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梦终

我觉得自己飘在某处，恍惚间看到了在庭院睡着的我们，还沐浴在阳光之下，意识模糊，连眼前这场景也散去。

我醒了过来，就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结局完美，却也悲伤，跳动的心脏和年轻鲜活的身体让我觉得一阵安心。

坐起来之后让自己平缓一下情绪，直至意识完全清晰，却发现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徐恩雅：徐文祖？

徐文祖：我在。

答应的声音是从卧房外面传来的，传来一阵上楼的声音，我只想快点看到他，站起身的时候却一阵软绵无力，跌坐在地上。

徐文祖：疼吗？

徐文祖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我拽住他的袖子，他顺势坐到床边。

徐恩雅：我……

徐文祖：我都看到了。

看到了那十日，徐文祖带着温柔笑意。

我一把抱住徐文祖，在他耳边不停的道歉，我几乎要陷在最后一日里出不来了，缓缓死去的恐惧和失去恋人的绝望就像刻在我的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徐文祖：我没有责怪过恩雅，没事了，只是梦。

安慰的言语总是匮乏的，徐文祖顺着我的头发，哭声渐小，一瞬间喜怒哀乐全都涌上心头，五感交集，捂着胸口喘气。

徐文祖动作轻柔，给徐恩雅整理好头发，然后擦去她的眼泪。

徐文祖：好点了吗？

我待所有的感觉都消退的时候才喘过气来，缓了口气，问他。

徐恩雅：你说你都看到了，看到了什么？

我还在抽噎，情绪的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了。

徐文祖：那十天，我都看着，谢谢……

童年的回忆太过阴暗了，不过徐文祖现在再回忆起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杀掉自己父母的时候也顺便连自己也杀掉。

徐恩雅：是怎么看到的？……

狗比主神……

徐文祖组织了一下语言，将所有事都告诉我，我挽起他的袖子，查看伤口，他身上却很白净什么伤口都没有。

徐文祖：就是这样了，完成任务的时候说什么把伤口也解决掉，当做附加奖励。

还算是个人，我松了一口气，徐文祖将袖子放下去，问我。

徐文祖：以后我们……

徐恩雅：就像以前一样。

我和他不会说很多肉麻的话，但一些承诺还是要有的。

徐文祖：处理完他们之后就搬出首尔吧。

我点了点头，道。

徐恩雅：我们存一笔钱吧，就像梦里那样，然后离开这里。

徐文祖感叹似的说了一句。

徐文祖：我的小诊所也终于可以开业了。

一台小手术十几万的小诊所。

徐恩雅：嗯，我也要好好工作了，旁边那栋房子不住的话可以租出去，我一个月月薪攒一半下来，然后……

徐恩雅：满打满算一年就可以了。

以前就能感觉到了，只要一沾钱，徐恩雅的大脑就会飞速运转。

徐文祖：那也要注意身体，好吗？

我答应了，但答不答应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

其实我不怕那种撕心裂肺的虐

那种虐我甚至码起来会很开心

但是上一篇码的我真的难受

苍老死去的那种感觉，不知道哪种更戳大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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