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清:我是你相公。
“砰!”
清嶶一头磕到了车檐上。
候清见状无声地笑了笑,这一次他想明白了。
有些东西不能放在心里,爱就大声说出来好了。
谁知道她会不会和以前一样迟钝,宁愿相信看见的那些片面,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心。
清嶶爬起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正色道:
清嶶:男女授受不亲,若是由清嶶这种粗鄙之人毁了公子名节,很是不妥,不妥~
候清:无妨,我嫌你粗鄙。
“你才粗鄙呢!谦词懂不懂?”清嶶心里唾了一口。
真想问他哪里来的自信,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说为好。
貌似每次这样的时候,她根本说不过他,遂若无其事地抬眼打量着四周。
清嶶: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候清:北去千里之外有座藏灵山,那里有能治你伤的灵草“赤锦”。
那晚她以血聚灵的事被他从头到尾看得一清二楚,清嶶有些疑惑:
清嶶:你都不怀疑吗?
候清专心赶车,头也不抬的回问:
候清:怀疑什么?
清嶶:怀疑我是妖怪啊!
候清听罢没有回答,反而在清嶶揣揣不安的目光中,十分认真地想了想。
候清:如此,我怕是同戏文里的书生一样遇到美貌狐妖了,那接下来……
清冽的嗓音却把尾音拖得老长,带着钩子,一下又一下挠的人心里痒痒。
还未等清嶶缓解自己的不自在,那人突然停了车,扑过来抱住清嶶抬起了她的下巴。
候清:接下来,狐妖是不是打算与小生翻云覆雨,然后采阳补阴?
离得近了,清嶶才发现候清有一双很漂亮的凤眸,如玉雕一般的鼻子,如樱桃一般嫣红的嘴唇……
这个人,长的很要命唉!
等等!方才说什么来着,怎么会突然就搞成这样尴尬的要死的画面。
清嶶想要推开他,候清却突然捂住她的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有冷风夹着腥味从打着卷儿从地面窜起,卷起官道上的尘土,一时间黄沙漫天。
这风来得邪性,怕是有邪物。
而这邪物十有**是冲着她来的,谁叫她浑身是宝,是条美味可口的龙呢!
思绪一落,地上就传来奇异的“丝丝”声,还有东西穿过草丛的声音。
一条蛇?
清嶶抬眼看去,一条白花花大概有脸盆儿那么粗的大蛇正昂首而立吐着信子看着他们。
若不是尖尖的蛇头,清嶶还以为是看到了自己。
清嶶:看来今天要葬身蛇腹了,你怕不怕?
候清笑了笑,懒洋洋地倚在车檐上,语气从容,漫不经心。
候清:只要蛇腹里有你,我倒是不介意。
生不能同床,死能够同穴,此生无悔,足矣。
清嶶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心想师尊老是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往往禽兽的人都用一本正经的外貌来掩饰自己龌蹉下流的心思,果真所言非虚。
清嶶:你乐意我可不乐意,你看这蛇长的这么丑,肚子里一定很臭!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娇娇的女音响起,白蛇化为了一身红衣的美貌蛇妖,看着清嶶眼中凶光闪烁。
“你这胆大包天的凡人,竟敢骂我!不过……你这一身血倒是挺香。”
清嶶:香吗?我怎么闻不出来?
清嶶像模像样的将手心已经结了痂的伤口放在鼻尖闻了闻,又递到了候清鼻尖。
清嶶:你闻闻,香吗?
莹白的掌心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候清伸出舌尖舔了舔。
候清:是挺香的。
从手心处传来的酥麻像是电流一般瞬间过遍全身,清嶶一激灵,赶紧收回了手,看着候清又羞又怒。
清嶶:你属狗的啊?
“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可真无耻!”
蛇妖破口大骂,她已经向他们展示过了她伟岸的身躯。
他们不吓的屁滚尿流,竟然还在这里若无其事地谈情说爱,这让她的自尊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清嶶:你才无耻,你全家都无耻!
清嶶爆喝一声,电射而出,虽然她现在身体虚弱,但还没有轮到让这几百年的小妖吞吃入腹的地步。
哪知蛇妖不躲,贼笑了一声,大袖一拂,腥甜的香风就朝清嶶吹去。
“砰!”清嶶头一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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