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没有标签,胶囊身上也没有明显的标识,看上去只是普通的蓝色药丸,透露着一股可疑的氛围。
明明自称是个医生,罗夏却没有按照医嘱胡乱的吞食着药片,药瓶里的蓝色胶囊几乎有一半都漏了出去洒落在地面上,他也不在意,就这么在嘴里干嚼,任凭苦涩在舌苔上蔓延。
吃完药,他随手将药瓶往身后一抛,又恢复成了原先温文尔雅的绅士。
可以说,靓过菜虚鲲,酷过五一烦,少女看了立刻就会堕入爱河,尖叫着坐地排卵,带球跑的孕妻看了会原地那啥,为计划生育做出贡献。
空间彻底崩溃了,不论是爱心小床,还是人皮重口绘画墙壁,全都像脆弱不堪的镜子彻底碎裂,余留下来的,只有横陈的尸块。
皮肤被剥离,肌肉组织被剔掉,眼球被剜出踏碎,头盖骨被掀开,里面盛装的粉红色布丁状的组织在地板上流淌,然后被灼热的地面炙烤得冒出了“滋滋”的油花来,整体开始渗出水份和油分,然后从明亮的粉色萎缩成暗淡还有些脏兮兮的灰白。
加上辣椒面葱花淋上热辣辣的香油带出香味,隔壁的小孩都馋哭啦!
是的,灼热的地面。
虽然并没有明火升起,但是火场中地板与墙壁,早已经升高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值,能让接触的皮肉瞬间因为灼伤溃烂,也让房间变成了一个闷烧杯。
那些被新鲜剔除下来的薄片雪花肉,在这种环境下变得更容易成熟,它们立刻蜷缩成一团,挤出体内的血水和油脂,然后肉香四溢,让人不自主开始分泌唾液。
这里依旧还是第三寮。
给人感觉,罗夏只是在这滚烫闷热、足以让大脑沸腾的房间里,做了一个白日梦。
“这种条件还想和我睡。”罗夏摇了摇头,用手指轻点太阳穴自言自语道,“或许会有人觉得野合更有一番风味吧,但是很抱歉,我不喜欢。”
“我还是更喜欢在点好香薰蜡烛,烘托好氛围的酒店的席梦思上,和人探讨火车穿隧道之类的数学问题呢。”
话说完,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明明先前像是一台绞肉机一样,将数十具鲜活的生命给彻底切割成拼不完整的小块,血流成河,但他身上的白大褂却依旧光鲜亮丽,连双手都毫无污秽痕迹。
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够日日拥有性生活,而在座诸位只能和右酱貌合神离。
烈火还在熊熊燃烧,外面依旧慌乱,也没有救火的动静,罗夏因此判断,距离自己被邀请进那个人虫杂交的诡异派对,应该没过多久才是。
只可惜,没透到却被外人看去了身子。
要知道,贞操可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房梁碳化,已经发出了爆裂的噪音,一块块燃烧着的木炭,从天花板上坠落下来,在地面溅开了无数火星子,左面的墙壁轰然坍塌,火舌就像是怪物的利爪,开始给这间房间带来炙烤焦黑的伤痕了。
整栋建筑,开始摇摇欲坠。
“嗯?看来是要塌了。是该走了啊……”
他抬起头看着摇摇欲坠的天花板,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白大褂的衣摆,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也就在这时,罗夏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一丝痛苦的呻丨吟,和细碎错乱的呼吸声。
细若游丝,萦绕着一股宛若梦游的虚幻感。
罗夏眯起了眼睛。
他能肯定,这噪音是从自己身后这面墙壁背后传来;即使是短短瞬间的捕捉,他依旧辨别出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当然了,他也没有错过,比那呻丨吟痛呼更加低微细小的呼吸声,与砰砰的心跳。
听上去有数十人,潜伏在这面墙壁后。他们最大限度的压抑住了身体机能运作时发出的噪音,但是对于罗夏而言,依旧还是太过吵闹了。
“真是可爱,万一我是那种罔顾人命的变态怎么办?”罗夏轻叹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和宠溺;有些时候,他都忍不住为自己的善良之心和正义之举所感动。
不过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浅显易懂的落穴式陷阱,明明连三岁稚童都能看出它的刻意和简陋,但是人的脚,就是很容易会不由自主的被牵引,然后踩下,触发。
罗夏脸上微笑不变,嘴角的弧度,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往下拉垮,他只是静静地举起了手,优雅得像一只白鹤;等到举至头顶的时候,罗夏的手心里,也就出现了一柄手术刀。
他眯起的眼睛倏然睁开,然后由上至下,用力地一挥!
“轰——!”
那面看上去坚不可摧的墙壁,先是出现了一道裂痕,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密密麻麻,纵横交错,最后完全碎成了比麻将大不了多少的小块,轰然崩塌,留下了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洞。
同时被切碎的,还有在墙背后隐藏的伏兵。
三位年轻貌美的小姐姐,穿着圣阿特亚加的制服,脸上还来不及露出惊愕,鲜血便像喷泉一样飙出来,像是坍塌的乐高积木,化作一块块麻将肉片,摔在了地面上。
你知道吗,肉片坠落的速度,是秒速五厘米。
罗夏认真打量着这三位女人崩解的场景,宛如在欣赏一幅美妙的画卷;他满意地抬起头来,口中轻声呢喃:“你看,她们变得多漂亮……”
“非常美妙,我已经沉迷进去了……我想,你们应该也不介意试一下这种妆容吧?”
罗夏摊开手,温柔的向着剩余站着的女生说到。
温文尔雅的微笑从没改变,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挥之不去的嗜血与冷漠。
剩下的八位少女瞳孔骤缩,但是随后立刻恢复平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没能让她们的心神震荡,她们有条不紊地从身后取出了自动步枪,架好,然后对准罗夏扣下了扳机。
子弹如雨倾泻。
还有两位,直接膨胀成了筋肉隆隆的虫人,一颗有一颗的眼珠子从她们的脸上挤了出来,密密麻麻的没有眼白,很像网络上流传的什么莲蓬乳。
它们狰狞嘶叫,以弹雨作掩护,猛扑上去。
但是落空了,罗夏的身影,从原地消失,倾泻的子弹撕碎了一大片木地板,却没有一颗能够命中目标。
紧接着下一秒,不论是虫人还是开枪的女孩,尽数失去了意识。
只有血海在地上蔓延。
“哎呀,这可真是失礼,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射呢?”
恶魔轻轻呢喃。
……
“哗啦。”
直到最后一具被片成片的尸体倒在地面上,罗夏才餮足地轻笑一声,然后甩掉了手术刀上的血渍。
然后他走向了房间中心,居高临下地看着地板上躺着的女人。
她浑身滚烫,面色绯红,一看就是猛磕了不少春天的药,身体几乎化作了熔炉,心底蠢动的欲望,让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是满城美纱。
手术刀不用请横着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