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师大会上,各大世家齐聚,金光善站在上面,金光瑶在下面给每个家主都递了碗酒。
金光善在上面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敬各家先烈,随后众人纷纷摔杯。
接着又将温宁温情的焚灰盒击碎,焚灰随风飘散,如此,下面响彻起了好的叫喊声。
金光善:“今日被挫骨扬灰的是温氏余孽中的两名为首者,而明日,就是其他的走狗,还有!夷陵老祖,魏!婴!”
魏无羡:“哈哈哈哈哈!”
一阵笑声在金光善话落之后响起,众人闻声望向房顶之处,只见魏无羡坐在那里笑得张狂。
那些站在方阵之中的门生们藏身于人山人海,隔空喊话道:“即便是金子勋先设计截杀你,你也断不应该下这么大狠手,杀伤那么多条人命!”
魏无羡的笑声不止,下面的人警惕地拔剑防备,金光善义正言辞地说道。
金光善:“魏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出现在此!”
魏无羡:“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此,你们可别忘了,当年射日之征,别说三千人,五千人我都单挑过,况且我出现在这里,岂不是更合了你们的意,省得劳你们明日,还要特意上门把我挫骨扬灰了。”
聂明玦:“竖子嚣张!”
魏无羡:“聂宗主,我岂非一直如此嚣张啊,金宗主,有句话想要问你,说只要温氏姐弟二人去金麟台向你们请罪这件事边揭过的是谁,可是刚才口口声声说要把我和温氏其余残党挫骨扬灰的又是谁?”
金光善:“一码归一码,魏婴,穷奇道截杀,你屠杀我兰陵金氏一百多弟子,这是一码,你纵温宁行凶,这又是另一码。”
魏无羡:“金宗主,穷奇道截杀,截的是谁,杀的又是谁,主谋者是谁,中计着是谁,归根结底,先来招惹我的究竟是谁,而且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在千里之外操纵温宁在金麟台行凶的。”
那些站在方阵之中的门生们藏身于人山人海,隔空喊话道:“即便是金子勋先设计截杀你,你也断不应该下这么大狠手,杀伤那么多条人命!”
魏无羡:“哦。”
魏无羡:“他要杀我,可以不用顾忌下死手,我死了算我倒霉。我自保就必须要顾忌不能伤这个不能伤那个,不能掉他一根头发了?总而言之,就是你们围攻我可以,我反击就不行,对不对?”
姚宗主:“反击?那一百多人和金麟台上的三十多人是无辜的,你反击为何要连累他们!”
魏无羡:“那乱葬岗上的五十多名温家修士也是无辜的啊,你们又为何要连累他们?”
另一人啐道:“温狗究竟给了你什么大恩大德?这样向着这群杂碎。”
“我看根本没有甚么大恩大德。只是他自以为是个和全世界作对的英雄,自以为在做一件义举,觉得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自己很伟大罢了!”
听了这一句,魏无羡却沉默了。
下方众人将他的沉默当作退缩,道:“归根结底,还不是你对金子勋下那种卑鄙阴损的恶咒在先!”
魏无羡:“请问你究竟有什么证据,证明恶咒是我下的?”
发问那人哑口无言,噎了噎,道:“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下的?”
魏无羡:“那我再请问,为什么不是你?你不也没证据证明不是你下的恶咒吗?”
那人又惊又怒:“我?我怎么会和你一样?休要混淆是非胡搅蛮缠!你的嫌疑最大,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和金子勋一年多以前就结过怨!”
魏无羡:“究竟胡搅蛮缠的是谁?对啊,我若想杀他,一年多以前就杀了,用不着留到现在。不然他这种角色,要不了一年,我三天就忘了。”
姚宗主:“……魏无羡啊魏无羡,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我真是从未见过你这样无理的恶徒……把人杀死之后,还要言辞侮辱,恶语相向。你莫非就没有半点同情之心、愧疚之情?”
一名站在方阵较前列的修士痛心疾首道:“魏婴,你太让我失望了。亏我当初还曾经仰慕钦佩过你,还说过你好歹是开宗立派的一代人物。如今想来,真是几欲作呕。从此刻开始起,我与你势不两立!”
魏无羡:“哈哈哈哈……”
魏无羡:“你仰慕我?你说你仰慕我,那为何你仰慕我的时候我没见过你?而我一人人喊打,你就跳出来摇旗呐喊?”
魏无羡:“你这仰慕,未免也太廉价了。你说你从此与我势不两立,很好,你的势不两立抑或不共戴天,对我有任何影响吗?你的仰慕和憎恶,都如此微不足道,怎好意思拿出来叫嚣?”
魏无羡还没说完,只见一只箭向他射过去,他迅速抓住了那只箭,手上也擦出了血也因此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殊不知,下一秒,魏无羡抢过那只箭,一缕黑气缠绕箭头,随即上面的血迹消失殆尽,见此,下面一行人都有些诧异。
随着魏无羡的手一挥,那只箭快速地飞了出去,准确无误地插到了它的主人身上,仅仅一瞬间那人便没了气息。
那人身后的人抱着一具还有温度的尸体大声唤着哥,如此魏无羡被说好狠毒。
魏无羡:“什么叫狠毒,他敢偷袭我这一箭,就应该料到,万一这一箭没射中的下场是什么,你们都叫我歪门邪道了,总不至于指望着我宽宏大量不和他计较吧。”
金光善:“布阵!今天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
一声令下,对峙局面终于被打破,数名门生御剑持弓,向着大殿上方包抄过去。
魏无羡冷笑着将腰间陈情取了下来,举到唇边,随着笛子发出尖锐的嘶鸣!
除了云梦江氏的方阵那边无恙,其他家族尽皆大乱,各个家主都忙着护住自己的门生,一时都无暇去攻击魏无羡。
正在此时,一道泠泠的琴音扰乱了陈情的笛音。
魏无羡放下陈情,回头望去。只见一人坐在另一条屋脊上,横琴于前,一袭雪白的衣衫在黑夜中有些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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