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迪尔.哈罗德是一名穿越者,我现在已经离开了科尹思迪省进入了利特龙省。在哈桑克伯爵的‘照顾’下,我们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除了几个小毛贼想要从我那豪华马车上得到些什么,基本上还是比较平和的。顺便一提,那件加里耶摩西之泪我买下来送给了小米菈,然后就被小萝莉又在脸上亲了几下,真滴是爽。
就这样,在两个月的游山玩水中,我们穿越了科尹思迪省,来到了利特龙省。
「看这里,这个魔法是这样构架的。」
哈洛克一边说,手心里一边汇聚魔力,紧接着火红色的光芒涌动,一颗颗火红色的魔力颗粒慢慢在哈洛克的手心里汇聚。不多时,哈洛克的手心里出现了一颗火球。
「你看,这就是一阶魔法,火球术。其实这个还算不上一阶魔法,只是单纯的魔力汇聚。」
哈洛克晃了晃手,火球瞬间就消散了。
前天我跟哈洛克说我打算学魔法,令我吃惊的是他只是略微地想了想就答应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哈洛克居然会答应的这么轻松,于是我现在就成了哈洛克的魔法学徒,就连小米菈在见到我跟着哈洛克学习魔法后,也闹着要学魔法,一向宠她的哈洛克自然是答应了。
「啊,好神奇呀。」小米菈拍着手兴奋的叫到。
这小家伙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说出这句话了,好像只要是凭空出现什么东西,她就很开心的样子。
哈洛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哈哈,魔法本身就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随后他对着我说到「小子,看懂了吗,来试着做一下。」这老家伙,对我和小米菈根本就不是一种教学方式,平常还好,一到魔法学习的方面就立刻变成了冷硬的教师。
我按照他所说的将魔力进行引导,可能是吸收了那枚魔王结晶的缘故,我体内的魔力不激发还好,一旦动用就会变得十分的狂乱。
「按照我昨天教给你的,剥离你体内的其他属性的魔力,只留下火属性的魔力。」哈洛克命令到。
虽说我仅是一名魔法学徒,可是我怎么说也是曾经读了不少的魔道经典,对于理论上的东西还是可以的。这个魔性剥离,大魔公在我家的时候还是对我讲授过一些的。
我慢慢的将非火属性魔力进行一点一点的剥离,原本漆黑的魔力渐渐地变成了火焰的颜色,眼见着火球就要形成了,突然间,原本剥离的魔力瞬间又重新汇聚到一起。「砰」,空气中 出现阵阵魔力波纹,火球术第一弹失败。
「不是和你说过,魔力剥离需要稳重,像你这种初学者就这样毛躁,以后控制更加精密的魔法该如何是好。」哈洛克在一旁说道。
「是不是因为魔王结晶的问题,先前大魔公教我的时候,我是可以剥离出来的。」我对这他说道。
可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可有点儿意思了。
这就是在说哈洛克比不过大魔公,大魔公教我的时候我可以完成,怎么到他就不行了呢。他俩本身就是对手了,我这样说不就是在打他脸吗。虽然我没那个意思,可是哈洛克闻言面色就沉了下来。
我讪讪的笑了笑「嘿嘿,那,那什么,哈洛克先生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前后的魔力波动会不会是因为吸收了那枚魔王结晶的原因。」
哈洛克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面色少有缓和,他不悦地说道「这个不只是因为你吸收了魔王结晶的原因,更主要的是你体内的魔法回路经过魔王结晶强大的魔力这么一通,你的魔法回路已经今非昔比了。」
原来我这就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了啊,看哈洛克这老头子在强调过去如何现在又如何,总之目的就是一个表示他比大魔公强。
这个君临整个巴萨帝国魔导师的‘叛逆的魔法师’,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争辩这自己的能力。
看的出来大魔公一直是他心里的一颗刺,外人都知道他们两个进行过一次惊天大战,然而他们两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就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
「我知道哈洛克爷爷一直都是最强的。」小米菈叫到。
