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傍晚,查洛德先生回来了。
这走路姿势,这笑容
仿佛他打到了猎。
仿佛—————
理所当然,最后被老人一顿呵斥
今天晚上,又是吃的谢莉贝尔的羊;
一看到放了一下午的羊那死状
不禁让马后炮于心不忍。
明明那时,还笑的那么高兴
吃草时,还那么兴致勃勃
那么热爱生活的羊..真的没想到啊。。。
他伤心的又啃了一口
不能白死!活在我的胃里吧!
哪怕最后你被排进厕所,你的营养还在我的心中!
他一边流泪,一边吃羊,搞得所有人气氛十分尴尬。
谢莉贝尔又一次早早地就离开了饭桌。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查洛德空手而归的时候,谢莉贝尔离开的都很早
很早。
是于心不忍吗?马后炮感慨道。对啊,看见陪着自己度过那么多时光的羊被吃,她又怎么会不心疼呢?
感动地让马后炮又多啃了两口。
现在先多吃点,因为晚上
可不得不熬夜了。
“哦对了查洛德先生,今晚我能睡在你的房间吗?”马后炮突然提起这个奇怪的要求不禁让查洛德一愣
“当然可以....但是为什么?”
“我可不想跟你那该死的马抢位置睡了,真是抱歉就一晚上,让我自私下吧。太多蚊子。”马后炮装作抱怨,面上看上去也有几分不满和请求。
“也是...毕竟你今天不舒服呢..”查洛德啃下了最后一口羊肉:“行吧,今天我就跟我的宝贝[莱斯特尔维森·福尔克萨·达尔]睡吧。”
马后炮听到这马的名字突然间竟然有点.....卡住了“这马的名字....”
查洛德一听到有人提他的马名字,突然也有些兴奋了起来:“嘿,你别说,你只有叫了我的马这个名字,他才会让你骑上去,倔的很呢。”
马后炮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从哪开始吐槽起来
最后只好说一句“我吃饱了,您继续吧,我先去收拾我的东西。”
他端起一根光很微弱的灯,来到了马棚
再三检查了自己和莱斯特尔维森福尔科萨达尔的房间
没有藏任何东西之后。
他才勉强的打包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小道具
放下了自己的油灯
走了回去。
他推开了门,老人和查洛德还在共进烛光晚餐
十分浪慢
又浪又慢。
几根小蜡烛的灯光虽然不强
但是对于狭小的小房间来说已经完完全全足够了。
“哦对了,查洛德先生,要不要我们喝点什么酒来庆祝些什么?”马后炮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回头说道
查洛德先生晓有兴趣地说:“行啊,但是我们为什么而庆祝呢?”
“为这平凡的每一天,而庆祝。”
两位卡宾兰顿先生都愣了下,完全没听懂为什么,不过查洛德还是勉为地微笑道:“哈哈....您可真是个疯子,不过我也乐意。”
“查洛德,这位客人可还生着病呢。”老人开了口,这让刚准备去拿酒的查洛德停住了动作。
“我没事,暖下身子也挺好的,老先生也来点吧。”马后炮赔着笑说道。
老人吸了口烟,没有说话。
“那我先去放下我的东西了哈。”马后炮一步步地后退,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退了场。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吧,等到就连隔音极差的木门外面都没有声音之后
马后炮才松了口气,出去检查了下。
两父子喝的十分畅快,从他们的呼噜声可以听得出来他们确实累了。
马后炮开始了缜密的推测:
首先,老人去哪了我不知道;不过这个年纪睡成这样很明显劳动力不小。
从今天的观察来看,老人应该时时刻刻都在马棚那一块
他在那边干什么?不由而知。
明天就去跟老人一起,今天先排除干净查洛德先生的房间。
木门吱呀一声掩着,几声脚步消失在油灯所触及不到的黑暗。
他早就跟药店的老板要了点安眠药物。
估计这样就能顺利点了吧
但愿他们睡的沉一些。
抱歉,这个剑我一定要找回的。
这个骑士,我也一定要当的!
绝对!
马后炮带着他的执着和目标,开始了再起;他点多了一盏灯放在了床下,又多点几根小蜡烛放在书桌上。一瞬间,各个光源开始照亮了屋子,微热的感觉照应着马后炮的侧脸。
黑夜加大了巡查的困难度,自己的动作也绝对不能太大,所以一定要小心,抓几个可能藏的重点或者特征找就行。
马后炮扶稳了桌子,现在整个晚上最亮的屋子就是我们这间了。
马后炮战败银熊的时候,他有印象,而且绝对不会错。
他看到了,他的剑就离他不远,那种地方也不可能是别人拿走的吧。
是安乐米他们吗?显然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用住在这位友好的猎人家里了。
虽然不能说他们偷,但是绝对有什么原因。
自己被瞒住了!
马后炮知道自己的一面之词太过勉强,但实际上又没有别的可能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
剑在这里!
他悄悄的拉开了床上面的画像,缓缓地抬了下来,安静的没人听得见。
的确有一个洞........但是很小,里面放满了信件。
“.......”
他拿起了一封看了眼,上面的纸皮显得特别昂贵,绝对不是一个平民能用得起的;他打开了信,上面密密麻麻地看不清,而且符号多连且重复,肯定没有哪个国家用那么奇葩的文字。
“难道是..........跟魔法有关的?”马后炮淡淡地笑了一声,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看见有关魔法的实物啊!他怎么能不激动呢?伟大的冒险终于要开始了吧!
但这文字。。应该是加了密的,信的最后只有草草的日期,马后炮这倒是看得懂了。
他有些沮丧,把信像丢垃圾一样顺手丢了回去;他叹气地坐在了床上,蜡烛已经烧了一半,什么也没找到。
他无奈地把画挂了回去,张开了身体往后,倒在了床上。他的双眼盯着天花板,整个人一动也不动;马后炮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啊!
他用鼻子用力抽了一口气,双眼无聊地乱看。
要不。。。睡了吧,就这样吧诶。
他盯着画,画面里金发的幼女笑的十分可爱;她的手拉着位身材高挑的女士,她好像在看着自己,可能也是在看着画师吧。。。那个女士看上去就知道是一位很严肃的人,她的微笑十分不自然。。但从她的手上来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满地感觉,反而是因为想笑却不会笑了。
真是奇怪呢。。。这个女士是做了什么才导致这样的啊;马后炮如是想到。
第一支蜡烛的珠泪缓缓的往下/流。
马后炮突然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这眼睛。。。
好像有种错觉,除了看我,好像还看了别的什么。
有吗..............马后炮不确定。
反正显得无聊,马后炮就这样开始一直盯着画。
突然他猛地坐了起来。
好像真的有。。
他看向了后面,除了书桌以外,就是书架了。
书架。。。总不可能吧。
诶等等。。。
他拉开了之前拉过的抽屉,找到了那把被钉子固定好位置的火枪。
他慢慢地顺着枪口的位置看了过去。。。是书架。
真的在书架嘛?
他放轻着脚步慢慢地走向了神秘的书架。
书架并不大,寥寥无几的书本里不过放了几本名著;书本看上去很久都没拿出来过了,基本上多多少少都有层灰。
马后炮很快就失望了
什么嘛。。。原来是我在自娱自乐啊。
他慢慢数到第13排的时候,然后停住了。
唯独这本书,它的侧边没有标注名字;书皮大小很明显修过且保护的很完美,书的前面相对很干净,看样子是经常拿出来过。
马后炮轻轻的抽出了这本书,开始了阅读。
这本书..........是本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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