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简洁的屋子,只有一张简洁不花里胡哨的木床、一张普通的木桌上摆着一个洁白无花纹的淡青色玉花瓶。
一切都显得朴素。
任焕勋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走进屋,俩人挨得很近坐在床沿边。任焕勋伸出手轻抚许三小腹,眉头皱出几条褶一脸担忧问道:“有没有不舒服?累不累?”
“我没事,我很好。”许三嫣然一笑,伸出一只手放在任焕勋轻抚小腹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抚摸着那柔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茉莉清香的发丝。
像一个母亲在安抚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
当然没有事咯,他一个大男人小腹里面就大肠、小肠、盲肠。
任焕勋的手转移位置,悄悄地落到许三背上的脊椎,翘起食指从下往上轻刮。
“噫~”许三身体轻颤,脸上多了一抹可疑的红晕。身体本能毫不顾忌地娇嗔出声。
“真是敏感啊。”任焕勋唇角微微勾起地坏笑着,得意地挑起眉毛,目光闪过一丝狡黠。
“!!!”该死的,被这老流氓调戏了……
这儿神经那么多,能不敏感吗?!不敏感那都是对脊椎的侮辱。许三这样想,安慰着自己。
许三左手小指翘的老高,用弯曲的食指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右手按着小腹玉愁花惨带着哭腔道:“儿啊,这就是你丧心病狂的爹,待他老了,咱娘俩拆他轮椅。”
在任焕勋眼里,许三才是最丧心病狂的那一个。
任焕勋双手像捧起一汪清水般,捧起许三柔软如棉花的脸颊。俯首缓缓地靠近许三粉嫩的双唇。许三双瞳倒映着这张熟悉又心动的脸。
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对方灼热的目光直视着许三,此时许三脸烧的疼的厉害,脸上的红晕似夕阳。 不知是害羞还是期待,许三紧闭双眼等待着面前这个男人肆意地掠夺他。
突然鼻尖感到一丝瘙痒,任焕勋并没有吻上去,而是用鼻尖蹭了蹭许三的鼻尖。
“???”许三从问号的世界走出来,就看到任焕勋嘴角疯狂上扬,昂着头嘲讽的目光落在许三身上。
似乎在说:“你这个逗比,居然连续被戏弄两次。”
许三愤怒的直瞪着任焕勋,小脸气鼓鼓的。手捏成拳咯吱作响。失落、不甘、生气的情绪涌上心头,理智像一根纤细的丝线一般‘嘣’得一声断了。
突然,许三两手拽住任焕勋衣领用力一拉,双唇凑上去,笨拙地撬开那层防御,还没等舌头伸进去,一股甜甜的茉莉清香充斥口腔,
任焕勋的舌头肆意地扫荡着许三。顿时脑中一片空白,随后一阵胀痛、眩晕在脑中扩散。
“唔!”许三使出全身的劲把面前这个老流氓给推开,大口喘着气,抬头一看,这老流氓不但没喘,还一脸邪魅地舔砥着嘴角。仿佛想说很满意一样。
此刻任鸿那边——
“亲家近来可好?”任鸿苍老的手拿着电话客套地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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