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聪与慧

斯内普教授听不太懂格拉格夫人同艾丽丝说的是些什么，但也能听出来是关于生意的事。

“铂金财团的尤菲拉姆先生约您今天下午与他见一面，商讨一下关于里夫约公司的投资问题，介于您今天下午的计划——”格拉格夫人抬眼看了一下斯内普教授，低下头继续对着艾丽丝说：“我将会面改在了明天上午九点。地点在我们公司十七楼。”

将手上一叠厚厚的资料放在艾丽丝手边，格拉格夫人继续道：“这回尤菲拉姆先生提出的利益分成是4.3个点，我们计算下来可以跟他要求到4.1个百分点。”

艾丽丝一手继续卷着蔬菜卷，另一手信手翻看着那叠资料，过了会儿，指着一处道：“根据边收益递减规律，这里的生产要素价格与商品价格的关系可以再斟酌一下。”合上资料递还给格拉格夫人：“照我刚才说的，从这里面再进行计算，应该可以将点数压到4个点以内。明天上午八点前再给我一份报告。”

“照铂金财团最近半年的财政情况，他们很可能不同意4以内的点。”格拉格夫人面无表情地收起资料。

“那就把整个单子拿下来。让他们没单子可做。”艾丽丝轻描淡写。

格拉格夫人突然笑了一声，打了个招呼出去了。

在这期间，斯内普教授始终没有说话，只低着头切割着盘子里的小羊排。

艾丽丝却似心事重重。

她拿拿一只手敲击着桌面，纤细的指尖在树化玉的桌面上发出“咯啦啦，咯啦啦”的单调的声音。

终于，她将叉子扔回了盘子里。发出很清脆的“叮”的一声。

斯内普终于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西弗勒斯。”艾丽丝终于下定决心般开口道：“我记得在《霍格沃兹——一段校史》中提到过，有一个叫马尔福家族的，是个古老的巫师贵族家族？”

斯内普还是不习惯被人称呼教名，他冷冷道：“介于我们之间，更多的是类似于教授与学生的关系。”他略昂起头，瞪视着女孩的眉毛：“我觉得您应该称呼我为教授或是先生。”

艾丽丝水潋的眸子注视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别扭有点可爱，嘴角含着一丝笑：“好的先生。另外，请问，马尔福家族，您知道吗？”

斯内普教授点了下头。

“马尔福……怎么拼？”

斯内普教授抓起魔杖，在空气中写下了“Malfoy”。

艾丽丝好奇地拿手指轻触了几个空气中的魔法字母，略显笨拙地拿手指将空中的字重新排列——“Yoflam”——“果然是他！尤菲拉姆先生!”

斯内普望着这个女孩——她每次都能带给他不同的惊奇。

之前的草药学，对于魔法世界的了解，她居然能找到约克郡红酒，不是吗？还有，对于马尔福家族的猜测。斯内普当然知道，马尔福家族和麻瓜界有生意往来。但没想到生意对象是这个姑娘。

而且，最为惊奇的是，女孩徒手就改变了空气中那几个魔法字母的排列顺序。

“无杖魔法……”斯内普喃喃道。她真的是个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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