谁知哈洛克摇了摇头「这个世界谁也不敢称自己为最强,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人们在魔道领域走到了多远。」说完还叹了口气,眼神中有着落寞。
就在这时马车猛地停下,我一个踉跄(刚刚我是在马车里站着练习的)身子向前倒去。
我并没有感到地板的冰冷,相反有些暖暖的,软软的,我不由自主的就用脸蹭了两下。
「软吗?」
「软」
「舒服吗?」
「舒服」
「喜欢吗?」
「喜欢」
「想要吗?」
「想要」
就在我蹭着那软乎乎的物体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她问一句我答一句。
就在这一问一答之间,我感到我的身下传来一阵阵寒意,我猛地抬起头来,在我的眼前是一个美丽的面孔——米拉尔,而我正趴在她的身上,头下枕着的是「米拉尔山」。
我猛地站起身来,看着一脸恼怒又带着点娇羞的米拉尔,连声解释道「抱歉,抱歉,抱歉,我,那什么,那个,没忍住就那啥。不,不,不,是因为它太棒了。不,不,不……」
看着米拉尔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是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你这个傻叉究竟在想什么呢,怎么把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
就在这时,塞纳打开车门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了一下,随即对我说道「迪尔少爷,外面有一个人要见你。」
「是什么人。」我问到。
塞纳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应该不是劫匪,对方是一个小女孩儿,大概十五六岁,不过她身上穿来的可是非比寻常的压迫感。」
我闻言点了点头,作势就向外走去。其一我是想去看看一看外面那个小女孩儿,再者就是快点离开米拉尔的愤怒。
我走到外面,我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儿。
瓷娃娃一般白净的脸庞,透着蔷薇般的粉嫩,银色的发丝如瀑布一般缕缕划过脸庞,酒红色的眼睛闪着灼人的明亮,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好美的小姑娘啊!」我不由得赞叹了一句。
我向前一步问道「这位小姐,拦住在下的去路,有何贵干。」
她只是甜甜的一笑「你就是迪尔.哈罗德?」
「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是谁?」我心中隐约的有一点不安。
「哇,小姐姐好漂亮啊。」小米菈也走出车门外对着那小姑娘的颜值赞叹道。
「呵呵,小妹妹你也很漂亮啊。」那个小姑娘一颦一笑都透着无比的妩媚,这个根本就不像是她这个年纪所拥有的。
「我就是迪尔.哈罗德,这位小姐我们见过?」我问道。
她摇了摇头「我们并没有见过,我只是来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
「请你让我杀了你好不好。」说完她从身后掏出来两把匕首,对着我笑着说道。
果然是没安好心,我强颜笑到「这位小姐你没有开玩笑吧 我可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啊。」
那名小姑娘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并没有开玩笑哦。记住杀你的叫血舞弯刀——血影雷米雅尔」
话音刚落,雷米雅尔一个瞬步,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两把匕首一把划向我的咽喉,一把直取我的心脏。
就在这个紧急关头,塞纳一拳挥出,只听砰的一声,一记重拳打在了雷米雅尔身上,匕首一偏,将我的胸口划开了一道刀口。
雷米雅尔在空中一闪而过,下一刻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只不过这次我的身前是塞纳,只见他长剑出鞘,霎时间寒芒乍现,这把长剑已经今非昔比,在这一路上,哈洛克对它进行了多次的附魔锻造。
塞纳暗道一声「好厉害的身法。」手中的长剑横扫向雷米雅尔的脖子。
雷米雅尔要的就是这个,见塞纳上当,她暗笑一声,脑袋向下一缩,身子急向塞纳的胸腹撞来。
塞纳也不是白给的,见对方撞来,他不慌不忙,收剑向下猛刺,利用身高优势直取雷米雅尔的天灵盖。
雷米雅尔也是不慌不忙,身子贴在地皮提留一转,轻松地将塞纳的剑闪开。
塞纳出手如电,不依不饶,唰唰唰又连刺了三剑。
