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死。
死在战斗中,和所有战士一样,刀起刀落,畅爽享受杀意相交带来的快l感,沐浴在血液和胜利的欢呼里,为所有暴力而生,借以其报应而死。
“来啊!不要逃!”说着他一刀落下,砍到的地方全部激起数米高的沙幕。
“我看你有点不正常,这我不跑能怎么办!”尤兰达在沙漠中奔走,她满面心态炸裂,满脑子都是逃。直到跑过数百米的距离,一直到那把长刀所覆盖不到的位置
那家伙依旧想要挥刀砍过来,无奈身上铁锁过多,只能被囚禁在原地。可是在很远的地方听到那些金属锁链发出嘎嘎的声音,尤兰达依旧感觉有些不安,心存谨慎的多跑了一阵……
到了不知多远的远方,尤兰达回头看去,确认已经离得足够远,她终于可以歇一口气。
“你需要帮忙么?”
一只乌鸦从身旁飞过,它扑扇着翅膀,降落到尤兰达的肩膀上。
“玛蒙?”尤兰达一惊,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他的灵魂世界,一直就只有两个人。
“你不是要打败那个人么?要我帮你吗?”黑色的鸟没有理会那个名字,继续说着它的话。
“怎么可能要去和那家伙打,那个体型就算是攻城车也撞不动啊。”尤兰达回应。人们所有的技术和武力,都是面对活物,面对确实存在于世间的东西。刀剑、火枪,那些武器只能弥补数倍的体型差距,而面对这种山一样高的,数百米的怪物……大概只能想想。“如果我有那个儿头的话,我就让丫的看看谁是这儿的老大!”
“体型是帮不了你,但是我能教你新的魔法。”乌鸦的声音和玛蒙也是一模一样的,无论怎么看这俩都是一只鸟。
“什么魔法?”尤兰达一面问一面看向远方,那个家伙疯狂的扯动身上的锁链,想要控制中挣脱。
“家系的言灵有三个。”乌鸦说着顿了顿。“开幕——死国唤花歌。第二幕——冥河坠落。落幕——不唤坠落者拜魂祭。”
“也就是和你念咒文么?”尤兰达曾经学过唤花歌,当时念的咒文。
“我念出来是为了让你知道言灵的咒文是什么,你只在心里默念就行。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乌鸦说着把翅膀展开,包住自己的头,让自己看不见。
“开始是可以开始了……你为什么遮住脑袋?”尤兰达看见这个动作感觉有些异常。
“哦,差点忘了和你说,不唤坠落者大祭用的时候要闭上眼,那些召唤出来的东西会攻击一切看见他们的事物。只要看见它们的真容,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条。”
“那么危险的魔法我真的用的出来么?”尤兰达心底冒汗,心想见鬼了这么危险的注意事项居然不提前告诉我,我看你是真的盼我死。
“没事儿没事儿,只要你身上流着家族的血,就能唤出来。”
“我说的危险是唤出来之后的那些无差别攻击的东西……是什么?花么?”尤兰达想起唤花歌里召唤出来的花。
“是什么?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我在用时没有任何一次睁眼,不是说了么?睁眼的都死了。那是来自里灵界的生物,不能直视深渊中怪物的眼,只要看一眼就会疯掉。”乌鸦一边说着很危险的事情,嘴里一边开始念白。“不知颜色的……”
不唤光芒的
无法上浮的
而后
所有知晓者也遗忘
所知晓的一切,皆为冥河遗弃
所做的一切,都风化
无意义的一切为之哀悼
让那深渊醒来
为你歌唱起舞吧
尤兰达心里默念着,念完想着这是什么鬼咒文,和讲故事似的。她以前看《吉赞加的异域冒险》,里面的咒文又温和又易懂,随便找一段念都朗朗上口。
如果这是一个故事的话,那应该和唤花歌是对应的,毕竟那只鸟说了开幕第二幕和终幕,在唤花歌和拜魂祭中间还有一小段才对。
在故事默念完之后,四周的声音开始靠近过来,那些声音像是蛇爬行时的声音,也像是木偶剧的提线木偶,不断靠近,不断的填满这个空间。
她不敢睁眼,但是光凭声音也猜到那个家伙的真容大概是蛇一样的东西,不是一条蛇,很多蛇。
很清晰,那个身影就快出现在脑中了,她能想象到,那是一个……
“别去听!”乌鸦叫停了尤兰达。“也别去想,不要试图窥探那家伙的真容,放空自己,什么也别做,只要稍微窥探到那东西的一丝一毫,连灵魂也会枯萎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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