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教父

“寻着幻力的幽光，是一处破败的教堂，长发的吸血女王推开尘封的窗户，枯树枝影印她的脸，清纯像少女一样。

他虔诚的教徒握着冰冷的蛇纹走进破败的长廊，亲爱的教主啊……”

“喂，在唱什么。”

伴随着曼陀罗华生长的窸窣声响，破碎的足音在冥界回荡。

被称作白女巫的女人端着一面镜，漠然转过头：“嗯？六百万？”

“啊……你也听说了。”

来者正是欧石楠，不过现在的她已是孤魂，被囚困在冥界不得超生。

“有人肯花六百万买你项上人头，你可曾想过为何？”

欧石楠愣一会，茫然摇摇头。

“那还真是……没救了。”

“教主，已经推掉了白神大人的所有秀场，对外宣称是……”

“嗯，做的不错，”渺融化在白烬怀里，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你可以先走了……”

“小仓鼠不喜欢这里吗。”

博雅在一旁翻着书，轻轻问着，伊斯在牛皮纸上写着什么，悄悄听着。

“这里挺好的……”

博雅终于放心，专心开始撰写，渺抬头，就看着伊斯：“你在写什么啊。”

狭长的凤眼只是微微一瞥，伊斯低下头，继续撰写起来。

渺只能气鼓鼓地搂着白烬的脖子，蹭着他的肩膀向伊斯的方向探头。

“好在伊斯坐的不是很远。”

渺这么想着，慢慢爬上白烬的肩膀，眼看就要够到那书卷，伊斯摆手，白烬起身，顺势钳住渺的腰，将她扛起。

忽如其来的动作把渺吓得不轻，她条件反射般紧紧抓住了白烬的后背：“我错了！”

白烬有些犹疑地瞥一眼渺，还是决定把她放下。

“下次还敢！”

渺在落地的瞬间，迅速扑向伊斯，白烬从容伸手，一把扯住渺的衣服，把她拉回身边。

“不…不敢了……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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