雷米雅尔的身法异常灵活,身子仿如泥鳅,滑不溜湫,避开塞纳的前两剑后,眼看着第三剑刺来,她腰身一拧,让开锋芒,接着胳膊肘向回急缩,刚好将塞纳的剑身死死夹住,她片刻也未停顿,另只手一晃,袖口中弹出一把闪烁着蓝光的匕首,恶狠狠刺向塞纳的胸口。
塞纳冷笑一声,长剑放出白色的光芒,雷米雅尔惊呼一声,只见她肋下与长剑接触过的地方泛起了白光,紧接着雷米雅尔的全身就变成了冰雕。
五阶魔法——永冻领域。
那把匕首,自然也停在了半空中。
就在这时,我的身体也被米拉尔用恢复魔法给治好了。我走上前去,看着眼前的冰雕,对着塞纳说道「塞纳叔叔血舞弯刀代表着什么。」
塞纳面色凝重地说道「代表着死亡 她是一个刺客组织,出手从未失败过。」
「刺客组织,谁要杀我?」我看了看雷米雅尔「早知道就留活口了。」
「就凭这个就能杀死我,呵呵,天真。」忽然间冰雕破碎,雷米雅尔几个跳跃,与我们拉开了距离。
只听她大喝一声「血舞领域」
霎时间,天地变色一片血红。
米拉尔惊呼一声「固有结界」
下一刻,她向前一把抱住我,将我带回了哈洛克的身边。
只听哈洛克点着头说道「不简单啊,真是后生可畏啊,这么小就练成了固有结界,啧啧啧,塞纳这小子有的忙喽。」
忽然,几柄飞刀,恍若离弦之箭,直直射向塞纳咽喉。
塞纳将剑向外一挥,当啷,飞刀受力,在空中打着旋飞到一旁。可是他刚把飞刀挡开,雷米雅尔双手持匕也到了塞纳的近前,现在她是使出了真本事,与塞纳几乎是身子贴着身子,双匕挥舞开来,向塞纳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强攻。
雷米雅尔的出招太快了,两只匕首上下翻飞,别说出招招架,几乎让人目不暇接,看都看不清楚。
就连性格那么高傲的塞纳都忍不住被逼得连连后退,左躲右闪,好不狼狈。
不愧是血舞弯刀,在这片领域中,她就是这片天地的王。
时间不长,塞纳的衣服被划开十多条口子,虽然未伤到皮肉,但其状已狼狈之极。
在后观战的我早已是心中已颤,暗道一声厉害!我见过的身手高强之人并不多,但也并不少。还从来没见过谁的招法能像雷米雅尔这么快的,看样子,塞纳可能随时会伤到雷米雅尔的手里。
塞纳一个没留神,被雷米雅尔的反手一刀伤到了大腿,伤口不深,也不长,可仍疼得塞纳直咧嘴。他动作稍慢,雷米雅尔的刀又到了近前,塞纳勉强提刀格挡,可是挡住一只匕首,却挡不住另外一只。嘶地一声,雷米雅尔一刀过去又将塞纳的肩膀挑开一条小口子。
「太慢了!太慢了!你的动作太慢了!」
雷米雅尔边疯狂的出刀边连声喝喊。那美丽的脸庞激动到扭曲,换作一副嗜血的样子。
塞纳何时受过如此羞辱,肺子都快气炸了,怎奈实力确实比不上雷米雅尔,被后者连续抢攻,一直逼退到己方阵营的边缘。他现在也明白了,这处血舞领域,就是雷米雅尔的王国,她是这里的主宰。在这个固有结界中,她的速度会得到提高,反应也会变快,而自己的心神会受到干扰,速度会降低,抗性减弱。
雷米雅尔拿起匕首,伸出舌头,对着上面塞纳的血液吮 吸了起来。只见她一边吮 吸,脸上一边泛起了潮红,不一会儿竟然喘起了粗气,好像经过了一番大战一般。她趴坐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十分妩媚的看着我们。
我被她看的有些发毛了,这tm就是个变态呀,吮 吸敌人的血液还能让自己那啥。那天使的外表下,是一颗魔鬼的心啊。不对,应该是血族才对,不是说血族吸食人血的时候可以那啥嘛。
雷米雅尔突然站起身来,怔了怔,看了看塞纳,又舔了舔匕首上的血液,吧唧了两下嘴。
紧接着就对着塞纳跑了过来,对塞纳手中的长剑好似没有看到一般,双臂一张,脚下一个瞬步,下一刻就挂在了塞纳的脖子上。
就在我们惊骇的目光下,她挂在塞纳的脖子上,左右摇摆,显得十分的兴奋「啊啊啊,塞纳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佩鲁鲁奇啊!」
「塞纳,哥哥,诶!」
无论是我还是小米菈,还有跟塞纳共事如此之久的米拉尔,亦或是人老成精的哈洛克,同时发出了惊呼。
「塞纳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佩鲁鲁奇啊!」
看着挂在塞纳脖子上来回摇摆的雷米雅尔,我此刻还处在先前的懵逼中,这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先前要死要活的敌人,现在认起了哥哥。我去,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
只见塞纳将雷米雅尔从身上放了下来,雷米雅尔被塞纳抓着的时候,并没有反抗,而是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与前面的嗜血魔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塞纳对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摸着雷米雅尔的脑袋笑了「哎呀,你说,你都变成这样了,你让我上哪去认啊。」
