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聊了半天,直到范闲问起縢梓荆,范若若才突然想起,他被父亲关在后院了,而范思辙此刻正在父亲书房门口跪着,因为父亲怀疑他是故意要挑起范闲和郭保坤的冲突,让他与太子交恶。
范若若自然不信范思辙有这个脑子,但是他娘柳如玉却不无可能,范闲听了这话,哭笑不得,自家这个宝贝妹妹竟然能把这么重大的事忘个一干二净,他匆匆起身去了书房。
范思辙果然老老实实在书房外跪着,纪梵希在一旁急得团团转,身边后者三四个丫鬟小厮,一个丫鬟在劝纪梵希不要冲动,另外一个丫鬟拿着茶杯,另两个小厮拿着担架随时寄范思辙,要是晕倒了就抬走。
要是范闲早来一刻甚至都能遇上往后院通风报信的另外一个丫头。
范闲甚至看得出来范思哲要不是身边小丫鬟的劝阻,看起来她都要冲进屋内打范建了,范思哲一副习惯的模样,还有心思和纪梵希聊天让她回屋子,小心太阳把她晒晕了,这担架自己没用,她先用着,这点小事情他自己解决。
范闲见到后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还挺有男人的担当,便让他起来,称一切由自己担着,范思辙却不敢。
纪梵希一开始对范闲还有一丝好感,现在却不理睬范闲,知道自己这是被迁怒了,毕竟范思辙跪在这里也跟自己有一定原因。
范闲进了书房后,跟父亲说起此事,替范思辙分辨说,他根本就没有布这个局的能力,范建怀疑他是受了柳如玉的挑唆,范闲却说,假如真是柳如玉的计划,她不会选择范思辙这个脑筋简单的棋子。
柳如玉在这时候到来了,安抚了范思辙和纪梵希之趴在门外偷听的柳如玉听了这话,实在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范闲继续劝说父亲,无凭无据就罚跪,他应该给范思辙道歉,范建却表示,自己实在不喜这个一事无成的儿子,见到他就来气。
范闲从另一个角度跟他剖析:其实,今天在一石居,范思辙是听了郭保坤出言侮辱自己的父亲,这才暴怒,冲上去要和他厮打的,他生性只爱赚钱,也只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是户部侍郎,掌管天下财库,他一心想要帮到父亲而已,在他心里,其实是万分崇拜父亲的。
门外的柳如玉,没想到自己儿子心中居然是如此想的,心中也升起了对范闲的感激,自己的儿子自己明白,除了纪梵希,范闲还是头一个不是敷衍的在夸范思辙。
范建听了这番话,心有所动,终于亲自走出门外,将范思辙叫了起来,并和颜悦色地表示,让他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自己一定满足。
哪知范思辙却提出,要和父亲推牌九,并且是玩儿钱的那种,范建闻言不禁愕然,柳如玉则无奈地扶额叹气。
范闲又向父亲提起,要他释放縢梓荆,范建却一口咬定,縢梓荆跟随他进京,怕是另有所图,居心叵测。范闲称他是自己的朋友,范建教导他,朋友这两个字,在京都过于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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