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菀跟上范闲的步子,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知道跟上去她才知道,原来滕梓荆想刺杀郭保坤。
范闲及时赶到将其拦住。
范闲:“他为何要害你妻小,只是小小的冲突,何必斩尽杀绝?”
滕梓荆:“有些就如畜生一般没生性凶残,怎能理喻!”
范闲:“文卷上说,他指示吓人破门灭家,如此嚣张,这不是他的性子。”
滕梓荆:“知人知面不知心!”
范闲:“他对付你的时候,是让府衙用刑法定罪,为什么转眼之间就不管不顾起来了?”
滕梓荆:“你到底想说什么?”
言冰菀:突然出现:“他是想说事太急躁,郭保坤不是这样的人。”
范闲:“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言冰菀:“我觉得范闲说得对,监察院的文卷应该有问题,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滕梓荆是见过言冰菀的,她的话比范闲的话更可信几分,于是决定再等等。
范闲:“但不能这么饶了他。”
范闲寻机打晕了郭保坤的轿夫,郭保坤以为到家了。
郭保坤:掀开轿帘:“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范闲装神弄鬼把郭保坤吓得不轻,他跌跌撞撞下了轿子,给他套上麻袋先狠狠揍了一顿。
郭保坤:“你知道我是谁吗?”
范闲:“咱俩这么熟,我哪能不知道啊?”
郭保坤:“你,你是范闲?”
范闲:“正是!”
郭保坤:“你要做什么啊?”
言冰菀:“跟他费什么话啊,打啊!”
范闲:“等,我问你点事。”
郭保坤:“你们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当街行凶,姓范的小杂种,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范闲:“好,我就听你的!来,阿菀,动手!”
言冰菀也是第一次这么玩,下手也没个轻重,就跟玩疯了一样。
郭保坤:“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告你们的御状!啊!哎呀!”
范闲:也揍得过瘾:“知道白日里为什么要做那首诗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我就是要打得你悲,打得你多病,打得你这个郭弱在这个京都登台!”
言冰菀:“对对对!打得好,打得妙!”
郭保坤:“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你,你们到底要问什么啊?”
范闲:“你为什么要杀滕梓荆的妻小?”
郭保坤:“谁?”
言冰菀:“装傻?”
范闲继续动手,郭保坤被打的七荤八素,却不承认自己做过此事。
郭保坤:“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等等等等,我,我想起来了。”
范闲:“想起什么了?”
郭保坤:“那个滕梓荆我记得,他妻小跟我有何关系啊?”
言冰菀:“你杀人家全家,你这会说没关系了!”
范闲:“好,既然你不说,我就打死你!”
郭保坤:“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背这种罪名啊!啊!当真没有杀他妻小!”
直到他被打晕过去,腾梓荆才走了出来。
范闲:“我觉得他没说谎。”
滕梓荆:“检察院的文卷怎会有假?”
范闲:“监察院的文卷你不也是个死人!这件事得查。”
言冰菀:“文卷自然不会有假,那就得看谁给的啊。”
范闲:“你们知道王启年的住处吗?”
三人决定一起去找王启年,谁知,两人还没到王启年家门口,范闲却发现背后有人跟踪。
果然,跟踪他们之人正是王启年。
范闲:“王启年!”
王启年:现身作礼:“大人果然好耳力,言姑娘也在,我确实跟了一路了。”
王启年:看见腾梓荆十分惊讶:“你没死啊?”
滕梓荆: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我一家是不是郭保坤所害?”
王启年:这才告诉三人:“你夫人跟贤侄都没事,人就住在城外,不信?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范闲:“那,那份文卷呢?”
王启年:“我是怕大人杀了你之后还不放过你的家人,所以……”
范闲:“所以那份问卷是你自己改的?”
王启年:“当时文卷就能找到,隔日送到府上就是为了改份假的。”
言冰菀:“原来都是误会啊。”
滕梓荆:“他们人呢?”
滕梓荆等人随王启年来到院子门口。
王启年:“就住这。”
滕梓荆此时却突然不敢进门,直到他敲开门,看见妻子哭成泪人,看见睡在榻上长大不少的儿子,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王启年从井里打了桶水,给范闲和言冰菀倒了两碗水。
王启年:“我觉得他出不来了吧,要不您先送言姑娘回去?”
范闲:“王启年!”
王启年:“大人,我在啊。”
范闲:“神出鬼没呀你,大半夜的说出现就出现。”
王启年:“我这不是想看看,大人接下来的动静吗,谁知道,言姑娘也在啊。”
王启年:“说来惭愧,王某小肚鸡肠,误会大人了,真是该死,该死。”
言冰菀:“你跟滕梓荆关系不错啊?”
王启年:“说来,倒也不熟。”
言冰菀:“那你为何保他家人啊?”
王启年:“滕梓荆入监察院,他的由来我是知道的,王某只是觉得,他的所作所为有些让人钦佩,后来传来滕梓荆的死讯,我就琢磨着照顾照顾他们孤儿寡母的。”
范闲:“那他们母子是如何搬到这院子的?”
王启年:“我这不是怕有人在来找麻烦,所以就自作主张……”
言冰菀:“你就不怕范闲是真的来杀他们的?你会怎样?”
庆余年:吾谁与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