雷米雅尔见塞纳将自己认了出来,显得十分的兴奋,她又把自己挂在了塞纳的脖子上。
「哎哎,疼疼疼疼疼,佩鲁鲁奇,你慢点儿。」显然是佩鲁鲁奇扯到了塞纳的伤口,可是塞纳的脸上并没有痛苦,而是兴奋的笑容。
佩鲁鲁奇慌忙从塞纳脖子上下来,十分关心的说道「塞纳哥哥,你没事吧,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说着说着眼角还泛起了泪水。(不是吧,老大,您要不要这么反差呀。)
塞纳摸着她的脑袋「哈哈哈,没事没事,佩鲁鲁奇你现在好厉害啊,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呢。」
佩鲁鲁奇好像很享受塞纳的抚摸,她一脸享受的迎合着塞纳说道「当然了,我可是很强的,在血舞弯刀里除了组长没人能打得过我。」忽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红着脸小声嗫嚅道「塞纳哥哥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那种暴力女。」
「哈哈哈。」塞纳闻言发出了畅快地笑声。
听到塞纳的大笑,佩鲁鲁奇的脸更红了,声音也更低了「塞纳哥哥是个大笨蛋。」
塞纳闻言笑的更加开心了。
忽然,米拉尔出现在了塞纳的背后,拍了拍塞纳的肩膀,冷冷的说道「塞纳,她是谁呀。」
塞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转过头来强笑道「她叫佩鲁鲁奇,是,是我的……」
「我是塞纳哥哥的未婚妻!」佩鲁鲁奇大声的叫到。
「哦,未婚妻?塞纳,你什么时候多了个未婚妻呀。」米拉尔的声音说的十分的轻柔,可在塞纳的耳朵里那就是恶魔的低语。
「米拉尔,你,你听我解释啊。她,她,她不是我未婚妻……」塞纳强烈的求生欲驱使着他向米拉尔解释。
「唔——塞纳哥哥,你忘了,你当初说要娶我的吗?」佩鲁鲁奇嘟着嘴,一把抓住塞纳的右胳膊说道。
「呵呵呵呵,塞纳,你真的这么说过吗?」米拉尔一把抓住塞纳的左胳膊说道。
塞纳现在是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疼的,他求助的看向了我,我强忍着笑意,一扭头装作没有看到,开什么玩笑,这种修罗场我最喜欢看了。爆炸吧!现充。
我是万万没想到,他塞纳这浓眉大眼的居然也叛变革命了,从单身狗阵营一下子开启了修罗场,这小子隐藏的挺深呀。
「你少说两句吧佩鲁鲁奇,会被杀的。」塞纳对着佩鲁鲁奇小声的说到。
「塞纳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米拉尔大声的质问道。
「塞纳哥哥的意思是,你就是个暴力女。还有不要朝着我的塞纳哥哥吼,作为女人要淑女一点。(您还有资格说别人)」佩鲁鲁奇对着米拉尔说道。
「哦,你说谁是暴力女,你这个虚伪的变态。」米拉尔狠狠地拽了一下塞纳的胳膊,对着佩鲁鲁奇说道。
「你说谁是虚伪的变态,你这个老女人,暴力女。」佩鲁鲁奇反唇相讥到。
「哈,你要打一架吗!」
「奉陪到底,你这个老女人。」
眼见两人就要掐架,塞纳劝这个也不是,全那个也不是,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都快要哭了。
这时我走上前去,拉住了米拉尔说道「算了,米拉尔,别吵了。」
塞纳拉住了佩鲁鲁奇说道「算了吧,佩鲁鲁奇。」
「哼!」两女同时扭头谁也不看谁。
见场面似乎平静下来,我顿时心生一计,我忍住笑意,对塞纳说道。
「塞纳先疗伤吧。」
这句话一出,顿时又是捅了马蜂窝。
米拉尔拉住塞纳「你过来,我给你疗伤。」
佩鲁鲁奇也一把拉住塞纳「塞纳哥哥我来给你疗伤。」
「我用治疗魔法,你个刺客用什么,用药吗,用药的话就让开,我们身上的药比你不知道要好多少。」米拉尔说道。
佩鲁鲁奇舔了舔嘴角「咯咯咯,我不用治疗魔法,也不用药剂,而是用我自己。我的唾液里含有止血疗伤的物质,我跟塞纳哥哥在床上躺一会儿,我讲他的全身舔个干净就好了。反正我是塞纳哥哥的未婚妻,这些早晚要经历的,咕嘿嘿。」佩鲁鲁奇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对着米拉尔宣誓这主权。
「用口水?真恶心。」米拉尔摆了摆手一脸嫌弃的说道。
「哼!你不过就是在羡慕我是塞纳哥哥的未婚妻。」佩鲁鲁奇小嘴一嘟说道。
「塞纳,你想用那种方法?」
「是啊,塞纳哥哥你选择谁。」
塞纳霎时间头大如斗,他当然会选择米拉尔的治疗魔法,不过佩鲁鲁奇的办法也很不错(诶嘿嘿)。
