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牢狱的路上,暮雪在心里骂了北堂奕不下百遍。
暮雪:可恶的北堂奕!诅咒你出门摔倒,喝水咽死,啊!
“王妃,欢迎回来!”暮雪一进牢房,几个狱卒排成一排,很整齐的说道。
暮雪还不到两天的时间,又光临了这里,OMG,谁能告诉我,这是咋啦!她欲哭无泪,昨天晚上刚从这离开,想不到这么快就又来了,看来今天要在这扎根,想想就觉得难过,她突然想起北堂墨染来,她默默祈祷着。
暮雪:老天爷保佑啊!墨染,墨染,你快来解救我吧!我再也不嘴馋了,我每天觉得不睡懒觉。
“王妃,要不咱来一盘?”一个狱卒捧着牌,来到暮雪跟前,打断正在冥想的她,暮雪一看,瞬间乌云飘散。
暮雪:好啊!一盘不够,多杀几盘,还有,东西准备好啊!谁输了,谁贴条,喝酒。
说着,很自然的朝桌子方向而去。
如果,北堂墨染看见,恐怕又要头疼咯!不过令他头痛的后面还有,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论。
这边,与暮雪分散的北堂墨染一听说被抓了,当下便匆匆入宫而去。
黄道国宫中一处楼阁,一华服男子手持书笺做在塌上,旁边红木雕花桌上香烟缥缈,淡淡龙涎香沁人心脾。
而在下方,北堂棠还是忍不住问道:
北堂棠:皇兄,她可是咱们的皇婶,你这样把她关起来好吗?皇叔那你怎么办?
北堂奕并未回答,手持着书笺模样,也没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从屏风外走来一人,这人胖胖身材,公公模样做派,原来是二喜,他恭敬的对座上的北堂奕报传道:
太监总管:皇上,宸王来了
北堂奕狡黠一笑,他猜的不错,“噢!果然是来了…”他抬头,眼神有种得逞的样子。
北堂奕:传他进来
太监总管:是
还未说完,就见屏风后飘飘然走进一人,不是宸王是谁?
北堂棠刚上前叫了声皇叔,北堂墨染就直径往塌上方向而去。
北堂奕:皇叔有何事儿?
北堂墨染:本王听说王妃被关入大牢,特来问问。
北堂墨染的语气不是询问,带了些质问。
北堂奕:她带头闹事,出言不逊,还是在那么多人的位置,如若徇私,可堵的过天下众悠悠之口?难道皇叔认为不该关吗?
北堂奕看着手里的书笺,没有抬头,就像是一副不管己的模样。
北堂墨染:北堂墨染轻描叙述,“皇上是误会了,你皇婶怎可能会做出如此事情,这其中定有原因。”
北堂奕:哦!皇叔怎知?难道您当时在场吗?
北堂墨染:皇上,你皇婶的性子是小孩性子,虽是顽劣,但心还是善良,本王会严加管教,至于此事,必是误会。
北堂奕放下手里的书笺,他双手负立,起身走下去,背对着北堂墨染,扔是抓着这件事不松口。
北堂奕:这小孩心性顽劣和闹事,出言不逊是两个概念吧!
北堂墨染:北堂墨染语气似有轻嘲,“这天下都是皇上您的了,出言不逊这种事情谁敢做啊?”
北堂墨染眼神邪魅,边说边朝上房走去,他大气的扶了扶衣袖,便坐在了上面。
北堂棠一惊,随即北堂奕转身看去,似有意动,但终是不言。
北堂奕:朕要兵权
北堂墨染一听暗自冷笑,原来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北堂家的孩子长大了。
北堂墨染:黄道国千年祖制,皇上而立,便可军政一统,况且本王是受先皇所托,暂管兵权,皇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北堂奕:若是朕现在就要呢?
