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对她有反应,可是说来也奇怪,他竟然不排斥她靠近,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人那么亲密,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她?还是说因为她的勾引,自己才会一时兴起。
也对,如果不是一时兴起,他怎么可能会对这种女人感兴趣。
男人不禁自嘲着,冷冷扫了她一眼。
面对戛然而止的欢愉,女人如同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内心的焦灼与渴望,几乎让她濒临死亡,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无底洞,一点一点吞噬着她。
“不要,不要走……”她微眯着眼,难受的喘息着,就连呼出来的热气,也滚烫得如同火烧一样。
干燥的唇瓣,眸里含着隐隐的泪光,让她此刻看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在男人的眼里,没有丝毫同情,俊美的脸上,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平时的她,不是那样子的高傲吗?现在不过是被下了点药,就浪荡成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野种果然就是野种。
想到这,他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
“少爷,这个是解药,你拿着。”
“我需要这种东西吗?”看着容烈手里的东西,男人满脸黑线,空气瞬间也冷了一截。
“少爷当然不需要,只是防身而已。”容烈不得已的苦笑,觉得自己太难了。
更难的是他,就这样被硬生生的塞到了手里,他自然明白容烈的用意,不过他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更改,只是现在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想换个玩法而已。
男人唇角微微上扬,把一粒解药喂进她嘴里,紧接着将女人往浴室拉去,他强大有力的手劲扯得苏兰樱生疼。
“不,不要……”她跄踉的脚步,无力挣扎着,突然间被一股冰凉的冷水浇在身上,打湿了她凌乱不堪的衣服。
冰火交织的刹那,她身子猛然一颤,整个人险些瘫软在地上,难受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得到了缓解。苏兰樱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冷传遍全身,整个人瞬间一下子清醒。
她站在花洒下,任由水珠哗啦啦的喷在自己身上,原本红彤彤的脸颊,此刻却惨白得如同白纸一张,冻得瑟瑟发抖。
苏兰樱稳了稳身子,急促的呼吸,散发着一丝寒冷,她闪动着纤长的睫毛,抬头对上了男人冷峻的脸庞,此刻正嗤笑的盯着自己看。
一股怒火由然而生,让她恨恨的咬着牙齿,“龙井泽,你混蛋。”
苏兰樱抬手便是一巴掌打过去,只可惜没能落在他脸上,就被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力度大得惊人,疼得苏兰樱不禁满脸抽搐。
“混蛋……如果我真的混蛋,你还能安然无恙。”男人眸光一暗,露出一抹狠厉,一把将她拉入怀里禁锢,狠狠的吻了上去。
粗暴,残忍的掠夺,在她唇上肆意啃噬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仿佛要将她撕碎一样。
莫名的恐慌,让苏兰樱心头一紧,“唔……嗯……”
任由她挣扎抗拒,男人都无动于衷,反而变本加厉,将她逼到了墙上,一手将她抵抗的双手摁在墙上,一手钳住她的脸,开始肆无忌惮的索取。
疯狂的,强烈的,让苏兰樱几乎窒息。
此刻,两人贴近的姿势,浑身被水淋得透湿,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飘散在整个浴室里。
无助和恐惧,则占满了她的思绪,眼下的男人,如同一头被人激怒的野兽,仿佛随时都能将她给撕去,恐怖的样子可怕到了极致。苏兰樱紧缩着一颗心,混乱的大脑只想着如何摆脱他,情急之下,她只好狠狠的咬了他唇角。
疼痛,总算让男人停止了冲动,他喘着粗气,看着眼前同样喘着粗气的女人,惊恐万状的脸上,如同死灰一样。突然间,他脸色沉了下来,眸里闪过一丝异样。
他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吗?
借着男人松懈的片刻,苏兰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脱了他的手,顺势一把将男人推开,泛红的眼眶,怒目而视。
“龙井泽,你疯了,就算你恨我,不承认我这个妹妹,我身上流的也还是龙井家的血。”苏兰樱止不住的颤抖,胸口传来阵阵疼痛。
她想不到,他竟然可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看着她,男人眸底泛起一抹寒光。
他确实是疯了,才会对她做出这种愚蠢的举动,不过一听到她说龙井家的血,男人整张脸色都黑了。
“别给我提龙井家的血,你根本就不配。”他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恨恨地说着,再次抓起她的手腕往浴室外拉去。
“你放开我……”
不等苏兰樱甩开他的手,已被他先甩开来,顺势把容烈给他的亲子鉴定,扔在了她脸上,来不及闪躲的她被打了个正着,文件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好好的给我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龙井家的血。”男人冷冷的讽刺着,压抑着满腔怒火摔门而去。
只留下苏兰樱站在原地,如同静止般,仅剩下一颗难以平静的心,砰砰直跳着。
刚刚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她不配?什么所谓龙井家的血?跟地上的文件有关吗?