他知道佩鲁鲁奇的身份,她是血族,是具有这种魔法的。他曾经被佩鲁鲁奇吸食过血液,这也是佩鲁鲁奇能够凭借血液认出塞纳的原因。
「佩鲁鲁奇,那个,我还是让米拉尔用治疗魔法吧,毕竟你那个太限制级了。」塞纳说道。
「唔,知道了。」佩鲁鲁奇嘟着嘴说道。
「跟着我过来。」米拉尔拉起塞纳的胳膊朝马车走去。
「唔,犯规犯规,你不能跟塞纳哥哥单独在一起。」佩鲁鲁奇大叫道。
「呵呵,这就有意思了,为什么我不能和塞纳呆在一起。」米拉尔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脑袋慢慢地贴在了塞纳的臂膀上。
看着如此暧昧的一幕,佩鲁鲁奇受不了了,她攥着拳头「你这只蜥蜴在干什么,竟然,竟然……可恶的四脚蜥蜴。」
呵,四脚蜥蜴,我看着米拉尔此刻有些扭曲的脸庞,我笑了,好像真有那么两分神似。
「你这只七鳃鳗在说什么呢!」米拉尔反击到。
呵,七鳃鳗,我看着佩鲁鲁奇,她酒红色的眼睛冒着红光,同样扭曲的脸庞,真像七鳃鳗。
眼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塞纳终于受不了,他怒吼到「你们两个,闹到现在也该闹够了吧。」
这声呵斥让两女安静了下来,两女看着塞纳有些愠色的面孔低下了头。
塞纳对着米拉尔说道「米拉尔帮我疗伤吧。」
「那,那我呢。」佩鲁鲁奇跳着脚说道。
「佩鲁鲁奇你也给我一起来。」
「不过你要保证,不能再争吵哦。」
佩鲁鲁奇本来有些委屈的小脸顿时喜笑颜开,一个劲的点着头。
「果然还是果断一些比较好。」我在心里想着。
「大哥哥,为什么米拉尔阿姨和那一个叫佩鲁鲁奇的小姐姐会吵架呀,她们明明先前都不认识的。」待三人走进马车后,小米菈抓住我的胳膊问道。
额,一时间我还真不好和她解释修罗场这个东西。我想了一会儿,顿时计上心来,我摸着她的小脑袋说道「这个我不太清楚,你去问你塞纳叔叔吧。」
果断将皮球踢给了塞纳。
我抱着小米菈上了马车,只见哈洛克正在车门外坐着,见到我和小米菈走了过来,对着我说道「你觉得,这佩鲁鲁奇是谁派来的。」
「老爷子觉得呢?」我反问到。
「能请动血舞弯刀的只有有钱人。」哈洛克说道。
「而我家很有钱。」我接到。
「呵呵,不只是你家,就算是那种三等家族也是出的起钱的。」
「但其实出不出的起钱倒无所谓,重要的是他知道我的行踪。」
「呵呵,知道你行踪的方法有很多种,比如在你身上做些手脚,或者买通你身边的人,甚至从你一出门就有人在跟着你。」
「我身边的人都不会有问题,要是做手脚的话,哈洛克先生应该可以看破吧。」
哈洛克摆了摆手「别把我想得太神了,世间有许许多多的方法可以避开我,从而追踪到你。」
「可是想要除掉我的似乎除了我的‘好亲戚’们,就没有了。」
「这就不得而知喽。」
「那我直接去问佩鲁鲁奇吧,虽然她也不会知道雇主的身份但多少还是会知道些许蛛丝马迹的。」我说到。
「不会的,她什么都不会知道的,血舞弯刀这种刺客组织,有着自己明确的分工,刺客有着刺客的任务,负责人有着负责人的义务。就像是冒险者一样,所有的单子都在组织堂口内展示,有人发单就有人接单,并不会知道是谁下的单子。」哈洛克摇着头说到。
「啧,这就有点儿难受了。」我啧了一声。
「呵呵,你也是可以被开出暗花的人了。」哈洛克呵呵笑了两声。
「呵,我宁肯不是。」我苦笑一声,起身推开车门。
我推开车门,发现佩鲁鲁奇与米拉尔竟然神奇般的没有拌嘴,而是一人抱住塞纳一只胳膊,在哪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和塞纳聊着天儿。
这个场景居然神奇的有一点儿温馨。
我嘴角挂着笑意看向了塞纳,真不知道这小子是用什么办法让两女停止争吵的,等会儿没人的时候一定要讨教一番。
我走上前去,坐在了三人面前,对着佩鲁鲁奇说道「佩鲁鲁奇小姐,请问,你知道是谁开出的暗花要来买我的命吗?」
佩鲁鲁奇闻言,放开塞纳的胳膊对着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所有的暗花都是放在大厅里,然后我们选择想要接的暗花。我们这些刺客根本没有和雇主接触的机会,要是说见过雇主的也就只有堂口的接待人员了。」
「不过。」佩鲁鲁奇突然一脸正色道「你的暗花是堂主亲自来让我接的,而且你的价码可是高达50万金币的天价。」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个价码只有各国的王公大臣们才有的价码。」
我失笑的摇了摇头「我还真是深感荣幸啊。」
「不只是这样,这次我没有杀死你,组织一定会再派出刺客来刺杀你的。」佩鲁鲁奇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再来的人恐怕就是堂主一级的人了,估计就会是利特龙省分堂的堂主梅特勒。」
