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论厚脸皮的修炼方式

殇亦华：母亲，他又来了，以九重天天地共主的身份来找你。

白殇：来了就来了吧，来了又怎样？九重天？他以为我怕？

东华：可你别忘了，白浅现在是天后，你总要顾及她的面子吧，身为天后的她，总还是要照顾九重天的。

东华淡淡开口，声音中已经没有了苦涩，不止是何时改变的，但……白殇知道，自己不能再动心了。

白殇：……那就进来吧。

东华浅浅皱眉，看着白殇没有任何感情波动，没有任何面部表情，心下失神，轻声呢喃。

东华：我当真……是错了啊。

寂静一片，白殇没有听到东华的呢喃，如果听到了，或许，以后他们之间的曲折会少得多。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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