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泣岁迟迟未动,亓然玩心大起。对小丫娘说道:“我夫君平时都是我给他更衣的,”我要是不给他穿,你看,就像小孩似的,闹着脾气嫌我没给他更衣了。
“来,夫君,奴家为您更衣。”泣岁戴着兽首面具,亓然走到他面前盈盈一笑,泣岁回一个“你等着”的眼神。
“夫君胳膊抬一下,哎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僵硬啊。”泣岁任她东扯一下,西拽一下。穿着完毕后,让亓然失望了。
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一件厚实笨重的棉衣穿在他身上,怎么还是那般出众。
看着泣岁挺拔的身姿让亓然想起前世的军人,风雨不误,不动如松。
原来不是衣服的问题,是人的问题。一个人的气质是由内而外的,黄沙永远掩盖不了珍珠的光华。
况且泣岁岂是一颗小小的珍珠,他是太阳,耀眼夺目,摄人心魂。
“甄公子,甄夫人穿上真好看,”可不像我和我家那口子穿的窝窝囊囊的,大家公子就是大家公子。
亓然见没看到笑话,泄了气。
甄公子,甄夫人,我就不多待了。我回去做点绣活,等雨停了拿到镇上去卖,二位好好休息。
小丫娘走了几步,似又想到了什么。对亓然招赵手,叫她过来。
小丫娘把亓然拉到一边,说道:甄夫人还有没有孩子吧。
亓然听到这个问题,脸微微有些红晕,点头称是。
“甄夫人看你和你家相公恩爱的紧,小妇人也就多说两句。”
“这甄公子大家大业不会只有夫人一个,想栓住相公的心,还是要抓紧要个孩子。”
亓然听小丫娘说抓紧要个孩子,不禁联想到泣岁,面带羞涩。
“小丫娘我记下了,外面雨大,小心路滑。”
眼见着小丫娘撑着那把破了零零星星小洞的伞回了主屋。
“堂堂泣岁仙君穿棉衣的样子真好看,师父穿你身上一点都不土气。”
泣岁:“徒儿,师父今天还没有帮你绾发,你坐好了,为师这就来。”
听这些话,亓然后背感觉有点凉,不是好兆头。
“师父,今天就算了,明天再说,阴雨天最适合睡觉了,我睡了,师父你随意。”
亓然用被蒙住了自己,泣岁一把掀开,拎出了被窝里的亓然。
泣岁:“对了,你一直想师父为你画眉,师父今天有兴致,就为你画眉。”
泣岁把亓然定住,为她绾了两个冲天辫,泣岁不会画眉,为她画了两条毛毛虫。
屋子里没有铜镜,亓然也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是她一摸就知道坏事了。
两条冲天辫直直的立在脑后,她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形象是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师父,你看着我,”亓然从泣岁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滑稽的样子,嗔怪道:“师父小肚鸡肠,堂堂仙君还和一个小妖一般计较。”
泣岁弹了弹亓然的冲天辫,心情似乎不错,一直玩弄着这两条冲天辫。
亓然心中想到,不管多成熟的男人心里都住着个小男孩。
泣岁:“徒儿,你现在像一个人。”
亓然对于泣岁的恶趣味内心十分无奈,说道:像谁啊?
泣岁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说了句:“像村子里那个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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