「那梅特勒的实力如何?」我问道。
「嗯……具体的我也没见过梅特勒堂主动手,不过能做到堂主一级的少说也是做过十几次S级任务的人,估计很难对付。」佩鲁鲁奇思索了一阵说到。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话。
忽然,一直在外面的哈洛克走了进来对着佩鲁鲁奇说道「你是血族吧。」
佩鲁鲁奇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全是。」
「那你就是血族与人族的后代了吧。」
「嗯,我的父亲是个血族而我母亲则是人族。」佩鲁鲁奇说道。
「又是个老套的故事。」哈洛克笑着说道。
「是老套,不过结局也总是温馨也很悲伤,不是吗?」佩鲁鲁奇反问道。
哈洛克不可否制的摇了摇头。
既然是老套的故事我也懒得问佩鲁鲁奇的父母间的爱情,我倒是十分好奇佩鲁鲁奇和塞纳的故事。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那佩鲁鲁奇和塞纳是怎么认识的。」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佩鲁鲁奇有些脸红,塞纳嘴角挂着微笑十分温柔的问道「要说吗?」
佩鲁鲁奇的脸更红了,她点了点头,显然是想到了,当年与塞纳的种种。
得到了佩鲁鲁奇的首肯塞纳对着我们讲到。
「那还是在我八岁的时候,我故乡的村庄里搬来了一户人家,男人叫杜兰德.希诺,女人叫安提拉.希诺,女儿叫做佩鲁鲁奇.希诺。希诺一家与这个村子的所有住户都不一样,他们衣着华丽,就像是贵族一样,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杜兰德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每当村子里谁家除了困难他都会前来帮助大家,佩鲁鲁奇也和村子里的小孩子们玩的特别开心,他们一家在村子里颇具好评,就这样村子里的人渐渐地接受了这户叫做希诺的外来者。令人奇怪的是这户人家,除了女主人安提拉和佩鲁鲁奇会出来走动,杜兰德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村子里。太阳下山后更是如此,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见到杜兰德出现,最多也就是安提拉走出来看看情况。大家都以为杜兰德有什么疾病,不能见到阳光或者什么之类的,没人会多去猜忌一个乐善好施的人。」
「可是好景不长。」佩鲁鲁奇接过话来说道。
「由于那个小镇位于巴萨帝国的边疆,巴萨帝国征服领地上的反叛势力会经常出现在那里,可是他们基本上都会与村民相安无事,他们只是来征购给养的。可那次却是一反常态……」
「那是在我十岁的时候,佩鲁鲁奇他们搬来的第二年。」塞纳接着说道「米特利普省的反叛势力头目来到了我们村子,他威胁村长凑够三百担粮食,不然的话就杀死这个村子的所有人。因为当时是在秋末,刚刚上交伯爵的赋税,三百担粮食倒是可以拿出来,但是村民们是绝对熬不过这个冬天的。村长本想拒绝,可是当他看到外面披甲持刀的叛军后他屈服了,他就是个普通人,面对手持武器的叛军他也无能为力。他答应了叛军头目,不过他要求给他一点时间,因为他想到了杜兰德,这个乐善好施的富人,他想拜托杜兰德帮助他们度过难关。叛军答应了,他们三天之后会来带走粮食,他们根本不怕村长前去找帮手,因为我们村到达城镇最少就要走三天,根本来不及找救兵,这也是他们挑中我们村的原因。」
塞纳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在村长的拜托下,杜兰德叔叔答应了,他拿出了六百枚金币让村长去周围个个村子购粮。村长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希诺家,马上派人前去购粮。可是派去的人却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因为我们周围的四个村子都被叛军威胁了,没有一个村子有余粮。村长想了想,他想到了先给叛军粮食再派人去镇上购粮,反正自己手上有了杜兰德给的六百枚金币。说干就干,一方面村长让每家把所有的粮食准备好,另一方面派人去镇上购粮。」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叛军来到了村子里的小广场,村民由村长领着在哪里等候着。每家的身旁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粮食,村长带着会计计数,以便来日分发粮食。本来一切都是正常进行的,可是当安提拉阿姨放粮食的时候,叛军首领竟对她起了色心,想要玷污她。村长上前劝阻,却被叛军首领一脚踢翻在地,一旁的村民们也被叛军给挡在一旁无法上前。我死死的拉住佩鲁鲁奇,怕她受到伤害。」塞纳看着佩鲁鲁奇说道。
