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若若:哥,你写的红楼简直是亿万少女心中的白月光啊。
范闲:你怎么知道白月光这个词?
范若若:你在信里提到的呀。
范若若:大家都等着求更新呢。
范闲:呵,再过几年你可以编现代汉语词典了。
范若若:现代汉语辞典为何物?
范闲:别问了,其实这本书不是我写的,这是一位曹先生写的。
范闲:我只是默写下来。
范若若:根本没有曹先生这个人。
范若若:赶紧更新,我拿着小姐妹还等着呢。
龙套:小姐,老爷让少爷去书房。
范闲:我先去看看爹。
范若若:好。
书房里。
范建:既然回来了,就趁早筹备和长公主府的婚事吧。
范闲:怎么我一回来就给我安排婚事?
范建:皇上已经下旨,你想怎样,抗旨吗。
范闲:爹你不反对这门婚事,它对我们范家有什么好处?
范建:你娘的基业开创的天下第一商当年被收归国库,现在一切都掌握在长公主手里。
范闲:所以娶了她女儿,就等于娶了坐金山。
范建:你既然都知道,你娘的东西必须拿回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范闲:爹,我是个活生生的人,用我一辈子的幸福去换,金山银山我也不换。
范建:你对得起你娘吗!
夜里,范思哲进了范闲的屋子。
范思辙:哥,我有个事儿要跟你说,明天我请你吃饭,一石居不见不散啊,
范闲:恩。
长公主府。
龙套:小姐,长公主进宫了还没有回来,公主让我们在这里等你。
范银舞:你们不用等我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龙套:不行,郡主,公主交代我们要寸步不离。
范银舞:我又不是猫啊狗的,要不你们找个笼子把我关起来?
庆帝知道长公主今日派人意图毁坏范闲声誉的事情,怀疑她屋东宫太子勾结,意图将天下第一商的财富转移到东宫。
大总管太监在庆帝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龙套:长公主和林相的女儿回来了。
庆帝:她跟范闲见过了吗?
大总管:应该还没有。
(范银舞小时候养在范府这件事,只有范家老太太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范银舞是林相的女儿。
庆帝:皇妹,坐吧。
长公主:陛下召我来有何事呢。
庆帝:昨日范闲进京你知道吧?
长公主:知道,那又如何?
庆帝:又如何,不急先等个人。
父皇。
庆帝:你来了,范闲昨日进京你和你姑姑知道吧?
父皇。儿臣错了。
儿臣不该对范闲动手。
庆帝:哈,你姑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倒好,全都招了。
庆帝:你不想内库落在范闲手里,也动动脑子。
庆帝:数以万计的财富谁不动心,但是儿子,你的这种方法也未免太愚蠢了。
儿臣知错,皇妹知错。
姑姑,父皇当真这么袒护范闲吗
长公主:他不过是不涉及皇权争斗,所以陛下才敢把内裤交到他手里。
长公主:陛下骂你愚笨,你还真是笨。之前是我们错了,毁坏一个人的根基,就要从他最有名望的地方下手。
长公主府。
一个黑影闪进了长公主的房间。
范银舞觉察出了不对劲,于是端着汤到长公主房间试探。
范银舞:母亲,夜深风寒,我让人给你熬了一盅汤。
长公主:难得你有这份心意。放下吧。
长公主:有件事要告诉你,陛下给你许了婚事。
范银舞:哪家的公子啊?
长公主:司南伯的儿子范闲。
天呐。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皇室这趟浑水,怎么把范闲也牵扯进来了。
范银舞:早就听说范闲是个游手好闲,留恋烟花的浪荡公子,陛下这识人之明当真不怎么高明啊。
长公主:你的意思,是不喜范闲这个人了?
范银舞:母亲大人,说实话,您觉得若我嫁给了他能幸福吗?
长公主:你以为你说他两句坏话,就能把他摘出去吗。陛下看上的人,总要有点作用。幸福与否,皆在把握。退下吧。
范银舞:唉,我们斗不过是政治手段的牺牲品。
滕子荆:想开些,至少这人是范闲,比起别人总要放心些。
范银舞:紫荆哥哥,你多大啦?
滕子荆:你问这干什么?
范银舞:你怎么还不成亲啊?
滕子荆:我是干什么的你不清楚吗,娶亲只会连累家人。
范银舞:走,我们去探探范闲明日的行踪。
滕子荆:好,我这就去。
范银舞:诶,等等,我也去。
滕子荆:你等着就行了。
范银舞:我要吃糖葫芦。
滕子荆:就知道吃。
范银舞:总要让哥哥见见这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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