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彦佑擅闯南天门被天兵发现,幸得鼠仙所救,但两人也差点落入旭凤所设的圈套,
穗禾出手将人救下,防止了事态的不断扩大,也在暗中截断了旭凤涅槃时受灭日冰凌袭击的所有线索,
甚至暗中将所有线索引向了紫方云宫,在扑朔迷离中,看似是天后涂姚为了除掉碍眼的大殿下润玉,所以兵行险招,自编自导了这一出涅槃失败的戏码,意在除掉眼中钉,
荼姚,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了吧,你若敢伤害润玉,这一次我必不会心慈手软,你欠了我的经历了那一世,我可以不与你计较,
可唯独润玉,是你伤不的,你若执迷不悟,一意孤行,那边别怪我心狠手辣,不顾同族情谊!
如今这般只是给了你一个警告罢了,当日旭凤涅槃当日你是如何借机意图将润玉出一个手快的,现如今我都还给你!
三日后,穗禾带着避水珠亲下了洞庭湖,见到了一度只出现在他们口中的漱漓,曾经的龙鱼族小公主,现如今的洞庭君,
还别说,果真与先花神有几分神似,
“鸟族穗禾见过洞庭君,”穗禾看着一身红衣的漱漓,她的脸上虽然被长发遮着,了穗禾还是看到了一道伤疤,想是早年留下的,
“你便是穗禾?”漱漓也在打量穗禾,听闻鸟族族长是天地间唯一一只白孔雀,荼姚的外甥女,和荼姚是一条船上的,玩弄权术拥兵自固,怎的几次三番出手相助,究竟意欲何为,
“正是,不知算段时间在凡尘偶遇彦佑君时让彦佑君带给洞庭君的话可是收到了?戒急用忍,静待时机!”
穗禾一直都看不明白漱漓的所作所为,说是为了润玉扫清障碍能够继承大统,可每一次出手都将润玉推上了风口浪尖,
漱漓似乎突然发了狂,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与悲寂,一张原本看来还是精致的脸,此刻已经扭曲
“戒急用忍?静待时机?你可知我忍了几千年了?我静待了几千年了?可是时机呢?时机在哪里?眼看着那些人过的那么好,你叫我怎么忍得下去!”
穗禾冷笑道“你以为这世间只有你背负着仇恨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贸然行事,会给润玉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一旦暴露,天后焉能放过润玉,润玉怎么可能安然脱身,”
穗禾盯着漱漓,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进去,只道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望洞庭君三思,切勿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多为润玉想一想!”
穗禾要跨出大殿的最后一步,漱漓突然问道“你为何要帮他?天后可是你姨母!”
穗禾没有回头行云流水般的跨出大殿,才幽幽传来一句“我欠了他的情,自然是要还的!你若是再打着为他好实则却伤害了他,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屠戮了你洞庭湖!”
“你敢……”
身后传来了漱漓气急败坏的声音,穗禾不以为然扯着嘴角笑了笑,敢不敢的试了才知道,
穗禾虽然现在元神还未稳固,可她的霸气还在,她也曾是战场上厮杀过的上神,都说翼渺州女帝的生灵之火,所到之地皆是臣服之地,
当年以一己之力毁了花神冢,取了花神原力承继了花神之位,又在六界之主的位置上待了千年,她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娇娇女,
她既是为了润玉而来,又怎么会让旁人伤了他,那是她想护着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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