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的向森林跑去,随着步入森林,身体也彻底伤痕累累,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圆形伤口在身上绽放,鲜血已将风衣浸透。左臂的鲜血顺着手臂一滴滴的落于地面,大腿处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将周围的衣物染湿。
一阵寒风吹过,脚下的枯叶随风飞舞,发丝轻扬。“咯吱,咯吱”脚下的树叶发出轻响,我在颗树木之间来回穿梭,不时弯腰低头,或跨越而过。灵巧的在森林之中穿梭。
即使是枯萎的树木却因其高大且密集的身躯一次次都将恶鸦阻拦在外,渐渐的与恶鸦拉开距离。终于无需在忍受那恶鸦时不时的扑击,扑击之下宛如酷刑般的疼痛,人让不由得想放弃挣扎。
或许在被它们彻底追上包围之前,自尽是最好的解脱,至少无需忍受那非人的折磨,恶鸦每一次的扑击造成的伤害并不会很大,相信即使被其扑击一千下也必然不会死去,然而那疼痛却让人感到恐惧绝望,就仿佛古代的千刀万剐一般,单纯的折磨你不让你死去一样。令人恐惧的疼痛,将空气都变得压抑。
或许是因为衣服的破损,让寒风有了可乘之机,寒风从洞口处袭来,那冰冷的寒意让我不经轻轻咬牙,随着寒风入身,腹部仿佛有所察觉一般,开始散发出点点的剧痛,体外的伤口暴露于空气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在森林中蔓延。
体内仿佛被一双巨手轻轻的**着,仿佛只要前者心情不好,我的内脏必然要接受毁灭性的打击。本就压抑凝重的气氛再次得到升华从我周围淡淡传开。
幸好股间那让人羞耻的感觉并没有传来。即使传来也并没什么畏惧,丧尸早已被我远远甩开。只是取而代之的是着令人发指的恶鸦罢了。
看着远处渐渐向我逼近的恶鸦,脚下的步伐再次加快,耳边的风猎猎作响,四周的景象快速的交替着。希望这一次的猛然加速可以将恶鸦远远甩开,消耗战我打不起了。
微风夹杂着树木的清香迎面向我扑来,哪怕已濒临寒冬森林之中依旧有那一颗颗高大硕壮的长青树屹立在森林之中,梅花在一颗高大的松树之下绽放,在这枯萎的森林之中异常醒目,高大的松树宛如那守护公主的骑士一般坚韧不拔。迎风而动的梅花宛如习武的公主在微风中练剑。
在森林中前行的我,余光看到着不属于寒冬的唯美一幕,眼神不由一亮,但也仅仅只是匆匆一瞥,但也因这匆匆一瞥,那唯美的景象将我心中压抑的心情打散,一丝丝的自信感油然而生,脚下的步伐又快了三分。
眼前的景物最终一闪而过,但却使我的心境产生了巨大的变化,是啊在这可怕的寒冬之下依旧有那坚强挺拔的身影傲然而立,如果说因为前者是一颗巨大的古树所以不惧风寒的话,那么在风中摇摇欲坠却百折不挠的梅花又该如何解释呢?
在这恐怖的末世之中,在这冰冷的严寒之下就连一朵娇弱的梅花都用于为了生存而战,且不屈不挠,我又有何可惧的呢!?心中打定主意,压抑恐惧害怕的心情被自信不服输不怕死的信念取代而之。
心中有了光明于希望,身体的力量渐渐有所恢复,出对肌肉再次紧绷我快速的向前冲去。或许是因为我的突然加上让恶鸦意想不到,也或许的因为速度确实太快,不过一会恶鸦终于被我甩在身后。
“呼,呼”我大口的喘着粗气,不顾形象的跌坐在地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现在处于一个较小的坡度之中,眼前是一望无际的上坡路。不敢往回走,毕竟刚刚摆脱那群恶鸦。
在休息片刻之后是站起身来小跑的向着山峰而去,一路上枯叶被我踩的“咯吱,咯吱”直响,听起来很有节奏感,耳中听着那宛如音乐般的节奏,小跑这向着山顶而去,想来只要翻过这座山步入山后的丛林,我便一定可以逃过那恶鸦的追寻吧?
