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点,他放弃了灭口的想法,坐进沙发望着巾朴,看她与嗷嗷叫的弌丷“互骂”,眼中的冷凝在不觉中融化……
说是“互骂”,并且乍一瞧很像那么回事的样子,但实质是什么情况,弌亻白心知肚明。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严峻,不停思考一个人与一只一直在嗷嗷叫的狐狸“互骂”是个什么逻辑,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微微感叹自己竟开始多管闲事起来。
许是这一人一狐“互骂”的场景太过可乐,又许是笑自己的多管闲事,弌亻白忍不住笑出声。
我和那臭弌丷互骂了10分钟的样子,小弌突然笑出声,我从未见过小弌如此开心的样子,他甚至是极少笑的,天天冷着脸,像面瘫一样,偶尔微微扯动嘴角都会让我高兴许久,更别说现在这般都笑出声了。
我本打算不依不饶,要求弌丷给我道歉,顺便向小弌要些东西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像是怎么让F说话,可他这么一笑,我直接就投降了,放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废话,此等美色见都可能见不着了,不赶紧看,留着当遗憾啊?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小弌笑完后竟然让弌丷给我道歉,看完了美色的我心情甚是美丽,高兴地接受了弌丷那臭狐狸的道歉。
除此之外,小弌还说可以告诉我他是怎样教会弌丷说话的,只不过对此福利有一个要求——就是要认真完成小目标。
原来的3个小目标要继续每天去完成,直到他觉得可以停了为止。
我表示:这事儿好说,反正那3个小目标我挺感兴趣,而且因为我的强迫症,就算不想认真完成也不行啊。
第二天上午,我收到消息,说是小夭夭犯病了。
而小夭夭此次的医生,依然是——小弌。
为什么说依然,这是因为——小夭夭前两次犯病时的医生也是小弌。
小夭夭第一次因尖锐恐惧症影响正常生活和工作而拒绝见我的时候,我还不认识小弌……
想起往事,我不免有些担心,小夭夭犯病时从来拒绝见我,我只能盼望小弌能治好小夭夭……
与此同时,诊所。
同样收到消息的弌亻白也想起了往事,刚刚被偷了钱包,心情正暴躁的弌医生被自己的病人伊加的搭档衤七告知——自己的同僚被发现在上班时割腕自杀未遂,疑诊断为精神崩溃。
闲着也是闲着的他对衤七告知的病情进行了简要的剖析,竟得到了衤七求救似的目光。
又是一顿“告知”,衤七甚至直接给他一张照片,弌医生捏着下巴考虑得深沉:夭家的人啊……
他从未见过夭犯壱这样的案例,一直有积极的心态过日子的人居然会精神崩溃而自杀,更好笑的是竟然用尖锐恐惧症做幌子,虽然这个夭犯壱确实有尖锐恐惧症,可和他所隐藏的病情一比较,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其中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八卦,就是夭犯壱的病情并非衤七所告知的那样简单。
弌亻白对金钱的嗅觉一向敏锐,对此番事能挣得大钱有十足的自信。
于是推了接下来差不多两个星期的所有手术等等,毅然去见了夭犯壱。
然而等正式见到夭犯壱时,已经是他又意图自杀未遂5次之后,整个人被红色的爪手控制在床上,没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削瘦凹陷下去,喉咙间发出像是猫一样的呼噜呼噜声。
弌亻白第一眼见他便想起了衤七给自己的那张照片上白净健康的少年,与现在一比简直天壤之别……
于是弌亻白突然就乐了:
弌亻白:巾朴的好朋友是吗?我对你的病有点兴趣,要谈一谈吗?
这似乎太过直接,不过好在“巾朴”这个名号挺管用的。
这次的治疗在夭犯壱的床上进行,他依然被红色的爪手控制着,看向弌亻白的目光迷迷瞪瞪。
弌亻白一如既往穿着自己的日常服饰,丝毫没有医生的味道。
他的治疗方案简单直接,他想找到夭犯壱精神崩溃而自杀的原因。
找不到的话……
那就没有办法了,直接把那个想自杀的人格杀死就行了。
夭犯壱很不喜欢这个时候弌亻白看他的样子,声线颤抖道:
夭犯壱:这次行不行啊?
弌亻白一脸面瘫:
弌亻白:先试试……
所谓精神催眠,是医生与病人深度灵魂的一场交流与较力,弌亻白想对夭犯壱的那个人格进行控制,但很可惜,对方没有受到影响,好像是病得太厉害了的原因。
夭犯壱清醒之后觉得神清气爽,但弌亻白的表情却显然不太美丽——连自家三弟都能控制的他,竟然控制不了夭犯壱这么个货。
这个时候高兴打电话进来的巾朴显然没有碰到好时机,巾朴挂了他的电话后他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弌亻白:喂,是我。
弌亻白:……嗯,盯好了。
夭犯壱一脸好奇,凑过来:
夭犯壱:喂,医生,什么东西呀,别的病人?
弌亻白一脸平静:
弌亻白:啊,算是吧……
无聊的日子很是无趣,我照例开了电视把F抱在怀里,倚着我已做完的那个藏在天花板的坐件儿看相声。
今天下午看的还是那一黑一白青年的相声,我和衣十看得津津有味,好吃的马卡龙配着十分好笑的段子,电视里两个青年色差很大,看起来跟黑无常和白无常似的,更是增添了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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