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反扣在桌子上,原先在楼道里还没什么感觉,直到下楼梯的时候才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像我这种老胳膊老腿的不比他们这群正处于疯狗般拔腿就能跑的小年轻,这玩意儿死沉的还得搬着它下楼梯,这怕不是想要了我的老命。
我搬的相当吃力,后面的一个个同学直接越过我还夹杂着略带嫌弃的目光。我的考场离楼道比较近,楼道里又人多,对较后考场的同学十分不利,当金钟大出现在我身边时,我才直观感受到我的速度到底有多慢。
对此,金钟大同学也满脸真挚柔声地做出了真切的评价。
金钟大:刚才看着你的背影,我差点以为是哪个穿着校服混进我们学校年过古稀步履蹒跚的老大爷
哦,我的天哪,听听这发自肺腑的语言,瞧瞧这天真稚嫩的脸庞,多么优秀的一个男孩子啊,如果可以,我愿意立马一拖鞋拍把他拍的连渣都不剩。
这傻.b作者当初到底是怀着怎样的精神塑造出这种表面单纯实际上却毒舌的男主的啊,都是做学生的,单纯一点不好吗。
还有四五级级台阶就是楼梯转角口,他就在我前面一块慢慢悠悠的走着,我也不搭话,暗自腹诽,眼睛盯着台阶,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最后剩两三级台阶的时候,手上重量明显减少,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抬眼一看,瞧见金钟大桌子上整齐的码放着两把椅子,心中了然,对作者轻微的“恨意”立刻烟消云散。
我们压着步子继续往前走。
季念安:谢谢了啊,学委大人可真真儿是热心肠的好人呀
别人帮了忙,自然是要道谢。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真情实意的道谢或者干什么事情与男主有关时,他们永远都不按套路出牌。
金钟大:喂,季念安,你刚才不会生气了吧
季念安:没有,你想多了
我被问的有点懵,对金钟大感到有些不理解。他不过开个同学间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有什么气可生的,我又不是什么玻璃碴子心。
金钟大:你可拉倒吧,别以为刚才你一直低着头我就看不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啊,活像谁刨了你的.坟.一样
这人适合去说相声。
倒真不是什么别的,我走神的时候是习惯性面无表情,根本控制不了的那种,以前在原世界的时候也经常有人以为我是怒气所致,但实际上他们真的都想得太多了。
如果我跟他说“刚刚我在心里骂你来着”的话,我猜我会死。
季念安:打住打住,能不能说点新世纪青少年该说的话
金钟大反过来呛声。
金钟大:那你能不能有点新世纪女生该有的样子
中间停顿了一下,继续:
金钟大:我说你就不能学学月婵,搬不动就找边伯贤帮忙啊,你看我都跑到你旁边了,可你倒好,宁可做个移动的路障都不肯开口
金钟大:咱们能不能有点学渣对学霸该有的信任
就像是在冬天感到一丝温暖后突然给人泼一盆凉水般的画风突变。
边伯贤那个被上帝眷顾的好运男人被安排在了离大门最近的考场,他不惜穿过人潮急急忙忙的赶上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是刘月婵叫的他了,所以我才会独自离开。
刘月婵是女主,男主对她如何好天经地义。边伯贤我管不了,金钟大自然我也不会去求。潜意识里早就已经告诉自己了,他们不会帮忙,而且我也不习惯劳烦别人。
我忘了,他们也是以一个正常人的形式存在的,他们并不是只有单一的一种感情,他们的生活中有刘月婵,但不只是刘月婵。
不是所有书中的人,都是同窗一场,感情全无。
季念安:好,我信任你
这是茶余饭后,生活给予我们惊喜之余额外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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