「人群中已经有人被叛军砍伤了,这一幕让所有的村民都愤怒了,他们冲撞着叛军的阵型,想要冲上前去营救安提拉。人群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了伤者,就在这时,从不在夜晚出现的杜兰德叔叔出现了。只见他伴着着月色踏空而来,就在他张开双臂的一霎那,月光竟变成了血红色,而在血色月光照映下的杜兰德叔叔就像是一直硕大的蝙蝠,带着无尽的压迫,俯视着众人。」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的心里只有压迫和恐惧,我只觉得自己在杜兰德叔叔面前就是一只猎物,而且还是无法逃脱的猎物。」
「显然叛军也是这样的感觉,就这样持续了大约三分钟,终于有叛军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压迫与恐惧,挥舞着武器冲到了杜兰德叔叔面前,杜兰德叔叔只是轻蔑的一笑,对着叛军直直的勾了勾手,冲上来的叛军就爆裂开来只剩下了喷射血液。」
「然而那些血液在空中并没有四散喷射,而是慢慢地朝着杜兰德叔叔一滴一滴的汇聚,渐渐地在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血球。杜兰德叔叔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慢慢地一步步的向前走着,没走一步叛军就会死去十数人,他们并没有爆裂,而是血液从脖颈处向外流动,流到杜兰德叔叔的血球中。」
「一时间惊叫声,怒骂声不绝于耳。可没有一个人逃走,因为他们就好像被定在哪里一般,动也动不了,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而杜兰德叔叔就是挥舞着镰刀的死神,在无情的收割着叛军的生命。」
塞纳眼中带着惊恐 仿佛他又再一次置身于那个恐怖的地狱。
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接着说道「我当时再也受不了那种恐惧,也不知是怎么的,拉住佩鲁鲁奇就跑,也不管是跑到了哪里,反正就是想要离开哪里。我跑的时候总是感觉到后面有一双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无论我跑到哪里都不会脱离,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再也没有了力气,一下子就栽倒在地。就在我大口的喘着气的时候,突然我的脖子传来了很强的痛觉,我吃惊的发现,佩鲁鲁奇正在吸食着我的血液,那种感觉很奇妙,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我体内血液的流失。现在想想我都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当时的我对这一幕竟然没有丝毫的慌张与害怕。我把手放在了佩鲁鲁奇的头发上,就这样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我的怀里,任由她吸食我的血液。我当时想,死在佩鲁鲁奇手里也没什么,总比死在叛军手里强。可能是因为,血液流失过多,我渐渐的昏了过去。」
塞纳看着佩鲁鲁奇,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看着她。
「你总是这样呢,塞纳。」米拉尔插了一句。
塞纳摇了摇头「也不总是,主要是因为你们都是我想要保护的人。米拉尔你也是那样对待重要的人无比的温柔,不是吗。」
米拉尔玉面一红,撇过头去小声的说「才没有呢。」
塞纳接着说道「等着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在杜兰德叔叔的肩上,一旁的安提拉阿姨抱着佩鲁鲁奇。此时的杜兰德叔叔早已褪去了一身的杀气,身上带着曾经那儒雅高贵的气质。看到我醒来,杜兰德叔叔对我说到「小塞纳,谢谢你救了我女儿」我感到有些差异,我并没有救佩鲁鲁奇什么,但我当时就随口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噬血狂袭’下的血族若是不立刻找到鲜血的话,就会暴走最后迷失,而当时佩鲁鲁奇因为杜兰德叔叔的缘故突然觉醒了‘噬血狂袭’,正是我的血液让佩鲁鲁奇暂时度过了难关。」
