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只是摇头,又提起杯子喝了一口。“鲜肥滋味,恐懈怠了修行,抱歉。”她说。
“诶,相当自律呢。那我不做那个罪人了。”戾艾欣笑笑,笑意相当寡淡,但真挚:“最近萤河有一只邪崇逃跑了,来往的人都相当少了。你不是本地人吧?你来这儿干什么?”
夏凋默然,随即拿起报纸,指着上面的照片:“杀,她。”
是的,这是她没有随尊主而去而活下来的唯一动力。杀了嫉妒,在尊主墓前生祭这个牲畜,她才能谢其再造之恩,自毁身躯。
“邪崇?!”
在场的人都吃惊地睁大了眼。执法者公布的信息早就说过,邪崇因为有人介入才逃跑了。
难道就是这个少女?!她竟然是个修行者!
两人没有再说话了。不久,夏凋桌前的杯子已空。她起身,却被戾艾欣叫住了。
“调,我们算是朋友了吧。既然是朋友,我就信你的话。我建议你去华夏安全局问一问,你问一问路人就知道往哪里走。还有,刚才那个人……他叫潘大福,是个十足的人渣。他不会这么容易吃亏的,请您小心。”
她默默听着,没有说话,对着面前的少女一行礼,然后转身对所有人同样一鞠躬,最后对着那个自卑地缩到柜台边的侍从笑了笑,迈着沉稳得当的步子离开了。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在场的人都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今天注定要永远保存在他们的回忆中。
一路上,夏凋都在不断地思考。
她不太会表达感情,也不知道怎么讨人喜欢。多思考,多替别人想,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她隐隐地感觉到,特属于嫉妒的那种令人不快的气息就潜藏在这个城市,窥伺着亦或,等待着什么。
“奇怪,嫉妒竟然没有离开。”
确实夏凋有点想不明白。嫉妒毫无原因地现身就让她很困惑,现在被击伤了,却就是不离开,这就更让她不解了。
一定有什么让她难以放弃的东西。那是什么?还有,到底是谁竟然可以将她击退?
难道是姐妹们?
她似乎觉得脑海中一个晦暗的既视感猛然触发了。她有种预感,觉得这一个个问号似乎都指向一个真相。
她还想要继续思考,不远处的恶意让她眉头一皱。她抬头,看见了几个来者不善之辈。
————
而在不远处的街道,夏至终于久违地和自己的铁哥们会面了。
“真没想到你竟然就在我们班里。”夏至感慨道。
“你这话早该在几天前说了。管他这么多干什么,缘分不来,我们哥们也不可能会成为朋友,是不是?”
夏至含笑点头。
“啧,街上的人好少。”戾枭鸢看着街道上稀稀拉拉的人群,而且里面大多数都是像他们一样的学生,惊叹道。
其实不止如此。可能是知道来往的人会少了,就连大部分店铺也关门了,总体来说现在就跟过年那会儿没什么两样。行道树间或落下几片落叶,让街道多了几分肃杀的味道。
“上一次有这样的场景都是很久以前了啊。”他故作感慨道。
“呃,萤河曾经有来过邪崇吗?我怎么不记得?”夏至诧异道。
“喂你忘了?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还在读小学那阵子啊?那时候不是说跑出来的邪崇相当强,闹得跟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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