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隔过黑暗的花和水”。
总司啊,总司啊,冲田总司啊。
后人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个名字。“冲田总司”四个字突然成为了划过凝境波涛的雾霭,突然成为了翻山越岭的草莽,突然成为了踩上车前草铺满的庭院时那一连串轻巧的脚步声响。
——“嘿,我就是冲田啊,叫我总司好了。”
冲田总司啊。眼前突然展开了一片鹅黄色的天空,那个被叫做“冲田总司”的少年,踏着雪地草音,披着斑斓羽帜,走近了。
即使斜过山头的夕阳照耀着总司结实的躯体,即使掠过山谷的幽风轻拂着总司散乱的发梢,那白皙的脸颊,呼出的柔软气体,不自然上扬的嘴角,绽放在眉梢的喜意,甚至于总司手指上的粗糙纹路,都突然走近了。
在离后人的鼻梁不到十厘米的地方,泛起潮红,蕴出天边一片粉霞。
——“咳,咳,咳咳……”
眼前的少年就措手不及地咳嗽起来,后人的耳朵听到血液在总司的喉头“咕噜”冒了个泡。后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随着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慢慢塌陷,陷进去,再拔出来,是沾满了眼角泪水的酸涩。
——“啊,总司。”
后来,无论是历史、文学、还是艺术,这些在平面或立体都嚣张跋扈的形象,同时张开了宠溺的羽翼,让名叫冲田总司的少年住进去,它们和我们都对总司宽爱到了不可企及的高度。
幕末的年代,江户的天空,是被战争的硝烟和剑炮的闪光,熏黑的岁月。武士成群结队聚集,他们喧闹地叫嚷着,握紧了拳头,为捍卫没落腐朽的国家,对着驶进海岸的西洋文明,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历史不可逆。
——“冲田总司,你能做什么呢?”
你从乡间的道场出来,你跟在兄长一般的近藤身后,你回头,对着田埂尽头槐树下伫立的姐姐,笑了笑,挥挥手,再见。
你的剑术,是著名的天然理心流流派;你的佩刀,是著名的菊一文字则宗;你的必杀技,是著名的平青眼。后人看见了你,在道场上挥了几百下竹刀倔强的侧影。
你来到偌大的江户,你加入了新选组,你成为了一番队队长,你对反动叛乱的维新者,挥出了自己手里的刀,血就这样溅了自己一脸颊,墨色如砚台一样的瞳孔,不曲缩,不驰张。你阖了眼睑,转身,拭刀,离开。
——“冲田总司,你还能做什么呢?”
你穿着松垮的和服,踩着木屐,噔噔噔跑过青石甬道,阳光眷恋你的身影,清澈澄明的气息也喜爱你爽朗的笑声。你如天真无邪的少年,停留在了茶室的前座。又如垂髫顽童,拉开了屯所和室的房门,“唰啦”,榻榻米上的局长近藤勇和副长土方岁三,他们抬眼看了看你。“我回来啦。”你的笑颜无比喜悦动人。
总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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