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是约会吗？

“徒儿，你要知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妖，也是妖他妈生的，白羽灵她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又何错之有呢？以前在云鹤山上，你王八哥哥不也一直跟大家相处的很愉快吗？”

“师尊，这些徒儿全都明白，但是有些东西，不只是修真界，哪怕是社会上墨守成规的规矩，并不是情理能说得通的。”

雪瑶如此严肃地与我在意见上产生冲突实属难得，不过这也难怪，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我的确脱离社会太久，不谙世事的我并没有资格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下去。

“是因为我的事情，给先生您添了什么麻烦吗？”

一不留神，白羽灵忽然瞬身到我身旁，不知之前的对话她有没有听到。

“不，白羽灵很乖的，是这个凶巴巴的校长林大真人的不好。”

我摸了摸白羽灵的脑袋，让她不要多想，这丫头虽然看似性格内向，其实心思非常多。

雪瑶白了我一眼，不管她与白羽灵之间是怎样看待对方的，但只要在这学校里，她们之间就是师生之间的关系。

看到白羽灵这一脸人畜无害，天真无邪的样子，雪瑶挠了挠头无奈道：“唉，真是拿你们没辙，你们两人切记，交流会期间切勿泄露白羽灵妖狐的身份，万一出了什么事，如果只是影响到我个人的话倒无所谓，但是这可关系到我们整个天道学院的声誉，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吗？白羽灵，雪瑶主要是说给你听的。”我摆出一副老师姿态振振有词道，虽然我本身就是个老师。

“师尊，其实...我是想说给你听的。”雪瑶用手撑住脑门，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这种态度，让为师甚是不满。

“什么？说给我听？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你难不成已经忘了是谁手把手把你教出来的了吗？”

“唉，师尊呀，你说话做事是最没分寸的了，麻烦您老人家到时候长长心，我开始有些后悔推荐你去交流会了。”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现在再去安排其他候选人怕也是来不及了，雪瑶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我的要求。

离开办公室前，雪瑶特地在白羽灵耳边小声说道：“白羽灵，你盯着点他，千万别让他闯出什么纰漏来了。”

这...这究竟我是她们的老师，还是她们是我的老师啊？这丫头还好意思说我，明知道师傅我耳朵灵敏的很，说话也不知道小声些，我都搞不清她是不是故意装作偷偷说给白羽灵听，其实就是想间接告诉我。

离开校长室后，因为刚好顺路，白羽灵跟在我身边，不过依旧是刻意保持了一些距离。

“你刚才突然出现，难不成这些事儿你前面都知道了？”

对于我的问题，白羽灵只是点点头，还是那般内敛的样子，这跟当初在龙王谷里佯装成老头的她形成了鲜明对比，九尾妖狐给我一种表里不一的感觉，难不成作为尾巴的白羽灵也一样是个表里不一的傢伙？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记得关于交流会和推荐学生的事情应该还没告诉你吧。”

白羽灵不语，看样子她是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看到这推荐表了吧。

“想去吗？”

“嗯。”

白羽灵小声道，她没再默声点头，反倒是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看样子她对这趟旅程可谓相当期待。

“明天正好是周末，到时候出来咱们好好准备下。”

白羽灵疑惑地看着我，似乎并不理解我的意思。

“虽然这次是学校的安排，但毕竟是趟远门，事情结束后也可以适当放松下。”

白羽灵这丫头性格本身就比较内敛，与其当作是任务，不如把这趟旅程看作是旅游，这样她的心态或许会轻松许多。

“明天下午一点后有空吗？我们去准备些撑场子的行头，可不能给咱们学校丢脸啊。”我接着说道

“是...是约会吗？”

白羽灵无意地流露了心声，结结讷讷地说道，脸上更是染上一层红晕，一双小手也不知道摆在哪里才好。

？？？

我做梦也想不到[约会]这个词竟会从白羽灵的嘴里冒出来，曾几何时，我将白羽灵当作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看待，现在，我或许应该稍微更正一下自己的观点了。

就这样，次日下午，我们相约在了学校门口，拿上了我从雪瑶那里坑蒙来的公款，去到商场挥霍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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