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魏婴,绵绵的脸我不在乎,可是你身上的伤却让我心疼。”
蓝忘机:“魏婴,你可知,你身上这个东西,一辈子也除不掉了。”
你只知道莽撞的去帮助别人,你可想过自己,这个疤痕会跟随着你一辈子。那一刻,说不出来的心疼,可是你却不懂。
魏无羡:“蓝湛,这不一样,若是这疤痕弄在脸上了,人姑娘一辈子就毁了。一个大男人,身上有点疤痕,无所谓了。”
你一脸自豪的告诉我,今日的一场英雄救美,只怕那姑娘一辈子都会记得你。
听见你的说辞,我越发不高兴起来。
蓝忘机忍不住怒斥:“魏婴你也知道,她会一辈子记得你,若是你没有那个心思,就不该去招惹人家。”
魏无羡一脸茫然的问:“蓝湛,干嘛这样生气?”
我怎会不生气,你可知道你这样的所作所为,会让她一辈子都记得你,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不喜欢你被他人惦记着一辈子。
魏无羡突然间郑重其事的问::“蓝湛莫非你喜欢绵绵?”
绵绵,就是那名侍女的名字吧。
我为何会喜欢她,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记住,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未曾留意过?
魏婴呀魏婴,你简直要气死我了,我突然间感觉自己就是对牛弹琴。
蓝忘机从未对你如此生气过,忍不住气道:“我为何要在这里,和你说这些废话。”
魏无羡却依旧笑容满面的调侃:“那不是没有办法吗?这里就只有咱们俩,不和我说,和谁说呀?”
魏无羡还笑着说:“蓝湛,这好像是你对我说话最多的一次。”
这也是你让我最为生气的一次,让我心里最为不舒服的一次。
不知何时起,魏婴,我想当你的唯一;不知何时起, 魏婴,只要你有在,我的视线再也离不开;不知何时起,魏婴,只要你不在,我便开始思念你、担忧你。
只可惜,这些你貌似都不懂,你什么都不知道。
魏无羡:“蓝湛,等你回到云深不知处,便不会这样同我讲话了。”
蓝忘机:“魏婴,云深不知处已经烧了。”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我知道你定是想要安慰我,却不知如何表达,此时此刻,我不需要安慰,安静便是给予我最好的安慰。
思绪万千,不知云深不知处还有重建那天吗?
不知不觉,亥时已到。
云深不知处家规,亥时入寝。
蓝忘机:斩杀妖兽,同生共死
第二天醒来,发现抹额貌似已然戴在头上。
魏无羡:“蓝湛,我怕你紧张,就帮你把抹额带上了。”
不禁瞟了你一眼,暗道:魏婴,这世间大概也就你敢随意触碰我的抹额了吧。
蓝忘机:“魏婴,你可知潭中妖兽为何物?“”
魏无羡:“可是玄武神兽,亦称玄冥,龟蛇合体为水神。”
蓝忘机:“正是。”
果真还是和你聊天最为畅快,不用解释过多,你便全部都懂,而我向来是不善言语之人。
魏无羡:“蓝湛,玄武神兽乃是上古神兽,怎会如此邪恶?”
蓝忘机:“它应该就是当年薛重亥屠戮仙家时所控制的那只假玄武妖兽,故而才会如此邪恶。”
我们之间再次看法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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