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艰难抉择

“艾斯....萨奇....呜呜...你们在哪儿啊....”白茫茫一片望不到头，只剩女孩一人.......

哦，艾斯，萨奇，你们都在哪里....一个人，月儿真的好害怕好孤单....不！我什么时候变得开始依赖别人了...这绝对不是真实的我....真实的我是勇敢的，绝不会软弱的！

“一个人，不容易吧~”身后响起低沉的女声。杨月吓得猛地一转身——这个老太婆是谁？！佝偻着背，拄着拐杖，眼神却凶狠无比....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

“管你什么事！老娘就爱一个人！”女孩奋起自辩——心事暴露了，她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噢？hiahiahiahia——”老太婆一改方才的低沉，嗓子里发出尖锐的笑，尖的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突然老太婆眼眸一抬，尖利的目光逼向女孩：“——你们的目的，是暗暗果实吧！”

“.....是又怎么样？老娘还就冲着这个来的！咋的！想阻止？要打架吗！”女孩气势汹汹地活动活动胳膊，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想，遂指着老人喊道：“是不是你害的我的伙伴消失！把我的伙伴都交出来！！”

“伙伴？hiahiahia!小姑娘，是你的男人~们吧？呵，有一个你还很喜欢是不？”

“......”女孩无语，脑海中却浮现出某人的脸...天哪我想什么！！刷地红了脸，鲨鱼牙齿反驳道：“死老婆子！你他妈血口喷人！平白无故侮辱老娘算什么本事！”

“呐，年轻人就是嘴硬。嗨，那男人什么都好，就是管不住嘴呢。呵，还很冲动~“

“.......”女孩喉咙里竟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好，小姑娘，你想要暗暗果实？”老太婆漫不经心地问道，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对，我就想要！”高傲地仰起头。

“老妇有那玩意。”老太婆语气波澜不惊，仿佛这个对女孩至关重要的暗暗果实，于她而言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摆件罢了。

“哦，那快给我！”

“哟呵，年轻人，就是这种求人的态度？”

“......”女孩无语，想来这个老太婆实在莫名其妙，说不定就只是玩弄她来着，遂不再搭理她，绕过径直向前走去。

突然，她眼前出现了惊掉下巴的一幕——艾斯，萨奇，还有尤里，费尔蒙，威廉....大家都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脑袋耷拉着晕了过去，，正被一滩暗水渐渐吸引进去，这暗水像黑洞一般，具有强大的引力，逐渐埋没他们的脚踝，膝盖，腹部，胸口...直到脖子.....而这暗水的中央，一蜗牛螺旋状，形状类似菠萝般“水果”——那，便是女孩魂牵梦绕的...暗暗果实！！！！

“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女孩惊恐的声调都变了，原地跺脚捂着嘴，眼睁睁的看着同伴们被黑暗吞没，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生平第一次吓成这样：想叫却叫不出，四肢仿佛都不再受她控制。

“这便是暗暗果实的能力。hiahiahia.....小姑娘，要取回暗暗果实，必须具有足够黑暗的内心，要舍弃一切情感，放下所有的牵绊。这，是最后一关。只要看着他们被吞没，就能拥有暗暗...”

女孩内心顿时翻江倒海，一股剧烈的挣扎：此刻，她的内心已达到崩溃的边缘：暗暗果实如果没了....她将失信于老爹。走之前信誓旦旦当着大家的面，尤其是那个可恶的乔兹和斯库亚德，大声宣布取不回暗暗果实绝不回去.....是的，她即将在大家面前出丑....不！大家一定都会欢天喜地迎接他们回家....若是被知道了，她并没有履行诺言....会被人笑成什么样！尤其是本来就看不起她的那些人，只会被更加当成笑柄！！要不，还是取回暗暗果实？不可能！大家！都是伙伴呐！我怎么可以把伙伴丢下！...算了，我不回去了！绝不再回到莫比迪克号上任由大家嘲笑！...可是老爹，艾斯，萨奇，马尔科.....我好舍不得他们！！不！就算是我被看低，被踩的体无完肤，也不能失去伙伴！我不能为了自己那微不足道的面子，就害的大家都丧命于暗暗果实的黑暗之下！不！绝不！我杨月，不后悔！

....................................