北堂墨染:当然可以。
北堂墨染:北堂墨染起身走下去,“只要皇上您能完成两次试炼,微臣必拱手让出兵权。”
北堂奕:好
这对于北堂奕是多么大的诱惑,即使是难上加难。所以他不带犹豫,立马说道。
北堂墨染:北堂墨染眼神轻嘲,“这第一步试炼,便是在三日之内,拿到万人祈愿的万民书。”
北堂棠:皇叔,这三日内凑齐万民书,这谈何容易啊!
北堂棠不可思议的说,这可是大工程。
北堂墨染嘴角微翘,眼神似有不屑,语气有着挑衅。
北堂墨染:皇上贵为天子,本就要能为人所不能为之事。
北堂奕:可以,朕答应你。
在北堂棠的担忧下,北堂奕平静的答应。
北堂墨染:别急还有
北堂墨染:北堂墨染看向北堂奕接着说,“拿到万民书之后,方可开启四象星座的星主比试,获胜者,便能拿到兵权。”最后两字,他说的很重。
北堂奕听到兵权两字时,看向北堂墨染,就见他神色微挑,宣布的语气在空气中飘荡。
北堂墨染:“若无其他事,本王要去接你皇婶了。”说完,便离开了。
话至此处,已经很明显,兵权换王妃。北堂奕想,自己的目的达到,应该是开心,可为何却有些闷闷的,他不解。
北堂棠:“哥,你…你这是用皇婶换兵权啊!”北堂棠这才明白他的意图。
北堂奕没有回答,算是默认。帝王心,难测啊!
北堂墨染从宫里出来之后,皇上拿兵权的事,立即传开,梅大人与张天正打着堵。
暮雪:再来啊!五魁首啊六六六…
天牢里,暮雪郁闷极了,从进局子开始,她就没赢过,果然缺少菲菲这个盟友还真心玩不起来,被贴了满脸的条不说,所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起酒,狱卒起初吓的连忙拿下她的酒杯,却没成想他们自己也被王妃带进了坑。
北堂墨染老远就闻到一股酒味,心下暗叫不好,等他进去之后,果真如此,这小妮子真喝起酒来,看她通红粉嫩的脸就知道不只喝了一杯,他当下截胡住暮雪正要往嘴巴里送入的酒水,其余人见是宸王,立马醒了一半,纷纷跪地,叫到“宸王!”大气都不敢出。
被截胡酒的暮雪抬头,见是北堂墨染来,心下傻笑,她够上他的肩膀,当即说道:
暮雪:墨染,你终于来啦!来,姐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兄弟们。
她拍拍自己胸口,指着地上模糊不清的人。
见她不稳定的身体摇晃,北堂墨染揽过她的腰,以防她摔倒,语气里丝毫没有责备,反而很温柔。
北堂墨染:雪儿你喝了多少酒?
暮雪笑笑,双用手做了两个五的动作,嘴里说着不同的数字。
暮雪:不多,才三杯。
北堂墨染:到底几杯?
暮雪:嗯……三杯,四杯
暮雪:她伸出手指,又摇摇头,“好像五杯…不对六杯七杯…”
她扳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起了数。北堂墨染无奈啊!
北堂墨染:王妃到底喝了多少杯?
北堂墨染看向地上大气不敢出的狱卒,语气霸气威严。
狱卒们你望我,我看你,说不个所以然来,其中领头的狱卒队长为难说,“回王爷,小的们这也是没办法,小的们也劝阻过王妃,可王妃就是不听,一直喝起了酒…”
北堂墨染:行了,以后若是王妃再喝,你们就自己领罚。
“是,我等谨遵王爷教诲。”
北堂墨染看向怀里不安分的人,对她说道:
北堂墨染:雪儿,我们回家啦!
他打横抱起暮雪朝外走去,而此时等在外面的苏寻仙见北堂墨染怀里的暮雪,诧异万分。
苏寻仙:怎么,皇上用刑了?
北堂墨染只是看了苏寻仙一眼,没有回答,待走上前,苏寻仙闻到一股酒味,他瞥了一瞥头,打开扇子捂住鼻子,只说:
苏寻仙:王妃真是好酒量啊!
他暗暗竖起大拇指,不再走近,看来今夜怕是不平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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