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轻聚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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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影·视景片段

在这之前发生了一些怪事,是扯于学校什么的,还有家里一只像猫一样会发疯的狗:即是它有时想不起来自己是狗,所以就抓着我的袖口不放,还发生了什么怪事,一切都乱糟糟的……

我心烦,在家的屋子外面,屋外天气很好,有阳光、清晰的蓝天、有竖云,竖云乱糟糟的,不怎么白,有灰尘的混色,在其中每隔一段漂浮着雪块,清晰可见地以竖云为背景,前一什么时段好像下过雪……在阳光下,力与雪好像就快要化了,我的面前是那堵墙,墙挡住了我的视野,我看着那些不纯白的竖云和脏雪块,有的级层上下错动,会摔在一起,有雪的碎块掉下,我可以看到的,我底下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时,也许在某个方向发生了和我刚才所见的同样的事情,我左旁掉下雪,北面,我庆幸,想到了什么,我拿起一大块雪,上面泡泡沫沫的,我对房间里的父亲说……那个方向,我可以看见他。

发生了一些模糊的,记忆不太精确的怪事,关于灰尘,大表盘的凹槽……很奇怪,那个蓝色大表盘背面有凹槽,食物的一些怪事,好像有一些吵闹,我表面不关心的忘记了,发生了一些怪事,我不知道是什么,我忘记了,我做过什么吗?发生了一些怪事,我不记得自己想过了什么。这个我料想这是某种节日吗?或者,某种宗教仪式,为了什么我忘记了,像猫的狗好像咬过我的袖口,我把它扯开……

父亲对我说出去走走。

我走在父亲后面,走在家所在的那条街道上,我们的面前,断路的终末,是银白色的抛物面天线,再往前走是天线街区,墙上是银白色的标示,在家门口的位置,正东方的星空,未被天线挡住的部分清晰,有星,有小团暗紫红色星系,我们向前走着,视野低正东方的那片星不时被挡住,天线末端像有的机翼末端那样被折叠起来,但从那片区域,我知道那儿有今年此时此段的两个流星雨源,这时候天上几乎从正上方划过一颗流星,我指给父亲看,但是这个错过了,第二颗我们看到了,它的轨迹从东偏北一点儿斜北上去,最后波折而下,消失不见,后来从两个源头我们看到了四颗,也有非源头,平行地自源头上空,自南向北划过,我忘记了父亲此时在干什么,我在许愿,先是家人安康,再是亲人,再是朋友,再是可能是我曾记录过名字的人……不知何时,我已经告别了那个视景。

……我对我说上一段时间有个我崇拜的人拜访我们,我忘记了我们除了我还有谁,总之是有存在的,大家晚上在一个大平台上看黯淡的黑夜,那黑夜不完全,显蓝黑,但知道那的确是黑夜,蓝黑的夜空上什么也没有的,我们旁边是一圈冬天树,即是没有叶子,有它带来的冷风……大家看了一夜的天,晚上很冷,我崇拜的人说了某些话,我记录下……

……我对我看到流星,人心惶惶,大家都很焦急,我对我说我曾做过那关于气泡室中射线的梦,那些流星是银白色、滴溜滚圆的金属球,它们的轨迹是近心,碰撞,洛伦兹圆圈有阻力情况下的近心长弧,分裂,有圆球,好似我对我曾说过的玩儿过的水银一般,圆锥的初中教具盛放,针把水银剖开,它们再结为圆球……对,洛伦兹近心圆圈它们分裂了,大家都很焦急,我对我说轨迹色暗得看不到啊?我说我不知道,洛伦兹近心圆圈是暗红色的,天上掉的什么颜色暗红,我追着它们,屋瓦上有在此时,或许是近夜看起来是黑色小块,不是金属球,我感觉到了它的温度,因为我准备捡起时烫到了……又一大块,我忘记了,所以算是悄无声息,它掉落在邻家邻家再往过再一块儿的地方,人们都跑去看,也算上我,我再一次被它烫到了手……我感到厌恶,那不是银白色的可以算作一个个点的金属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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