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陪徐文祖玩了三天,总算是把醋坛子稳住了,不过自从我没收掉钥匙和盒子之后,徐文祖的精神头明显没那么好了,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很来劲……
徐恩雅:嘶,我的腰,我得走啦,哥哥可以自己出去逛逛,反正附近都很熟啦。
徐文祖躺在床上看我,蔫蔫的点了点头,微卷的头发有些蓬松,配上委屈巴巴的表情,我没忍住揉了两把。
徐恩雅:木啊!好好睡一觉吧!
没错虽然我腰疼但是昨天我在上面,徐文祖下不了床了。
徐文祖:路上小心。
声音也委屈,嗯,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他弄哭。
出了酒店之后我就一直在想,想温鹤七到底在急什么,就连她打电话的声音也不是很平静,明明喝奶茶的时候还在试探我。
公交车报站的声音将我思绪拉回,连忙回过神来,快步下了车,不过街上的人真是太多了,毕竟快到圣诞节了。
徐恩雅:是这了吧?
我摁了一下门铃,但门几乎是下一秒就打开了,我挑了挑眉,温鹤七站在门口笑盈盈的看我,但她很紧张,她伪装的很好,只是细节不到位。
徐恩雅:怎么站在门口,在等我么?
我像是没发现,回以同样温柔的笑容,说实话有点恶心到我自己了,温柔这个词跟我不沾什么边。
我们边说边往进走,父母好像都没在家,甚至连个打扫卫生的阿姨都没有,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温鹤七:给你看个东西。
我在她的闺房里,桌子上有一幅被黑布蒙起来的画,相框的四个角很明显。
温鹤七的纤纤玉手抓住黑布,向上一扯,露出那副画的庐山真面目。
是我画的徐文祖。
徐恩雅:这是我的画。
温鹤七:对!他们买的都是赝品,可我的是真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兴奋,兴奋到有些病态,微微睁大了眼睛,声音颤抖,语调高昂。
徐恩雅:你很喜欢这幅画?
温鹤七:你用人血画的画,对不对?
我眯了眯眼,这个小女孩像是被触发了某个开关,一下像换了个人。
徐恩雅:红颜料而已,你想多了。
有意思,见到血腥气就无法控制自己,就像打架的时候一样。
温鹤七:你杀了那个人。
徐恩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皱着眉头继续装傻,温鹤七微微喘着气,像是有些气恼。
温鹤七: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她拉着我的手跑,可疑的是这么大的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像是被刻意支开了。
温鹤七:就是这了。
一个很隐蔽的暗房,我很放心的走了进去。
很多桶血水,那就代表着水桶上悬挂着的都是死去或将要死去的人。
徐恩雅: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好歹是个女孩家,把自己饲养宠物的地方弄弄干净吧。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徐文祖那时候都是在地下室养,但一点味都没有,除了有一股无法祛除的湿气。
温鹤七:你不害怕的,因为你是拿人血画的画对不对?
我笑着看她,不再伪装自己。
徐恩雅:嗯,不过那个人的血很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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