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知道这件事后,鼓动太子干涉京都府的审理,太子本不想参与,但长公主都说了,太子还是应下了。太子都要掺-脚。那又怎么会少二皇子呢?
叶南絮被请去了庆帝殿中,庆帝看着手中的书不言语。他未曾开口,叶南絮自也是不敢开口,她只能坐于旁边,暗猜庆帝的意图。
一时之间,房里沉静的可怕。
“殿下,太子往京都府去了。”
庆帝点了点头,这才放下手中书籍,缓缓开口:“听说,予安昨夜去了醉仙居。”
“是。”京都的一举一动他都知晓,还有必要再问她一次吗?
庆帝拿起桌上沏好的茶,饮了一口:“听说,还是与范闲一齐。”
叶南絮心一惊,心中了然:“予安明白了。”
庆帝放下茶具,看着她:“当真明白?”
“当真明白。”
“明白了,便退下吧。”
叶南絮起身,走出,便看见侯着她的风莹。
“公主殿下。”
“走吧。”
“去哪儿?”
“京都府。”
京都府范闲和郭保坤对簿公堂,范闲围着担架上的郭保坤,东瞅瞅西看,觉得无聊了,又去招惹站在一旁的衙役摸摸人家衙门了的雕塑。
“咳咳”梅执礼出场一阵咳嗽。范闲立马规规矩矩的站好,惊堂木一拍。
“堂下所站, 何人?”梅执礼缓缓问道,他早已得了两边的知会,心里有了数,但这些表面功夫自然还是要按规矩一套一套缓缓做来,官威十足地扫了一眼公堂上的这些人物。
不管你们是谁,但在这京都府衙里面,都得听我的。
贺宗纬双手合于前,作了个揖:“学生贺宗纬,乃原告这边的状师。”
范闲嬉皮笑脸的:“范闲。”
“范闲你可知罪!”
“我自然不知道。”范闲语气那叫个无辜,若是叶南絮在此,肯定会感叹他的好演技。
“来人将状词给他。”
范闲大致一看,,发现与自己的预料并没有太大出入,装出一脸茫然:“哎嘶,这上面怎么说我打了郭保坤郭公子啊。”语气何其无辜,仿佛真的不知道有这事一样,不禁让人感叹,世上既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可有质疑啊?”
“敢问这郭公子在哪啊?”
贺宗纬接住话:“范公子. 请往这里看”贺宗纬让开视线露出身后的被包扎成木乃伊的郭保坤。
“哎 哟。刚才我就纳闷”还以为范闲会否认辩解,结果他不按套路出牌“这是什么东西啊?”
听见范闲此言,郭保坤气的气血翻涌,只能发出几声单音。
“莫非他是个人! ?"范闲惊讶的看着贺宗纬,范闲如此行径,简直是欺人太甚。
“大人,郭公子被他殴打成这副模样,他居然还在冷嘲热讽!”
“我说他是个人,你说我是在冷嘲热讽,莫非他不是个人!“范闲语气上扬,一脸戏谑。贺宗纬被范闲气的不轻,厅堂之上范闲和贺宗伟关于大人一事展开辩解。
一番折腾后,本是要结案,太子却突然出现了。
“拜见太子殿下!”
京都府人都跪在地上向李承乾行礼,只有范闲侧立一旁。庆帝他都不跪,何况还只是个储君。
太子一来便要梅执礼有了顾忌,本来要结案的事又重新审了一遍,司理理的身份便成了破绽。
对司理理上来刑,却依旧不松口。可此时的李承乾也不打算松口。
“好一个屈打成招。”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李承泽缓缓走了进来,话语中不缺嘲讽之意。
“拜见二殿下。”
京都府的人准备在次跪下行礼,被李承泽阻止了。
“都起来吧,太子在此,哪有跪我的道理呢?”或是故意,他几步走到李承乾面前,屈膝跪下。
“拜见太子殿下。”
“二哥,给你说了多少次了,兄弟之间不必如此。”
“若真是兄弟,那兄长便该放了范闲。”
听见此声音,范闲很是惊喜的看向声源,缓缓来迟的叶南絮站与庭门口,此时的京都府很是热闹,太子在,二皇子在,长安公主也在,前者为了毁范闲,后者为护范闲,现在场面称为修罗场都不为过。
“参见公主殿下。”
京都府的人连跪了几次,表示很累。
“都起来吧。”叶南絮走了进来,站到了范闲身边。“梅执礼可知,我也是范闲的人证。”
“予安昨夜也在醉仙居?”李承乾有些吃惊,这下叶南絮倒是很好奇了,如果他早知她昨日也在醉仙居,他还会不会听李云睿的话来刁难范闲了。
梅执礼紧张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左右为难,下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这让他非常难受:“这个……卑职知道。”牵扯进李弘成已是大事,梅执礼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才未请动她,却不想她还是来了。
“知道为何还要定范闲的罪,难道,是我这个人证不够格吗?”叶南絮咄咄逼人,让梅执礼很是慌张,要说在陛下面前,叶南絮的分量比两位皇子还有过而不及的。
叶南絮也是头疼,本来这次她是想明哲保身的,梅执礼没动人请她也是如了她的愿。可宫里那位不乐意,催着她来。
“予安是我皇家子弟,说话固然信。可这女子身份卑贱,说话如何可信?”
沉着稳重的太子殿下,所有人都道太子殿下不如二皇子,可若真的不如,他如何在储君之位坐了那么久。
“若是那夜风莹若是守在门口呢?”
叶南絮毫不畏惧的迎上李承乾的目光。他铁了心要定罪,她便点了心要护。
范闲听闻风莹一直守在门外,想起了回时,司理理的状况,心道,原来如此。
“如此,便结案了吧。”一直隔岸观火的李承泽说道。
“二哥急什么,这还是没说清楚呢,把人带上来吧。”李承乾胸有成竹,顺着他视线看去,被他护卫压进来的既然是滕梓荆。
听着李承乾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范闲懂了,无论如何,他都得有一个罪名。
“上刑,我倒是想看看这滕梓荆假死上京,到底还有什么图谋!”
叶南絮叹气,生活不易啊:“我看谁敢!”
叶南絮拿出玉佩,所有人见之都跪下来,包括,太子和二皇子。范闲则是站在一旁,看着她手中玉佩很是惊讶。看了看腰间,玉佩好好的挂在腰间的呢。不是说这块玉佩只有一块吗?
“滕梓荆未死,是父皇的旨意,不算欺君,司法审案,皇家子弟都不该插手。”
叶南絮不可能因为有玉佩便为所欲为,她的意思便也是宫中那位的意思。
李承泽和李承乾都明白了,如此,这次公堂便也有了结局。李承乾率先走去,与范闲擦肩而过。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顿住了脚步。
“范闲有一事,冒昧的问一下。”
“讲。”
“之前范闲在儋州被刺杀,不知太子殿下是否知情?”当众问出,这样不怕死的操作也只有范闲敢做了。
李承乾与他对视了片刻,便将视线移向来叶南絮:“予安不打算一起吗?”
叶南絮迈出步子走到他身旁:“梅执礼,父皇有请。”
叶南絮的话让梅执礼一惊,心知自己完了。
没有人加我的群一起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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