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在我浑浑噩噩读完大学后,应着父母的要求当上了xx企业的普通“白领”。这也是说的好听了点,其实我就是一复印文件的,或是有什么实验也会叫上我当个苦力。嗯…说实话,我不满足于现状但也不憧憬未来,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若是有能力,谁还不想鲤鱼跃龙门呢?现在你所看到的我,有八成就是真实的我了,还有两成,哎嘛,有点害羞…”我的话还没说完,腰间就感受到一阵酸痛,吓得我赶紧正经的说下去。
“额哼哼…曾经我也想一辈子就这么普普通通的混下去,直到我来到了这个世界,遇见了休伯利安的女武神们。和她们在一起的旅行虽然不轻松,但却让我成熟。”感受到腰间的力道并未减少,我便轻轻地加了一句“当然,最重要的是遇见你”。
她略微松了点力气,但却还是拧着,我余光描见她微微扬起的嘴角,稍微松了口气。
“你原来是个憨批,现在是个贱人。可以这样理解吗?”她问道,“算了,你就是个贱人,管你原来是什么。”
“我怎么感觉你想偏了呢?”我脑壳疼,她怎么尽学些乱七八糟的,嗯…虽然自己好像是罪魁祸首。那时带着琳琳去逛商场,有个贵妇看琳琳穿的档次低了点,就冷嘲热讽章口就莱,当时的我受不了这口气,就用自己饱读四书五经的三寸不烂之舌骂的那个贵妇最后“我是贱人”的滚走了…没错,就是滚走了。想来那时我还刚处于性格转变期,是有些缺乏冷静。不过后来想着,真TM爽。
我不禁神游天外,回想起与琳琳的点点滴滴。
她看我愣在这,不由得靠过来了一些。
风大了。
我和她,两个人,都很小。
但两只手,牵的格外的紧密。
“琳琳,想不想去神州玩,那可是我的故乡哦。”许久,我打破了这份静谧。身旁的蒹葭摇曳着,我望着她金色的瞳孔,不舍得把视线分离片刻。
她嗯了一声。
她是真的成熟了,还是以前的她肯定是“人类,允许你带我去”。想想也是,短短三年,从十二岁的女孩,越过少女这道青春的坎,直接奔向有成熟心智的十五岁的女人,怕是放在中国,也能写出一部比肩红色历史的传记了。不经历过是无法评说的,只能单单给予“艰辛”二字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笑道。我曾下定决心要带她游遍世界,如今也只游了西欧那一块,看来要加快脚步了。
我撑着手站起身来,她似乎有些不解为何不接着享受这温馨的甜蜜。我对她说:“蒹葭其实只是个统称。甚至你把河边的草儿都称为蒹葭也行,无形的加强了美感。”我又弯腰轻抚这片蒹葭,接着讲到:“这些儿呀,叫狗尾巴草。是一种很普通的草,在一些路旁也能见到。”
她更加不解了,莫不得我讲的有些特别的寓意。她思考了起来。
我急忙解释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我阿。”我停顿了一下,弯下腰来,故意吊她的胃口。
她抬起头来,我趁机吻了下去,嗯,很好,湿湿甜甜的,还有一种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的体香。她没想到我会如此…但经过微微的抗拒,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了。
在唇瓣分离之际,那丝银线闪闪发亮。她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本来微红的双颊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恶狠狠的,不过,最显眼就是那气鼓鼓的样子。
“啪!”她甩了我一巴掌,略带羞涩又表现的十分气愤地说到“下次还敢不敢偷亲!”
这时我真是痛并快乐着。心里默念:敢!为什么不敢!但是外在上还是低头做“仆人”。
待她说完n项不平等条约后,我傻傻的笑了。
“真蠢,贱人。”她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那你愿意一辈子当我的狗尾巴草吗?”我突然问道。
她又鼓起嘴来,拉长了声线:“看你表现”。
我不由得说了一句:“这样真好。你依旧是那个你。”
她只得转头,轻轻嗯了一下。
像风一样,我在这个世界居无定所,流浪了三年。什么?你说休伯利安是我的家。那里可以说是家,却不能说是我的家。如果你也穿越至一个陌生的世界,并且摸爬滚打了些许时光,那么你更不可能简单的融入这个与你相隔开的世界。是的,我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我对琳琳的一部分怜悯之情,也更让我珍惜这个女孩。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终有一天,我会和西琳分开,即使她爱着我,我爱着她,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但不去想那些,我十分满足于现状。回过神来,琳琳已经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她睡得很安详,我也不会去打扰她,只是将外套的左边脱下来反着覆在她的身后,她清哼一声,睡的更沉了。
就这样吧,我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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