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脸上的和话语中的恨意愈发的浓烈,周身的灵力都在躁动,仿佛一下刻就会爆发“若我一人承担这恶果也便罢了,出了这等事,我父王自知理亏,主动接触了我与钱塘君世子的婚约,再三赔礼道歉,哪知那钱塘君性烈如火不依不饶,不久,竟将我父王以不受婚约为名,告上天界,不久天帝降罪,竟将太湖水面上三万六千倾的水泽之地,尽数罚没给了鸟族,”
穗禾听后暗自惊心,“太微果然好饿的心肠,他是想不费一兵一族一箭双雕,”
簌离摇了摇头,“你还年轻,却有如此心性也是不容易了,当时我也年轻,不敢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人心,但其后,我们母子陷入种种生死危机,他从未出面维护过,甚至连个影子一句话都没有。。。。。。”
“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过来,从一开始我就陷入了一个精心设好的局,最后的结果就是太湖钱塘交恶,东南水系分崩离析,天帝通过鸟族控制了最富庶的八百里太湖,而当时拥护天帝上位的天界第一重臣,水神的职权也被削弱制衡,”
“那可是一石三鸟啊,心思之缜密,深沉险恶,前所未有,你们鸟族按天后授意,成日在太湖上空盘旋,监视我们水下的动向但当时天后不知道我已经偷偷诞下鲤儿,,未了掩盖我儿的身世,免遭天后毒手,也为了族人平等对待我儿,我给他起名叫做鲤儿,乔装成鲤鱼,藏于笠泽深处,孤儿寡母,忍辱偷生。”
“我竟不会鸟族的八百里太湖,如此富庶之地竟然是天帝天后合谋得来的!”穗禾想这种恶毒的事情确实是她姨母做的出来的,果然凃姚和太微是绝配如此道貌岸然,心思恶毒。
“可是有一天,鲤儿他掩藏不住了,潮涌术的动静之大甚至惊动了水神,水神亲下太湖,知道了鲤儿的身世,是他护下了我们孤儿寡母,嘱咐我好生照看孩子,一旦被天后查知,她必不肯善罢甘休,太湖不能再出事了,”
“后来我逼问鲤儿是何人教他的潮涌术,才知鲤儿是天赋异禀自学成才,是啊,它是一条应龙啊,我要他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动手了,可鲤儿却撕心裂肺的告诉我,(他们总是嘲笑我,辱骂我,欺负我是不是我被他们打死也不能反抗?不能喊叫?年前是不是希望鲤儿死掉)”
“那时候我为了鲤儿可以安然无恙的活下去,不被天后知晓,丧心病狂的亲手挖了她的龙鳞,剜了他的龙角只是希望鲤儿能变成一条普通的鱼,锦鲤,红龙鱼什么都行那时候我自私的以为龙的命运鲤儿承受不起,整个笠泽都承受不起。”
“原来他一身的伤痕都是拜你所赐?!”穗禾想起了润玉满身的伤痕,想起了润玉极不愿一真身示人,想起了润玉逆鳞之处永远也抹不去的伤口,原来是这样吗?!
簌离笑着抚摸着手中的贝壳盒子,突然将盒子打了开来,里面是大大小小的龙鳞,都是从润玉身上拔下来的龙鳞,装了满满的一盒子。
簌离直直的看向穗禾,“你也觉得丧心病狂对吗?”
“那时候我为婚生子,被视为家门之耻,众叛亲离,还要成日地方天后的眼线加害我儿,更因为太微的欺骗迁怒于他的骨肉,对鲤儿是爱恨交织,成日精神恍惚,恨不得一死了之,”
“可是真正收紧煎熬和折磨的是鲤儿,他的自愈能力很强,新的龙角和鳞片没过多久又长出来了只好一遍又一遍重复这酷刑,循环复往,生不如死,到后来,还是鲤儿自己动的手,一次又一次。”
穗禾听完之后颤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样的残忍让她也想起了魔界荒原的魔洞深处,那种黑暗阴冷,那种孤立无援,那种生不如死,心一点点在黑暗中慢慢死去,身体一点点开始冷却,
润玉哪个时候还那么小,这种痛苦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阿玉,在我不知道的背后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怪不得润玉曾说,他极少在人前显出真生,那寒潭之上,却被她瞧见了去,
润玉说,鳞片之下那一身掩盖不了的伤疤,丑陋,屈辱,实在太不堪堪……
啊玉,以后,以后上穷碧落下黄泉,是九天之上的繁华亦或是人间的沧桑我都会陪着你,你若想要这天下,我便助你为尊又何妨,你要淡云流水过此生,我便为你斩尽一路荆棘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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