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候清就利落的收拾好了桌子,这让清嶶十分觉得不好意思。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候清递给了她一碗药。
候清:你有内伤。
清嶶:公子还会医术?
候清:书中自有黄金屋,都是在书里看的。
清嶶:那书中可有颜如玉?
话一出,清嶶暗叹自己多嘴,都是在西极随性惯了,一言不合就乱撩。赶紧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让她皱紧了眉头。
候清将手中的蜜饯盒子递给她,深沉的眸子像是注入了一汪春水。
候清:书中有没有颜如玉我不知道,我倒是知道姑娘之貌,应是比那颜如玉还要好。
清嶶:咳咳咳……
清嶶闻言,不受控制地咳了咳,心想这可是撩到马蹄上了。候清见状,将蜜饯盒子放在桌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微凉的手掌似是有魔力,清嶶不咳嗽了,却听见自己的心跟着这拍背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带着微微的闷淡淡地疼,清嶶有些不适地捂着了胸口。
候清:姑娘可是不舒服?
清嶶:我这两天……老是心口疼……我大概是患了心疾。
心疾……候清闻言眸色暗了暗,心中隐忧。清嶶喘了口气,站起身来,抬眼打量着四周。
清嶶:公子家里,都没有别人吗?
候清看着庭中雅致屋宇,小桥流水,心中不可抑制的痛苦,这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他亲手置办的,然而这里,已经三百年没有女主人了,若不是他用法术维持着,怕是早已在风雨中坍塌。
候清:十年前的一场洪水,将他们都淹死了。彼时我正在外游学,所以躲过了一劫。
清嶶真想扇自己一大耳刮子,嘴贱啊!这下好了吧,提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你要怎么安慰人家。清嶶想了想,做出了一个温柔地表情。
清嶶:这俗话说得好,早死早投胎嘛!这速度快,才能抢到好的命格不是!公子应该高兴才是!
啊呸!我这说的什么啊?清嶶说完恨不得给自己左右一耳刮子,再挖个地洞钻进去。
清嶶:那个……公子……我不是……那个
候清:我知道……
候清拿起药碗大步朝厨房走去,进门的瞬间,云淡风轻的面色寸寸崩塌,有些痛苦地捂住了双眼。
候清:我以为你会说……不怕……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清嶶看着安安静静的厨房,心里忐忑不定。心想:这位公子肯定是生气了,但碍于情面又不好撵自己走,可是自己身体孱弱,走的话会不会吐血身亡,但是不走的话,又显得自己厚脸皮……
就在这走与不走的纠结中,清嶶倦意涌上来,竟然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候清走过来看着她静谧的睡颜,眼中的温柔缱绻浓得化不开,修长的手指慢慢拂过她的远山黛眉,如玉面颊,在那粉如樱的唇上停了停。
清嶶察觉,迷迷糊糊地想要睁开眼睛,候清手中红光溢出,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宫霜里斗婵娟。清嶶坐在塌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有些迷糊地分不清现下是第一天的晚上还是第二天的晚上,然而更奇怪的是……
清嶶:公子,这屋里是不是有蚊子?
候清将给她制的衣物放在妆台上,上前温声询问。
候清:怎么了?
清嶶:我的嘴巴好痛,你看……都肿了!
看着那嫣红的唇,候清面色有些不自然,有些仓惶地别过眼。将案上的衣服递给她
候清:一会儿上街,买些艾草来熏一熏。
清嶶:晚上了还要上街?
清嶶低头看着候清手中白红相见的齐胸襦裙,有些讶异。
清嶶:这是……给我的?
候清:你穿成这样……太招摇了些……
招摇吗?清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衣,在灯下隐隐有光泽流转。清嶶觉得,倒是挺素净的,但是有些脏。自己现在也使不出法力清洁它,不如换下来浆洗。
不过,这公子很善解人意啊,为了不让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伤害,说话竟如此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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