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小霉洗漱打扮好,穿上了漂亮的梅花百褶裙,束腰的小袄,抿着一丝微笑,出现在唐驹墨的面前时,小厅窗外的日光已经偏西。
唐驹墨一身雪白长袍修长的文士长衫,面若冠玉,眼若朗星,虽是入秋渐凉,但仍旧折扇不离手,一副文人雅士的样子。
此时的唐驹墨忍着性子,安静的从巳时等到酉时,足足五个时辰,这中间他续了十余杯苦茶,四五碟点心,出了三次恭。
如若不是听闻林小霉因为受了他的挑拨,去林府认亲,结果被林家小姐推入了荷塘,又被林家夫人污蔑,愤然回家,结果大病一场,这让他内疚不已,想亲自给她道歉。
只是如今满腹的愧疚已经被怒意取代,他身为一国王子,从来都是让别人准时准点,又何曾像今日这般被人羞辱一般,活活放了五个时辰的鸽子。
唐驹墨一见罪魁祸首出现,拼命的压抑住心中的怒意,但看着她还一脸笑意,他认为林小霉似乎在嘲笑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唐驹墨迎上前,也不顾还有丫鬟在场,用手托着林小霉的下颚,然后用力的捏住她那小巧的下巴,深深的凝视她。
唐驹墨:女人,你这是在惹火……嚯嚯嚯……疼疼疼!
林小霉快速的捏住了唐驹墨手肘关节处的麻穴,在丫鬟和当事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反手擒拿顿时制住了唐驹墨。
林小霉本来见让他等了这么久,气也出的差不多了,也没想再说什么重话。
结果这货还一脸不忿,伸出一只大猪蹄子,大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虽然不怎么疼,但这动作,顿时让那几分愧疚荡然无存。
前世当警察时,她用这一招制度了不少歹徒小偷,这一世力量弱了些,但是胜在对手对她没有任何防备。
林小霉:唐公子刚才是要说什么,做什么?
唐驹墨整条手臂发麻,使不上劲,不仅如此,关节处被扭曲的胀痛感也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唐驹墨:没没没,我刚才是说姑娘别来无恙,并给你按摩唇下承浆穴,治疗一下牙痛!
唐驹墨受制于人,不敢乱动,只得先胡诌了几个理由,糊弄过去再说。
林小霉:你还好意思说,我这身体有恙也是拜你所赐,我这牙也好的很,绝对可以咬下你一块肉。
唐驹墨:是是是,都是在下的错,可否先放开在下再说。
林小霉捏住关节麻穴的手指也有些乏力了,又见唐驹墨服了软,便顺水推舟放开了他。
唐驹墨甩了一下发麻的手臂,有些奇怪的看着林小霉。
唐驹墨:莫不是你在林府学会的擒拿手?
林小霉:是又怎么样?专门学来对付你这种别有用心之人?
林小霉这番话,让唐驹墨没来由的心中一紧。
唐驹墨:我本将心向明月,何来别有用心之说?
林小霉:还装?我先问你,为什么这么热衷的让我去林府认亲?
唐驹墨:我只是见不得那种连的自己女人和女儿都不敢认的懦夫,特别是他还自称男子汉大丈夫的,做的事却一点都不光明磊落。
林小霉:哦?是么?你难道不是为了挑拨林府和皇帝之间关系,好让凤国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朝堂,却无暇顾及唐国,好让唐国在暗中做些什么?
林小霉每多说出一个字,就让唐驹墨多震惊一分,似乎眼前这个女孩已经洞悉了他的目的,难道是有人告诉她的,可是如今整个凤国朝堂都被蒙在鼓里,她又从何处得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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