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置虚刚刚来到格明大叔的家门前,就听见了屋内传来的巨大的谈话声。
“谢谢您了啊,村长。来来来,喝酒喝酒。别和我客气啊,要不是您,我女儿也不可能被选上啊。”
“没事,只不过是帮忙带去城里检测了一下罢了,最重要的还是格婉这丫头命好啊。”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没错了,就是村长在里面。
好像他们还在拼酒呢。置虚不禁莞尔一笑。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不放过一点喝酒的机会啊。平时格明大叔喝酒还要被格明婶训,这下可好了,找到了借口,格明婶还不好说什么,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估计格明婶今天也就让格明大叔随便喝了。
因为怕里面大声喧哗的两个人听不见,置虚便用力地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少女。
少女大约16岁左右,一头柔顺而又灿烂的金发梳成了一条及肩的马尾,在身后欢快地跳动着。面容虽然称不上沉鱼落雁,但也算得上是清秀。
少女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身上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唯一的装饰便是戴在手腕上的一个镀银手环。再加上一些乡下特有的村土气息,好像这就是一个比较少见的清秀村姑罢了。
但是置虚见到少女的第一天,便对少女有了极深的印象。就是因为少女身上有一种气质,一种十分温婉的气质。仅是和少女说几句话,便如同春风拂过面颊,心里说不出来的舒服。唯一能给置虚有这种感觉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女,也就是大叔的女儿格婉。
要置虚说,格婉是很适合做一个贤妻良母的类型。真不懂大叔这个三五大粗的糙汉子是怎么养出这么出色的一个女儿的。
门内少女看见是置虚,便露出了笑容,“置虚哥,你来了。”声音甜甜的,沁人心脾。
“那必须得来啊,毕竟格明大叔可是想尽了办法要把我叫过来啊。”置虚笑着摇了摇头,“晚上好,格婉。大叔和村长又在拼酒?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快就忘了上次被婶子训的难堪了吗?”
“这次我母亲是同意他喝了,毕竟我母亲也很高兴,索性就随便他了。”格婉笑靥如花,身后的马尾也一跳一跳地,看得出来格婉确实十分高兴。
“对了,置虚哥,赶紧进来,别站在屋子子外面了。”格婉说着便打开了门,招呼着置虚进来。
置虚从门往里面一看,格明大叔不大的家里面已经摆上了两张大桌子,8、9个村民正坐在桌子旁吹牛。每个村民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喜悦和对格明的恭喜。
看来格明大叔是把村里所有关系和他不错的人都请了过来啊,置虚不禁笑到。
“对了,置虚哥,我爸他是不是叫你帮我打了一把剑?”格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向置虚问道,脸上出现了一丝无奈。
“抱歉,他老是那个大大咧咧的样子,给你舔麻烦了吧。真是的,做事情都不过过脑子,我也不会用剑啊。”格婉脸上带着歉意说到,“一晚上打一把剑,累坏了吧,置虚哥。”
置虚摸了摸鼻子笑到:“没事没事,以你置虚哥的手艺,一晚上打一把剑还是可以的。对了,看看你置虚哥给你带来了什么。”说着便把手伸进口袋里,把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
格婉一看,一只银色的簪子正静静地躺在置虚手上。簪子整体镀银,前半部分更是有着精细的纹理。而簪子尾部,三朵银花栩栩如生地绽放着。与其说是发簪,更不如说是一个精巧的工艺品。
“谢谢置虚哥!”而格婉一看到簪子便红了脸颊,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让置虚想起了成熟的水蜜桃。
小心翼翼地接过簪子,格婉便红着脸问到:“置虚哥你送簪子给我,是有什么意思吗?”
“恩?”置虚一头雾水,“没有意思啊,就是觉得你带上它绝对会非常好看罢了。”
“哦,这样啊。”格婉突然泄了气,无奈地甩了一个白眼给置虚,“行了,我还有事要做,置虚哥你就赶紧去桌子旁坐下吧。”然后便快步离开,只留下置虚一脸黑人问号的站在原地。
“这妮子。”置虚无奈想到,“我又干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接着便是一声感叹,“唉,女人心,海底针啊。”
“哟,置虚!”格明大叔看到置虚便眼前一亮,“坐!今天我老婆高兴,酒随便我们喝了,来,陪我和村长喝一杯!”
置虚听到大叔的盛情邀请也不好拒绝,便附和道:“行,我就陪大叔你喝一杯!不过只喝一杯啊,多了我就受不了了。我一想到自己的丢人的酒量就难受。”
“无所谓!”大叔嘿嘿一笑,随即就对着在场的所以人喊道:“人到齐了!大伙们,开动了!”
“哦!”呼声震飞了树上的乌鸦。
小小的庭院中热闹非凡,村民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多么美好,在这个远离战乱的大陆最西边。
置虚看着眼前的一切,笑了出来。是啊,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如置虚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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