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也没有一声地,小房间的安静被开门的声音破坏,只见瞎子叹了口气走了进来然后顺手关上门:“院长,我来请假了。”
“哼,你哪天不是过得跟假期一样。”一位老人坐在桌子后看着资料,也习惯了瞎子的不敲门,没好气道。
“那大概是雷焰到了这个世界后,虽然也没多久。”瞎子虽然瞎了,但还是十分熟悉地坐在了椅子上喝了口水,“我可能这段时间里得去皇宫一趟了。”
“自然。”院长道,“就我所知暗家的人被你那个金币气得不轻,谁知道你还藏着什么东西?”
“他们没问我就不说。”瞎子耸耸肩,“总得有点隐私的嘛。”
“你的隐私多得很,现在都没人知道你在瓦伦丁那里得了什么东西,闹出这事后肯定有得你烦。”院长没好气,“还有你就这么一点事就别来烦我了,该干嘛干嘛去。”
“好好好,我还不是来跟你说一声嘛。”瞎子站起身转了过去,“那我就去忙了……”
“对了。”院长突然补充道,“最近有的学生开始请愿,说要在瓦伦丁的纪念日上让你和雷焰打一场,说是你们都是瓦伦丁的继承者什么的……也不好拒绝,你到时候就和他打一下吧。”
“啊?小事”瞎子摆了摆手。
这家伙……院长看着瞎子准备走出门去,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就好像脑子被抓住了一般突然浑身顿住,随后便整个人倒在台上。
“都说最近很忙的了……”瞎子此时将身上披着的长袍脱下挂在一边的墙上,“虽然时间上弄得久了一点不过这都是迟早的事情嘛……”
瞎子将眼带取了下来,但是眼睛仍旧是紧闭着,他袖子里冒出一点火苗,慢慢地罩住了他的全身并化作了一件斗篷,他收好眼带后瞎子便轻轻拉了一下那件长袍,被遮盖的墙面此时却显示出了一副荒野的景象,竟是在墙上出现了一小道空间裂缝出来。
用帽子遮着头后瞎子便直接走进了那荒野中,长袍没有了支撑也缓缓恢复原状,窗外的风轻轻吹拂着长袍,而长袍后却早已变回了原先的墙壁了。
此时在那个荒野,一个年轻人谨慎地躲在树后看着卢卡尼恩帝国的方向,突然从头顶传来一个声音:“我下去啦。”他心里一惊,脑里马上反应过来这声音是谁并迅速让开身体,只见一斗篷人落下树来背着他站在面前,“就你一个人来啊?说起来条件你跟你父亲说了吗?”瞎子转过身,此时面前是一位衣物服饰完全不同与卢卡尼恩的年轻男人,他那身服饰更加紧身且方便行动,为了凸显其身份而在腰上有这一条纹样复杂的腰带。
“是的,都说了,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三次。”那男人道,尽管脸上藏得很好,但瞎子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疑惑的情绪。
“条件我要加一个……放心,不是啥大事。”也不知怎的瞎子右手竟从斗篷里拿出一把带鞘且细长的刀来,“让他记住目的,也别太过分了。”
瞎子说完就把刀随手一丢,男人急忙双手接住,十分怀疑地看着此物,尽管有疑惑却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搞定,东西拿到你就快回去吧,附近你的骑兵都等挺久了。”瞎子说完这句伸了个懒腰,“反正有三次机会,你要是不信就去海上找个地方试试呗。”
没等男人再说话瞎子就一下子走到树后,男人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心里感叹其诡异的法术后又低下头来手持长刀望着卢卡尼恩的方向行了个礼,不过这个礼肯定不是给卢卡尼恩的就是了。
此时的院长室墙壁上,长袍被一只手从里边掀了开来,恢复了正常装束的瞎子又回到了房间里边,利落地把长袍换上后也不管依旧昏迷的院长而打开门走出去了。
……
“希雅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挺漂亮的,但是总不知道在想什么。”另外一边,严夏带着雷焰走出了学院,在路上严夏说了一些希雅的事情,“好像经常地在看着大家并在想什么,后来不知道是被哪个学生推了一下,当时从螺旋楼梯上滚落而下,受的伤倒还好,不过就再也没来过学院了。”
“这……”雷焰脑子里闪过‘校园暴力’一词,不过现在的严夏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也就是说她被欺负了吗?”
“不知道。”严夏也是不明白,“这里附近就是了。”
两人这时已经走到了隔着学院两条街的一栋小房子前,只是站在门前就感觉到了这里已经荒凉了很久,门上积的灰尘已经很明显了。
“诶?搬家了?”严夏有些奇怪,“上次还是来这里来着……”
“如果真的得了那种病,搬家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雷焰有些理解,他走上前去轻轻敲了两下门也没什么反应,“去旁边住的人那里问问看好了。”
打听了一下后结果得到的答案全都是差不多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搬走了,看着严夏皱着眉头的样子雷焰觉得奇怪,便问:“在想啥呢?”
“没什么……”严夏摇摇头,“就是想希雅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现在肯定不知道,不过搬家一点都不意外。”雷焰回头看了看那房子,“这房子一看就肯定是有楼梯通往什么阁楼二楼一类的地方,真的怕楼梯的话肯定不会住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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