苏兰樱慢慢蹲下去,捡起地上的亲子鉴定打开看,双手突然一抖,如同晴天霹雳砸在了她头上,脑袋顿时嗡嗡作响。
这……是什么意思?她和哥哥居然没有血缘关系……不……不会的。
看着文件上的字,苏兰樱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泪水不知不觉的模糊了她的视线,大颗大颗的滴落在页面上。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不是这样的,她六岁的时候就被爷爷接回了龙井家,甚至连妈妈都说那里才是她的家……
一定是哥哥,一定是哥哥骗她的。
尽管苏兰樱很不想要这个身份,可是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她还是不肯去相信。
原来她也有舍不得龙井家的时候。
苏兰樱冷冷的自嘲着,看着那张白纸黑字的证据,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离开了房间,一股烦躁莫名涌上心头,让男人不由皱紧了眉头。
刚刚被气到离开后,他在墙上狠狠的捶了两下,现在右手还有点疼。
男人一边走,一边活动着自己的右手,好让他减轻一些疼痛感,然后不禁在心里暗笑,自己是脑袋进水了,才会跟墙过不去。
走到大厅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容烈带着一个男人走来,那男人虽然长着一副猥琐相,样貌倒也挺俊郎,看上去年纪和苏兰樱不相上下。
这个容烈平时叫他办事情可不是这样?今儿是怎么了,这么向着她,就连叫他随便找个男人,也要精挑细选一番。
男人恢复了一贯的冷峻,只是表情多了些许不耐烦,“这就是你找来的男人?”
听他的语气似乎很不满,容烈不禁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再看看他身上湿透的衣服,和耳际未干的头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烈自是不敢多问,只能毕恭毕敬的回答,“是的,少爷。”
压抑的氛围,也随着男人的出现慢慢凝结,冷得让人不禁心生胆怯。虽然看他的样子不像生气,可比生气还要可怕,这种时候容烈可不想往枪口上撞。
“立刻让他滚!”男人正色道,凌厉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容烈身上。
“是。”
他心头一颤,不敢有半点怠慢,只是他的话音刚落,站在旁边的那男人就不淡定了,刚刚说好的送他女人呢?
“不,不是,女人呢?”
一听提及到女人,龙井泽随即一个肃杀的眼神,朝他飞了过去,吓得那男人顿时秒怂,立刻闭上了嘴,然后战战兢兢的改口道,“我滚!我滚!”
立马灰溜溜的跑掉了。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容烈额头不禁冒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少爷今天是怎么了?总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难道是……他和大小姐之间……
虽然这么想着,可他却不敢妄加揣测,少爷是最见不得大小姐的人,怎么可能会和她有什么呢?
只是,明明就是他让自己找来的男人,现在又让男人滚蛋,少爷到底是几个意思?那今晚大小姐她岂不是……
“容烈,上官呢?”
就在他神游的时候,男人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把他吓得差点就忘了自己在干些!什么?
“啊?上……上官少爷,他应该还在宴会上吧!”尽管他及时反应过来了,可龙井泽还是不免多盯了他一会。
从来没有看到容烈这么反常过,今天的他很是奇怪,难道说是在担心苏兰樱,该不会他喜欢那个女人吧?
“咳,少爷有吩咐吗?”看到男人不动声色的眯起眼睛打量他,容烈难免有些心慌慌,不自然的咳了一下,恢复了以往的成熟风范。
看了他半响,男人这才淡淡启齿,“把他叫来,一起去喝酒,顺便找几个好点的女人。”
啊?
只见男人说完便先行离开了,留下容烈一脸的惊讶,他记得车上备有多余的衣服,得赶紧把这身换一换,现在入秋了,这种天气很容易感冒的。
而容烈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刚刚……是他听错了吗?少爷要找女人,他是在开玩笑吧!他家少爷有严重的洁癖,从来都不碰女人,也不让女人靠近,这是人人皆知的事呀!今晚这是怎么了?
想不明白。
容烈摇摇头,表示猜不出来,这家伙的心思和他的人一样,阴晴不定的,谁能猜得透啊?
不过当容烈说这话的时候,就连上官准也都不敢相信。之前他们去夜总会,就因为一个女人的无知,碰了他一下,结果差点就被剁去双手。
“容烈,把她碰过的手给我砍了。”
男人淡淡的一句,不怒自威,把地上的女人吓得瑟瑟发抖,瞬间花容失色,一脸惶恐的微微啜泣着,“泽,泽少……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是我……我该死,不应该碰你的。”
女人低着头,紧紧捏着自己冰凉的手,不敢看男人一眼,像是在等待宣判的死囚一样,试图做出最后一丝挣扎。
“既然知道该死,那砍你的双手也算是便宜你了,还敢求饶?”男人微闪的眸光泛起一抹凌厉,冷峻的面容,毫不留情。
压抑的空气包裹着整个氛围,在场的人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就连女人的啜泣声,也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戛然而止,身体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出来多了一句嘴。
一想到这件事,上官准到现在都还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闲事了。难道是因为他平时都笑他是女人的绝缘体,不懂得享受,所以才被老天爷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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