊,你不是说,要显出你的诚意吗?
路挽言:这就是诚意啊。我亲手刻的,用法术变多没意思,那可是师姐。
话是这么说,但…她也承认,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的了。前几天听江澄讲,魏无羡为江厌离的孩子取了字,唤金如兰,便在玉佩的面上刻了“如兰”这二字。
九初:你开心就好。
路挽言只是笑笑,然后继续打量着这块她亲手刻的玉佩。
重点,是亲手刻的。
路挽言:九初,师姐和金子轩的大婚就在这几天了,我要提前去金麟台。
九初:哦。
九初满脸都是“跟我有关系吗”
路挽言:所以,现在出发吧。
路挽言:你难道忘了,我现在灵力不多吗。
九初:你也知道你灵力不多啊。
虽然语气是这么冷淡,但她的身体却是十分诚实,站起来给了路挽言一个白眼。
九初:走啊。
路挽言:来了!
……
……
兰陵金氏,金麟台。
真不愧是金子轩的婚礼,金光善出手不凡啊。
路挽言来到金麟台,却被拦在了外面。
路挽言:这位大哥,你就让我进去吧。
兰陵金氏的弟子却不理会。
也是,她这种人,没有家族,没有请帖,蓝忘机和江澄他们也都不在,他们凭什么让她进去。
正当她要给江澄发讯息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金光瑶:挽言?
路挽言:阿瑶。
金氏弟子也行礼道:“敛芳尊。”
金光瑶:挽言也是子轩邀请来参加婚礼的客人,让她进来吧。
这话一出,路挽言才成功进金麟台。
路挽言:阿瑶,方才真是多谢你了。
金光瑶:举手之劳而已,挽言就不必客气了。
金光瑶:许久不见你,甚是想念呢。
路挽言笑笑,回道:
路挽言:我也十分想念阿瑶啊。
金光瑶看着她的笑脸,入了神,发觉不太礼貌后又连忙转头去看婚礼的布置。
路挽言:唉,真是便宜了金子轩,无奈江姐姐又喜欢他,就保佑他能好好待江姐姐吧。
身后原本严肃的人瞬间被她嘟囔的这句话逗笑了。
江澄(字晚吟):金子轩若是敢欺负阿姐,我打断他的腿!
路挽言:江澄?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澄(字晚吟):就在你说那句话的时候。
路挽言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江澄(字晚吟):你要来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好去接你啊。
路挽言:小事,哪用得着你亲自来。
她才不喜欢麻烦别人呢。
路挽言:江姐姐呢?
江澄(字晚吟):在卧房,你想去?正好阿姐也想见你。
路挽言:好。
路挽言很干脆地答应了。
宴会厅里,很快就只剩了金光瑶和其他家仆。
果然,在她眼中,他并没有那么重要,永远都比不上其他人。
而这边的当事人路挽言还在和江澄开心的聊着天。
也就,她自己觉得比较开心吧。
江澄(字晚吟):你回来了。
路挽言:嗯?
江澄(字晚吟):我的意思是说,你和从前一样了。
和从前一样…
也是指那时在不夜天见到的路挽言,和现在的她不一样了吧。
路挽言:凡事总要看开来,也不能一直把自己禁锢在黑暗的空间里啊。
路挽言:只要没有绝望,我依然是从前那个路挽言。
二人边走边聊,没多久便到了江厌离的卧房。
江澄(字晚吟):姐。
江澄推开门,看见的是江厌离一个人坐在床边。
江厌离:阿澄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江澄(字晚吟):姐,你看这是谁来了。
还没等江厌离朝他的身后看去,路挽言就先一步进了房间,在看到江厌离那一刻,她脸上绽开了笑脸。
江厌离:挽言?
路挽言:姐姐,我来看你啦。
江厌离:挽言来了就好,我只担心,你不会来。
路挽言:怎么会呢,这次的婚礼,我说什么都会来的,而且我还带了礼物呢。
江澄(字晚吟):什么礼物?你刚才怎么不拿出来?
路挽言:江澄,这礼物又不是给你的,是给江姐姐的,当然也要第一个给江姐姐看啊。
江澄不理会她了。
但说到礼物,他也有一个,不过迟迟未送出去。
看到那块“如兰”的玉佩,江厌离似乎是没有想到,怔了一会儿才道:
江厌离:挽言,这是…
路挽言:我做的。嗯…有点匆忙,也不知该送什么好,便刻了一块玉佩,可以防身的,之后等如兰出生,便赠予他,可好?
江厌离:好,好。挽言有心了。
路挽言低头笑了笑。
其实,她最初还怕这块玉佩会被嫌弃呢,毕竟除了可以防身之外,真的没有其他用处了。
……
阿羡来不了,那她便替他看着师姐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成为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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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阿令开机两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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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TOY_怜夜的《天官:唯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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