“我去你妈的！——”暗水即将没过他们头顶，女孩咆哮着飞奔上前，拳头紧握着，踏着暗水冲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飞起一脚正中暗暗果实，将其踢得粉碎，果肉，果汁，散落一滩在地上。就这样，女孩亲手毁了这个代表她尊严，证明她能力，对她而言无比重要的，暗暗果实。随着果实的消失，地上的暗水也褪去，艾斯，萨奇他们也渐渐浮上水面。

“老巫婆！休想用你的臭果实，伤害我的伙伴！”

“呵，年轻人，做事要考虑后果。老妇可知道，这暗暗果实对你多重要....hiahiahiahia....!是不是，还代表着，你女性的尊严？”老太婆奸诈地笑着，笑声中充满了讽刺。

“管你球事！尊严，尊严哪里比得过我伙伴的命！艾斯，萨奇......他们，都是真心对我的伙伴！哼，跟他们的命比起来，老娘这点尊严，根本不值得一提！看，他们都得救了！我的伙伴，我的队长们可是很强的，暗暗果实没了，我们即刻就走，你若是拦着，休怪我们出手！”女孩含着泪大喊。

“hiahiahiahia~不甘心到哭？hiahiahiahia....~”老太婆目光迅速扫了眼女孩，喉咙中发出大声尖锐的笑。

“啰嗦！说风凉话就给我一边去！”女孩含着泪怒吼，随即转向依旧被绑住，昏迷的艾斯等人，上前挨个给他们松绑，摇着他们：“艾斯，萨奇....尤里，威廉...费尔蒙！！你们都给我起来！！”

松绑后，几个男人齐刷刷倒地，睁开千斤重的眼皮，一看是女孩，顿时都来了精神——

“月儿！这是哪里？”艾斯惊喜道，一把拉住女孩的手。

“走吧，回去。”女孩淡淡道，轻轻将艾斯的手拨开。

“咦？回去哪?....暗暗果实呢？”萨奇摸着下巴不知所云。

“.....被我踢爆了。”依旧平静的语气。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啊！为什么为什么！人家受了这么多罪罪！！！你个死女人竟然给毁了！！呜呜呜....就不喜欢你们这种女孩子....”尤里捂着脸尖叫，眼看就要娘娘的哭了。

“你以为我想啊！你以为这对我可有可无!!”尤里这一出，女孩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了，她彻底崩溃了，倒在地上无助地嚎啕大哭，手里紧紧拽着脖子上的丝巾，眼看着就要将其撕下——（八蛇纹身就要暴露。）

艾斯见状立马惊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她撕扯丝巾的手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背后有了依靠，女孩只感觉浑身一软，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一下瘫倒在艾斯怀里，低声啜泣着，连嚎啕大哭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

然而，事情总是朝着意想不到的地步发展——众目睽睽之下，刚才那位丑陋的老太婆突然化作一位天使般可爱的孩童，背后插着翅膀，微笑着，它的怀里，居然捧着：方才被女孩踢爆的——暗暗果实！！

“杨月，这暗暗果实，归你了。”孩童笑道。

“....啊！这是怎么回事！！”女孩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嗖地从艾斯怀里坐起身，回头一看，尤里等人都惊掉了下巴。

只听孩童微笑着解释道：“只有拥有最纯净内心的人，才能驾驭暗暗果实的黑暗。杨月，我终于等到了。暗暗果实，归你了。”说着，将其递到女孩手中。在女孩接过暗暗果实的那一刻，孩童消失了。

与此同时，一切都消失了，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又回到了小莫比迪克号上？！唯一不变的，竟是女孩手里依旧捧着的暗暗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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