「后来,回到了村子,见到村里人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而广场上摆满了盖着白布的尸体,我就知道,叛军一个也没跑得了,被杜兰德叔叔杀光了。在知道了杜兰德叔叔是血族之后,村子里的人表示了很大的震惊,但在震惊与害怕之余,他们做出了寻常情况下不会做出的决定,所有人都表示愿意让杜兰德叔叔一家继续留在村子里。因为这个血族不仅平时对他们多有照顾,而且这一次更是救了全村人的性命,虽然杜兰德叔叔是一只血族,可两年间不是没有发生过任何问题吗。就这样杜兰德叔叔就继续留在了村子里,因为他们也不想离开这里再去一个他们不熟悉的地方。」
「后来由于一支叛军就这样消失在了这个村子,米特利普省所有的反叛势力都前来打探情况,可是他们再也没有回去了,都成了杜兰德叔叔的给养。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所有人都说奎木村的山林里存在着守护的神兽,任何对奎木村不利的人都会死亡。就这样,我的故乡再也没有见到任何叛军,甚至连山贼都没再见到过。」
「就这样有持续了三年,我十三岁,佩鲁鲁奇十岁的时候,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穿着和杜兰德叔叔一样制式的衣服,来到了杜兰德叔叔的家里。过了许久,他们离开了村子,第二天杜兰德叔叔就搬家了,临行前,他送给了全村人每户三十枚金币,就这样带着全家人走了。那也是我这十几年来最后一次见到佩鲁鲁奇。有了这笔钱,我们村子也获得了很大的发展就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奎木村正式更名奎木镇。而镇子最中心依旧保留着杜兰德叔叔的房子,每天都有曾经的村民前去打扫,只不过我们再也没有见到杜兰德叔叔。」
这时佩鲁鲁奇接过话来说道「那是因为我父亲要回到家族里奔丧,因为家族一位活了九百多岁参与过屠魔之战的老祖宗,永久的离开了我们。父亲作为小辈的长子,即便他离开了家族,他依旧还是要回去的。丧事结束之后,父亲被爷爷强制要求留了下来,要求他承担起家族的义务,因为我叔叔伯伯们都不想回家继承家族,他们都想在外闯荡结交朋友游历冒险。而且他们与人类的关系都十分的亲密,这时我父亲才知道,此时的血族制度早已改变,不再是那么的封闭,他们也开始朝着人了社会融合。在爷爷的半要求半逼迫下,父亲接过了家族的事业,而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已经不再惧怕阳光,获准可以外出游历,不过最主要的目的我还是想去找你,塞纳哥哥。」
塞纳暖暖的一笑「我也一样,我想成为冒险者也是为了去找你。」
米拉尔接着说道「所以说,当初你说无论如何要找的亲人就是佩鲁鲁奇喽。」
「是啊,谁知道当初的那个小姑娘摇身一变成了专职刺客还更名为雷米雅尔。再者说,佩鲁鲁奇,你这身材,怎么……」塞纳打量着佩鲁鲁奇说道。
「嗯,这个嘛,我们血族一族,本事寿命就长,所以生长会有些缓慢,过几年就好了,大概在我三十岁的时候就会变成塞纳哥哥希望的样子。」佩鲁鲁奇舔了舔嘴角,在胸前比划了两下说道。
塞纳给了佩鲁鲁奇几记爆栗,佩鲁鲁奇慌忙捂住脑袋,带着哭腔说道「呜呜,塞纳哥哥好疼的。」
「这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小小年纪思想与现实严重脱轨。」
「唔,人家思想哪里脱轨了,塞纳哥哥明明就是想要米拉尔那样身材的女孩儿。还有,塞纳哥哥我也不小了今年都二十五岁了。」
在米拉尔注视的目光下,塞纳咳嗽了两声「嗯,这个东西还是不行,你现在看着就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连声音都那么……反正我接受不了。」
「咕嘿嘿,那要是她呢……」佩鲁鲁奇一脸坏笑的一个闪身来到了米拉尔的身旁,一把抓住‘米拉尔山’上下左右的晃动了起来。
米拉尔顿时尖叫了起来,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我看着在我面前DuangDuang晃动的‘米拉尔山’,和一脸娇羞奋起挣扎的米拉尔,顿时感到真是斯巴拉西。
最后,佩鲁鲁奇被米拉尔给揍了一顿,当她捂着脑袋倒在地上的时候,塞纳也正在被米拉尔追问,看着正在疯狂解释自己没有动歪心思的塞纳。真是想不到,塞纳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两个人变成了亲密的朋友,啧啧啧,这是惊奇的一件事。
我对着到在地下‘痛并快乐着’的佩鲁鲁奇悄悄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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