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咳嗽一阵,后道:
伍连斯(皇上):怎么不说话了呢,盐?咳咳咳……
接着又是一阵猛咳。
兵头:皇上,别这样,这个罪臣,应杀了才对!
兵头这时竟看不下去了。
贺逆盐一直紧抿着嘴站着,这时听到兵头这句话,一下子跪了下去。跪得很重,甚至咚地一声磕在了地上。
贺逆盐:请圣上放过小的徒儿一命。
蒲糯这也跪了下来,向皇上磕了一个头。
蒲糯:小妹尚年幼,愿皇上饶恕。
谁料这伍连斯竟一边咳一边哈哈大笑,满是轻蔑。
伍连斯(皇上):盐,你若是为……咳咳……自己求饶,朕怕是会饶了呢,咳咳,可她是罪臣的女儿!杀吧,伙计们。
士兵仅仅是十几个人,但面对这三个人,就是巨军一般。
他们在蠢蠢欲动。
贺逆盐猛地站起身来,裤子的膝处晕着淡淡的血,怕是刚刚跪下时弄的。但蒲糯注意到,这皇上身子颤了一下。
这么担心自己的师父,皇上……怕不是个断袖之癖?
贺逆盐却没想那么多,嗖地拨出矜水。并拽起蒲糯。
贺逆盐:快点,要救蒲钰,就上啊!
蒲糯:啊?哦!
蒲糯愣了一下,随后执了剑,指向士兵。
循着以前看大少爷和二少爷耍剑,他也曾观看、拿树枝学习的记忆,把匿扇挥舞起。以学得最熟练的那套剑法割了两个士兵的喉。
贺逆盐那边也很顺利。一转眼间,两个人就将士兵们杀到了只剩四个。
这四个士兵已经不敢轻举妄动,其中一个试探般拿起了剑,悄悄地向蒲钰伸去。就在他一个蹿刺的时间,一只秀气的大手握住了剑,顿时浓浓的血浆爆了出来。
蒲糯紧张地上前查看。同时,他也注意到那个皇上,明明体弱多病,却硬扶着轿子坐了起来。
果然啊,就是这个样子嘛,一国之君,竟然是有断袖之癖。
但一想到对象是自己的师父,总感觉有点不乐意。也是啊,师父可是高洁之人,怎么可能去当断袖呢?
蒲糯扶着贺逆盐的手,看着从袖子上一直到满手的血,他担心极了。再次冲着皇上跪了下去。
蒲糯:皇上吉祥,请愿不要赐罪于我师父,若可以,我可以顶罪。
伍连斯(皇上):罢了,你们走吧!最好别再让朕看见你们,保护好你的小妹妹,朕可能还会继续杀她。
蒲糯:皇上万岁!
蒲糯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过身扶着贺逆盐,另一只手牵着被吓傻了的蒲钰,慢慢的向陶愿堂挪去。
而皇上在一边慢慢地叹气。
伍连斯(皇上):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呢?你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盐了吗?
夜晚,蒲糯哄着蒲钰睡去,来到了贺逆盐的房间。
屋里灯还亮着,果然,贺逆盐还没有睡觉。出于对师父的关心,他大步迈进去,道了个好之后询问他的情况。
蒲糯慢慢扶着坐在椅子上的贺逆盐走到床边,使他坐下,随后撩起他的裤子,膝盖处已经是淤青,还点着斑斑血迹。明明很是洁白的双腿,却是得到如此的“花纹”,实在令人心疼。
蒲糯拿着药盒,站着一点白色的药,慢慢地往他的腿上涂着。
贺逆盐:嘶……
贺逆盐疼得吸了口冷气,这种皮外伤真是比受了内伤还要疼啊!但是他望着自己的小徒弟认真的模样,歪过头细看,真的是太可爱了。
他有点忍不住想让蒲糯再待一会儿,伸出自己握了剑的手,拉下了脸请求道:
贺逆盐:帮我把这里也弄一下吧!我可能不会……
蒲糯自然是领命。
帮贺逆盐涂完药之后,他又了解了明天的任务之后,便走出了屋子。
而贺逆盐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他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想:
贺逆盐:【若是再多受点伤就好了,他就可以在这多呆一会儿了……】
某个小樱纸(作者):又一更,也又是周五了呢,小可爱们别忘了收藏!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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