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银膜?
芷幸柔听了这名字嘴角都在不由自主地抽动,倒不是说被吓到了。而是在想,这人……
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荒极山脉的确是相当“自由”的地方,但并不代表这里是能放任人为所欲为的地方。比如辣手摧花,折磨无辜妇女这类事情即使在逃犯众多的荒极亦是最低劣的事情。
可这个自称辣手银膜的居然还敢把这种污秽之语挂在嘴上,难道说是没死过?
亦或者?
他认定自己逃不出对他的掌握,所以才敢这样为所欲为?!甚至说他之所以救下自己就是因为贪图自己的美色?
如此脑补着,肉眼可见芷幸柔看张明心的表情由鄙视渐渐变成恐惧。裹着被子恐惧后退的样子犹如受了惊吓的白兔。
啊!气死我了!这鬼使的系统!我真是日了狗了!能不能不要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啊!张明心痛心疾首。
感情自己用了那么多昂贵的符咒才把芷幸柔救下来,现在却还要被当成人形自走炮对待。喵的,我图的什么呢?
芷幸柔见张明心有一瞬出神,急忙脱身而逃。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救命之恩了,哪家正常女子会因为对方救过自己一命就任对方为所欲为的?
头也不回的向屋门处跑去,速度之快让没有装备神行符的张明心望尘莫及。等张明心反应过来时,芷幸柔的手都已经搭在门上了。看着用手和薄被挡住前面,结果脊背翘臀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自己视野中的芷幸柔,张明心忽然想起来什么。
“喂!等下!那里是……”
咚的一声巨响。芷幸柔缓缓倒下,眼睛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那里是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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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睁开眼,芷幸柔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薄被再次滑落,再次露出曼妙的身体曲线。同样的房间,同样的醒来。
“我这儿是在哪?”芷幸柔蹙紧了眉头仔细回忆着。不知为何,她醒来后觉得脑袋有些发晕,似乎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掉了。
环视周围,莫名其妙的熟悉,可她并不记得自己有来过这里。
见屋中无人四下无人,芷幸柔便准备下床走动。信手向旁边摸去,不知是谁已经提前为她准备好了一套颇为精致典雅的服饰。而且……和她的身材很搭,甚至连身体各私密部位的大小、形状都分毫不差,穿起来极是合身。
如果说这不是对着丝缕不挂的她仔细研究过,精心准备过,芷幸柔都不信。
穿好衣服下床,芷幸柔漫步在房间中。房间的格局倒还算是典雅,也看得出对方是个颇有品味的人。鼻翼轻颤,房间中并没有丝毫脂粉香气,再加上架子上搭着的一副男人衣襟……不难推断房间的主人是个男性。
这么说救下自己并未自己准备衣服的是个男人?芷幸柔脸上爬过一抹红晕,如果是真的,那对方可是第一个见过自己罗体的男人。当然,只在三岁之前抱过自己的父亲不算。
步履轻摇,当转过屏风,出人意料这里又是一番新光景。
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正照在精雕木桌旁一位青年身上。那青年拽着头发,眉头拧成一团,看似心情极差。从自己离得这么近对方也没发现自己,芷幸柔判断青年要么不是修士要么修为不是很高。
“那个?”芷幸柔小声试探,“您好?”
青年听到响声急忙回头看向芷幸柔,“这么快就醒了?!”
“嗯。请问是公子你救了我吗?”
方才还担心要如何面对芷幸柔的张明心顿时一愣,心道这话题两人不是早就说过了嘛?
再瞧芷幸柔现在看自己的脸色简直和之前截然不同,难道是穿上衣服自带端庄特效?
芷幸柔见对方神情不悦,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冒犯了对方,顿时唯诺了许多,“公子?”
“你不记得我了?”张明心问道。
“啊?”芷幸柔被问得愣住,“我与公子之前有见过吗?”
……
emmmmm
大眼瞪小眼对视了良久,张明心恍然大悟……感情之前撞那一下直接把芷幸柔撞失忆了?还是精确的定点失忆?直接把自己耍流氓的那段儿给跳过了?
想到这里,张明心顿时昂首挺胸,仿佛整个人都伟岸了起来,俨然一副高人模样。
“姑娘你想多了,我们素昧平生,虽然说我从你那变态师妹手下救了你,你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套近乎感激我。”
“不是套近乎!”芷幸柔微蹙眉头,“我是真觉得您有点儿眼熟。”
“打住!不可能。”
“可是……”
“不可能!”
“好像……”
“不可能!”张明心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搭在芷幸柔肩头大义凛然道。
“姑娘,你对咱有感激之情是可以理解的。但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坦诚,不要总去搞这些浮于表面的东西!比如说我,实话实说我现在馋你这个人,虽然听着很糟糕,但是我诚实,值得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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