眼前这座山我有些影响,毕竟来说Y市虽然不算四面环山,但是周围也算山清水秀,有山有水而我家距离一座大山还是比较近的,尝尝有人来这边组织野外生存或者是一些探险,因为对这方面没有兴趣我也只是来过几次而已,在加上其庞大的占地面积,以及我只是匆匆来过几次。
所以对这里并不算了解,只是能知晓的便是家里的周围只有这座山能靠一双腿抵达了。心中知晓自己处于那里之后便安下心来,快速的向着山顶跑去。
“嘎,嘎,嘎”古怪的叫声再次从身后传来,恶鸦不知为何又再次紧随而来,仿佛不将我吃掉誓不罢休一般。
这群该死的恶鸦,为何总是阴魂不散的朝我追来?我一没招它二没惹它更没有刨它家祖坟啊,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我心里愤愤不平的向着,为了阻止双胸起伏于衣物造成摩擦,左手持枪捂着双胸向前奔跑。
坡度逐渐向上,这使我的逃窜更加不利,地形并不会给空中飞舞的恶鸦带来丝毫不便,只有那一颗颗的树木偶尔能阻挡它们飞行的道路而已。
好不容易甩开的恶鸦再次袭来,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却因爬坡而缓缓的拉近,恶鸦形成一个扇形向我席来,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高坡,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身后是那要我性命的恶鸦,前方是异常难行的高坡,看来都觉得让人觉得无法逃脱。
至于改变方向,根本无从谈起。 相信只要我改变方向,迎接我的必然是那铺天盖地的恶鸦。只有笔直的前行才能保证身后的恶鸦依旧保持着扇形的趋势向我袭来,看似庞大无比,然而真正能接触攻击我的却并不会很多。
事已至此只能咬着头皮向山顶逃窜了。相信到了山顶后借助这下坡的趋势一定可以将恶鸦远远的甩开,与它们在不相见!
如果只是在前行的基础上稍微改动方向,还能勉强保证后方的恶鸦因被其他恶鸦阻挡而无法向我扑席。但是如果是大范围的转变方向,就相当于羊如虎口,一旦转换方向不伦是向左或者向右,扇形恶鸦的两侧变化变为接触我的前锋,甚至可能将我包围,这无异于自杀。而且还是属于将自己折磨致死的自杀。
我只能咬着银牙埋头向前奔跑着,手臂也顾不得捂住那上下跳动的双(防和谐)峰,全力的甩动双臂,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快上一丝一毫。
随着我艰难的先前奔跑,一次次的疼痛从我身体各处传来,一块块的血肉被恶鸦蚕食。我只能埋头隐忍这,随着向上奔跑坡度也渐渐变大,情急之下我,三肢并用前攀爬,奔逃有时来不及起身便要再次攀爬,为了节省时间,我干脆俯下身子边跑便爬。
在这狼狈不堪的逃窜之下随着一块块血肉的消失,我终于来到山顶,山顶的脚下不远处就是一条较为宽广的河流。看着眼前的风景枯凉寂静,来不及继续欣赏身后的恶鸦再次袭来。
为了忍受那恶鸦一次次的扑击,嘴唇依然被我咬破,脸色有些惨白,握着手枪的左手因为快速的攀爬已经磨出了血泡。身上到处都是鲜血,看起来仿佛一个血人一般,在这鲜红的血液之中只有那一点隐约可见的白嫩皮肤。
我借着下坡的惯性大步的向前迈动着双腿,一心只想将恶鸦甩开,因向下的惯性于不断加速的自己,使得身体仿佛飞起一般快速的向前冲去,双腿的交替已然赶不上速度的变化,感到自己即将摔倒!
我心中一狠,借助着向前冲起的惯性以及自己不断加速的力量,在即将摔倒之时,奋力向上一跃将身体牢牢圈起,向下滚去。速度不可为不快,随着速度缓慢减弱,顾不得身上插着的树枝以及眼中渐渐被鲜血模糊的视线,巨大的疼痛感已然让我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顺手将右臂的树枝拔落。
感受到上方那湿润感,我抬起左臂轻轻抚摸,满手的鲜血映入眼帘。不知为何看到这鲜血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没有丝毫的疼痛感。不在检查自己的伤势我快速的向着山脚下跑去,沿途尽可能的寻找掩体,以此来躲避那恶鸦的追捕,虽然恶鸦的踪影早已消失不见。但我不敢有丝毫大意。
渐渐来到山脚之下,身后一滴滴的鲜血滴落在地下。感到意识的涣散,我快速的寻找着藏身之地,然而!!就在此时!“嘎!嘎!嘎!”一声声的怪叫从天空中传来!!!
即使这样都没逃掉么?我心中大惊,来不及思索,看着离自己不远的河流,我直接向前冲去!抵达河流一旁之时,一只恶鸦也向我袭来,一口啄向我的肩部,没有任何的感觉,仿佛早已到达了人体接收疼痛的顶点,一切都疼痛都感知不到,我带着这只恶鸦步入河中。哪怕是死也要带上一只将我逼成这样的恶鸦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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