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国自有疆

蒋柔沉默一会，把整个桌子和椅子都往过道移了五公分。

两个课桌中间露出一道空隙。

王琳凯：你干什么？

王琳凯偏头看看那道缝隙，嘲弄着问。

王琳凯：三八线？

蒋柔瞥他一眼，五指合拢，手比成刀状，顺着缝隙往下比划一下，认真地说。

蒋柔：列国自有疆，懂么？

王琳凯没听清楚。

王琳凯：什么玩意儿？

蒋柔：列国自有疆，明白吗？就是你离我远点，别侵占我的地方。

王琳凯噗嗤笑了出来，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文绉绉的说法，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假正经的女生，乐了半天。

王琳凯：行行行。

他腿往里挪了一点点。

蒋柔深吸几口气，忍下不满，没再搭理他。

她认真地看向投影仪，听课。

余光里，那只鞋还是一晃一晃，NIKE的勾子晃得她眼花。

她几次转过去，看见男生低着头，大咧咧地翘着腿，嚣张地玩手机。

黑发遮着高挺鼻梁，桀骜不羁的模样。

王琳凯：怎么？

男生认真斗地主，懒得抬头。

蒋柔看向讲台上，老**是一点也没管他的意思。

她轻轻叹口气，转回去。

蒋柔：…没事。

她知道无可奈何，只能忍了又忍，好在除去他“过于长的腿”以外，没什么太多问题。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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